第1章 檢查身體

　　“哪兒不舒服？”女醫生向楊彬問了壹聲。
　　“這兒。”楊彬猶豫了壹下，有些尷尬地指了指自己下面那東西。
　　“哦？怎麽不舒服了？”女醫生眼睛壹亮，擡頭看向了楊彬。
　　“就是……這幾天總覺得有些癢癢的……”楊彬看到女醫生有些怪怪的眼神，又連忙補充了壹下：“不是那個癢，是那個癢……唉……要使勁抓撓才能止得住的那種癢。”
　　“最近有性行為嗎？”女醫生饒有興趣地再次打量了楊彬壹番，主要是楊彬長得又高又帥，所以對他會感興趣。說起來這還是她接診以來，第壹次接診這麽帥的男病人。
　　“不知道……但是……大概……四、五天前吧，在酒吧喝多了酒，然後被兩個不認識的女人弄去了酒店房間裏，醒了的時候，她們已經不在了，我全身被脫了個精光……感覺好象是被……唉……”楊彬皺起了眉頭。
　　“被人趁著酒醉的時候給輪奸了？”女醫生這下更加感興趣了，如果是別的男病人這麽說，她不壹定會相信，但面前這位人見人愛的帥哥，倒確實有這種可能。
　　“不是很清楚，也可能……沒有吧？”楊彬很煩躁的樣子，那天晚上實在喝得太多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他都記不太清楚了。那兩女人看衣著應該很有錢的樣子，事後也沒劫他的財……當然他也無財可劫，如果要劫……應該是只劫了他的色。
　　但她們到底有沒有這麽做，楊彬也不是很肯定。或許她們只是好心把酒醉的他弄去酒店休息呢？脫光他的衣服，只是幫他洗澡呢？
　　“妳醒來的時候怎麽不報警？”女醫生有些忿忿不平起來，這麽帥的帥哥，居然被別人就這麽給稀裏糊塗地糟蹋了，實在可惜。
　　“我報警？會有人相信嗎？而且……說出去多丟人啊……”楊彬壹臉的晦氣。
　　“那倒是。”女醫生很同情地點了點頭，這麽大塊頭，說被人輪奸了，被兩個女人輪奸了，會有人信才怪。
　　“到裏面檢查室裏去吧，我給妳檢查壹下。”女醫生在病歷上又寫了幾句之後，和楊彬說了壹聲。
　　“檢查？要檢查嗎？給我開些藥抹抹不就行了？”楊彬猶豫了起來，這診所裏怎麽只有這壹名女醫生啊？
　　身為壹名準公務人員，得了這種病到大醫院去檢查，很容易留下案底、泄露身份，據說對未來的仕途發展不利，所以，楊彬不得已只能到這小診所裏來看病。
　　但是，這女醫生也太年輕了些，有三十歲嗎？讓她檢查……很尷尬啊……
　　“當然要檢查啦！不檢查我怎麽知道妳得的是什麽病？萬壹得的是梅毒、淋病、愛滋什麽的，壹旦被耽誤了，很可能就沒救了。”女醫生恐嚇了壹下楊彬。
　　小診所對付病人的常規手段，就是恐嚇恐嚇再恐嚇，不怕妳不檢查，不怕妳不掏錢。當然了，女醫生想要檢查楊彬的身體，也不排除他長得太帥的原因。
　　“哦。”楊彬果然被女醫生的話給嚇住了，只得乖乖地走去了裏面的檢查室裏。
　　女醫生也從外面跟了進來，虛掩上了檢查室的房門，然後和楊彬說了壹聲：“把褲子脫了，躺那床上去。”
　　聽說還要脫褲子，楊彬突然有想要奪門而逃的沖動，但考慮到萬壹得了什麽淋病、梅毒、愛滋什麽的，實在太恐怖，想著既然鼓足了勇氣到這裏來做檢查，還是硬著頭皮把檢查做完了再說吧。
　　不得已，楊彬只得脫了褲子，躺到了診療床上去。
　　天氣很有些冷，不過女醫生倒是很體貼地打開了檢查室的暖風機，對向了檢查床這邊。
　　“內褲也要脫掉，不然怎麽檢查？”女醫生來到診療床邊，見楊彬內褲仍然穿在身上，於是向他說了壹聲。
　　“我去……”楊彬在心裏暗罵了壹聲，又有些後悔了，但事已至此，似乎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了。
　　“本來這種檢查的時候，是應該有護士在場的，但我們診所的護士，壹個今天休息，另壹個接病人去了，所以，只有我壹個人檢查，不過我是個醫生，也不可能在這裏對妳做什麽對吧？”女醫生見楊彬神情為難，連忙開導了他幾句。
　　楊彬再次搖了搖頭，酒醉之後不算的話，這還是他人生第壹次在陌生女人面前脫褲子，說不尷尬是不可能的。
　　已經這樣子躺診療床上了，也沒得選擇了，脫吧。
　　內褲脫掉之後楊彬就感覺有些不太妥……郁悶了，那東西好象隱隱有了些反應，似乎想要撐起來的樣子。不行不行，現在如果撐起來就太尷尬了！趕緊想些別的事情吧……轉移註意力……轉移註意力……
　　但是，當女醫生戴上頭燈和手套，蹲下身子，用手抓起了楊彬那東西反復觀察著的時候，楊彬卻是本能地撐了起來，而且瞬間就硬得和鐵壹樣。
　　簡直……糗大了……楊彬不敢再看那女醫生，只是兩眼望著天花板，臉紅得和豬肝壹樣。
　　但女醫生似乎並沒有註意到楊彬的尷尬，用手不停地擺弄著楊彬那兩樣東西，壹根火腿腸、倆鹵蛋，反復揪扯著、觀察著，從上面到下面……這種擺弄和揪扯，弄得楊彬的某種感覺是越來越強烈，都快要忍不住了。
　　特別是她觀察那什麽前端情況的時候，還用手握著上下扒拉了幾下，差壹點把楊彬給弄噴了。
　　還好，強忍住了。
　　“是哪兒癢？”女醫生向楊彬問了壹下。
　　“這裏……還有這裏……”楊彬仰面看著天花板，用手稍稍指了壹下那幾處這幾天壹直惡癢，被他抓撓的地方。
　　主要是皮囊那裏癢。
　　“妳最近是不是心理壓力很大？”女醫生向楊彬詢問了壹下。
　　“啊？”楊彬有些納悶，問這個幹嘛？
　　“是不是？”
　　“有點兒吧。”楊彬點了點頭，失戀、轉正無望，怕父母失望，最近心理壓力確實很有些大。
　　“暫時沒觀察到炎癥表現，得性病的可能性不大，妳這瘙癢很可能是心理壓力造成的皮疹，在我這裏對癥治療幾天可能就好了。如果妳不放心，我也可以給妳驗血驗尿或者塗片檢查壹下。”女醫生搖晃著楊彬那東西說出了她的判斷。
　　本來對付這種病人，是應該把病說得越嚴重越好，反正開診所嘛，這病人是不坑白不坑、錢不賺白不賺，但今天女醫生良心發現，或者是對這帥哥很有好感、下不去狠手，所以壹切都是按照自己醫學經驗的判斷在實話實說。
　　“對癥治療幾天？麻不麻煩？能治好嗎？我最近手頭上有些緊，身上只剩壹百多塊錢了。”楊彬向女醫生問了壹下。
　　“沒有醫保卡？”
　　“沒有。”
　　“這樣啊……治療費大概百把塊錢吧？不會多收妳的，以後妳每天晚上過來壹次，上幾次藥應該就好了。”女醫生猶豫了壹下和楊彬說了壹聲。
　　當然了，主要是壹管藥錢，治療費啥的，已經按最低標準在收了。
　　正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了壹陣腳步聲，診療室的門被推開了，壹名穿著護士服的年輕女子站在門邊向女醫生喊了壹聲，說她把以前的壹名病人老李接過來了，在外面等著復診。
　　那病人趕時間，所以讓她催壹下女醫生，問問裏面的檢查還要多久。
　　楊彬這姿勢很尷尬，沒防著又有人進來，而且還是個女人，不得已，索性閉上了眼睛裝起了駝鳥，假裝什麽也沒看見。
　　“小晴，妳過來給這病人上藥吧，我出去給老李復診壹下。”女醫生聽說是老李，連忙慌不叠地走過來把壹管藥遞給了小晴，小跑出了診療室，李病人是診所的壹頭肥羊，不宰白不宰的那種，比在這裏給小帥哥上藥可要賺錢多了。
　　被女醫生喊作小晴的護士顯然有些不太情願，但還是向楊彬這邊走了過來，當她看到張開雙腿、仰面朝天、閉著眼睛的楊彬的時候，不由得有些發楞，臉瞬間變得通紅。
　　認識啊！高中同學啊！居然……脫光了支楞著躺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