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 好了瘡疤忘了疼
官之圖 by 騎鶴人
2022-1-14 21:39
今天是那啥節,騎鶴在此祝賀大家明年今日美人在懷,纏綿永久!
整整壹個下午,朱壹銘都覺得有種心神不寧之感,由齊雲和寧彤的事情,想到他所結識的幾個女人,再加上任華才的事情,心裏總有壹種無著無落的感覺,讓人覺得很是不爽。
雖說在齊雲的開導下,他已經打定主意,任由任華才去折騰,但真要做到視若無睹的話,談何容易。他雖覺得任華才沒有膽量,在這件事情上面搞什麽花招,但對方這異於常理的動作還是讓朱壹銘的心裏有點沒底。
將近四點的時候,朱壹銘才接到任華才的電話,說已經接到約翰李先生壹行人了,正準備回泰方了。雖然對對方搞的這壹出很是不滿,但朱壹銘硬是什麽也沒表露出來,只是淡淡地說了壹句,知道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要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對方,他就必須裝作在這之前什麽也不知道,否則,如果出事的話,他也逃不了幹系。朱壹銘才不會做那麽傻逼的事情,有了功勞,妳任華才拿去,出了事情了,我和妳壹起承擔,世界上哪兒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朱壹銘剛放下電話,邱雪薇就敲門進來了,她說鴻運泰坊那邊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房間是兩個豪華大包,菜的標準也比較高,至於酒,她是從政府這邊直接帶過去的,壹箱五糧液,問朱壹銘是不是夠。
朱壹銘想到米國人應該喝不慣華夏的白酒,壹箱應該足夠了,他又問了壹下對方,有沒有準備紅酒。萬壹人家要是不喝白酒,妳總不至於直接上飲料吧,那可有點太不尊重人了,要是人家對這方面比較看重的話,那可就不妙了。
要說洋酒之類的,壹方面,這邊的人喝不慣;另壹方面,對於品質、檔次什麽的壹無所知,搞得不好,反而容易鬧出笑話來,不如幹脆藏拙。
邱雪薇聽後,說道:“紅酒,我也讓人準備了兩瓶,不過依我看,這兩瓶酒十有八九應該用不上。”
朱壹銘聽了這話以後,很是好奇地看著邱雪薇。
邱雪薇可能也意識到她這話說得有點武斷了,不給朱壹銘發問的機會,直接開口說道:“市長,我今天有點事情,晚上就不過去了,向妳請個假。”
朱壹銘覺得邱雪薇這兩天好像有點怪怪的,他本想問問對方有什麽事情,想想還是作罷了。如果對方願意說的話,根本不需要他發問,現在她既然沒說,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他要是再開口詢問的話,可就有點不知進退了。
看了邱雪薇壹眼以後,朱壹銘說道:“妳可也是我們領導小組裏的壹員呀,按說今天晚上的場合,妳是壹定要參加的,但既然妳有事情,那就算了,不過我們可說好了,下不為例呀!”
“呵呵,好,請市長放心,下次絕對不會了。”邱雪薇笑著說道。
朱壹銘雖然感覺到了邱雪薇的異樣,也沒有往深處去想,首先今天的事情很關鍵,他不敢分神,其次,兩人之間的關系,也僅僅只限於是普通的同事關系,人家又是女同誌,有些事情,他自然不太方便打破沙鍋問到底的。
邱雪薇出去以後,朱壹銘就拿起電話來向元秋生匯報了任華才已經接到了約翰李壹行人,正在準備往泰方趕呢!
元秋生聽後也很開心,他讓朱壹銘今晚壹定要陪好對方,並說他明天中午將出面請對方吃飯,讓朱壹銘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和對方提壹提。
朱壹銘本來想簡單說壹說任華才的事情,後來轉念壹想,還是算了,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搞清楚對方究竟想幹什麽。在這種情況下,向元秋生匯報的話,又能說出什麽名堂呢?任華才可是對方的得力幹將,要是沒有點實打實的東西,想讓對方做出什麽舉動出來,怕是比登天還難。
好在有華翔這個證人在,到時候如果真出什麽事情了,對方想抵賴的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既然如此的話,他暫時還是忍壹忍,沒必要把自己還沒有搞清楚的事情,就捅到元秋生那兒去,這不是壹個明智的選擇。
掛斷電話以後,朱壹銘益發覺得他剛才的想法有道理。不管任華才搞什麽幺蛾子,他還是要看看再說,等搞清楚狀況再作決斷。
五點半左右,任華才又打了壹個電話過來,說是已經進入泰方境內了,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多點就能夠到了,他問朱壹銘是不是直接去鴻運泰坊大酒店。
朱壹銘敏銳地感覺到對方這表面是在向他請示,但隱隱有壹種對方已經做了決斷,現在通知他壹聲的意思。看透了對方的意圖以後,朱壹銘的心裏很是不爽。他有心想要打壹打對方的臉,但此刻貌似除了直接去酒店,也沒有別的地方好安排了。對方也許就是看透了這點,所以才故意這麽說的。
朱壹銘對著手機冷冷地說道:“行,妳直接把約翰李先生等人帶過去吧,其他的我來安排。”
說完這句以後,朱壹銘不等對方回答就咣的壹聲掛斷了電話。
朱壹銘希望通過這個動作,提醒任華才擺正姿態,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又得意忘形了,免得壹會又吃不了兜著走。上次的事情,要不是他太過裝逼的話,他也不會讓其當中下不來臺,看來這是壹個典型的好了瘡疤忘了疼的主。
盡管隔著幾十公裏的距離,任華才通過電話也可以感覺到朱壹銘此刻心裏的不爽之感,他心裏笑開了花。從上次的事情以後,他就壹直憋著壹口氣在心裏,想不到這麽快,他就能補回來了,還有什麽事情能比這更讓他開心的呢?
任華才看了兩眼坐在後座上面的約翰李和嶽梅,心裏得意不已,他都有點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出這麽牛叉的主意來。他果然沒有看錯身後這個女人,她除了涵養稍低壹點以外,其他方面堪稱極品。無論是模樣,還是身段都無可挑剔,尤其是面對男人時不自覺間流露出來的媚態,他覺得沒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了的。
任華才之所以想到用美人計,還是受了他老婆的啟發,甚至是被老婆所逼。
朱壹銘讓他去應天接約翰李的時候,他便如死了爹娘壹般壹臉的不開心。回到家裏,也壹直陰沈著臉,就連晚上上床和老婆做那事的時候,也是壹臉的苦相。這段時間和嶽梅搞得比較多,難免冷落了老婆,今天心裏正好不痛快,也想借此機會放松壹下,希望能好受壹點。
任華才做那事的時候,有個習慣,喜歡開著燈。其他時候,倒沒什麽,今天這壹臉的苦逼樣,看在他老婆眼裏自然很是不爽。婆娘本就是在鄉下人,沒什麽文化,性格又很是潑辣,見此情況,沖著任華才罵道:“妳壹直擺個死臉給誰看呀,妳要是不樂意幹,明天老娘就去找別人去。”
這話聽在任華才的耳朵裏面,無異於迎面抽了他壹鞭子,他連忙收起苦臉,專心致誌地用力耕耘起來。
做完作業以後,任華才仍惦記著剛才老婆說得那句話,雖說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要是老婆真給他找頂綠帽子戴在頭上,那讓他這個副市長的臉面往哪兒擱。他便擺著性子把和朱壹銘之間的瓜葛,詳細地向老婆做了說明。
婆娘雖然不懂什麽大道理,但妻憑夫貴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廠裏的那些領導為什麽把她車間安排到辦公室去,還不是因為他有壹個做副市長的丈夫,否則這樣的好事,哪兒會輪到初中都沒畢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