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空穴來風
老狼 by 老膀子
2021-10-23 15:18
“網管呢?我要上網。”外面前臺傳來了壹個女人的聲音。
這壹聲叫,及時的把廖良從情欲中拽了出來,他像被燙到壹樣抽回了自己抓在英子屁股上的手。
他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呃,我去拿個扳子。”
“嗯。”英子的聲音小到自己幾乎都聽不見,低著頭依舊閉著眼。
廖良逃也似的用力擠出了狹小的衛生間。
英子咬著嘴唇拼命的忍住自己胸口和腹部或輕或重由摩擦產生的快感,任由廖良從自己的面前貼著她蹭了過去。
逃出來的廖良也深深的吐了壹口氣。他的身上也濕的很慘。他撣了撣自己羽絨服上的水,朝著前臺走去。
櫃臺旁邊站著穿著壹件過膝蓋的紅色長身羽絨服的女人,妝畫的很濃,高高的顴骨邊上有壹個不大不小的美人痣,鼻梁很高,嘴唇很豐滿。三十來歲的年紀,燙著壹頭的卷發,眉眼間流露出壹種風塵感。
她看到了走過來的廖良,註意到了他身上濕濕的,而且眼光也掃到了他褲襠中間的突兀,抿嘴笑了笑,張嘴說道:“喲,這是哪漏水了啊?”
廖良沒聽出來她的話外音,便朝她點了點頭,客氣地說道:“噢,衛生間水龍頭壞了。”
“是麽?我看還有另壹個水龍頭也快要噴了。”女人妖媚的指了指廖良的胯下。
“噢,謝謝。”廖良滿臉通紅的整理了壹下自己的褲子,可還是能明顯的看出來他裏面的立馬長槍,“上網是吧?我不是網管,妳稍等壹下,我拿個扳子修水龍頭。”廖良趕緊轉移話題。
“嗯,沒事,我等會。等那個丫頭出來,妳再去好好修理妳的水龍頭。”女人看來知道平時的網管是個女孩,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調侃著廖良。
廖良紅著臉,沒有回答她。
這是壹家廖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網吧,他知道張淵通常都把工具放在櫃臺下面的櫃子裏。他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壹把扳手,起身就向衛生間折返回去。路過自己坐的位置,覺得羽絨服會礙事,便把濕漉漉的羽絨服脫了下來扔在了沙發上。
他裏面穿的是壹件灰色的緊身羊毛衫,身上的肌肉塊把這件不厚的羊毛衫撐的棱角分明。
那女人看著廖良的背影,又看了看上面還扔著他羽絨服的雙人沙發,便走到了雙人沙發裏側的電腦前,蹭著廖良濕漉漉的羽絨服,壹屁股坐了下去。
廖良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說:“英子,是我。我拿扳手來了。”
英子打開了門壹條門縫,雙手捂著胸部,哆哆嗦嗦的站在那裏。既不敢出去,也不敢讓廖良進來。
廖良壹楞,隨即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英子不肯出來是因為,現在的她幾乎跟裸體穿著個胸罩沒啥區別,而且外面開著玻璃門,現在還沒有衛生間裏暖合,出去壹定會更冷。不肯讓廖良進來是因為避免再次放生剛剛的尷尬境遇。
廖良趕緊把自己身上的羊毛衫脫了,扔給了英子,只剩下了壹個背心在身上對英子說:“趕緊換上別凍壞了。”隨後沒等英子說話就把門關上。
這可苦壞了那幾個聚在了衛生間門口的電腦前坐著,還等著壹飽眼福的壞小子們。他們有的愁眉苦臉,有的氣的咬牙,可是看到五大三粗的廖良站在門口像個門神壹樣,便都灰溜溜的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暗自罵娘去了。
過了壹會,英子打開了門。
她看到了門口站著壹個男人的背影。那寬寬的肩膀和健碩的背脊,壹股莫名的安全感從心底升起。
她這個時候突然好想抱壹抱前面的男人,好好的跟他說說自己從小到大受了多少的苦。
告訴他,自己不得不穿著暴露的每天在網吧擦擦掃掃,忍受著每天早上衛生間那惡心的滿地尿液和經常出現的黏糊糊的發泄物做著清潔。告訴他自己每天忍受著那些壞小子們對她的意淫,還要配合他們吃自己的豆腐。告訴他自己的媽媽身體不好自己要如何在旁伺候,生活所有的重擔都壓在她這個本來應該無憂無慮,蹦蹦跳跳的年紀的女孩子身上是有多艱難。
她吸了吸鼻子,強忍著要噴薄而出的眼淚,輕聲說:“狼哥,我換好了。”
廖良回過頭來,看到了換了壹身衣服的英子。
原來緊身的羊毛衫在英子身上顯得有些松垮,本來洶湧澎湃的雙峰變得含蓄起來。有點長的下襟蓋過了大腿,她那圓圓的、無處安放的屁股也找到了壹個歸宿,在羊毛衫裏面蟄伏了起來。現在的她沒有了早上艷麗照人的張狂,反而有了點居家乖乖女的感覺。
廖良註意到英子紅紅的眼圈,突然間想到了自己在衛生間裏對她的輕薄,幹凈賠不是道:“啊,妳哭了?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沒事啊,狼哥。”英子打斷了廖良絮絮叨叨的道歉,說:“我沒哭,我這是凍的。妳怎麽去了那麽久啊?”
“噢,我找扳手,找了半天。”廖良說著,趕緊揮了揮手上的扳手,以示清白。
這時英子也註意到了只穿著壹個小背心的廖良的身材是多麽的健壯,充滿了男人的陽剛。
伸了壹根手指在他胸肌上戳了戳,笑道:“狼哥,妳不冷啊?”
“沒事,我抗凍。”廖良壹邊往衛生間裏邊走著壹邊繼續說,“妳不知道,小時候我和妳哥他們冬天踢球,踢熱了,都脫光膀子呢。沒事,妳快去幫人家開臺機器吧,有個女的等了半天了。”
英子這才想起來,剛才有人要來上網。急急忙忙的把自己脫下來的濕漉漉的胸罩卷到了更濕漉漉的體桖裏面,小跑著到前臺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然後擡頭看到了坐在第壹排廖良位置旁邊的紅衣女人。
“姐,妳來了。”英子認識這個女的,聽人說是個小姐,可是她並沒有對這個女人很反感,於是笑著跟她打著招呼。
“咋了老妹?怎麽哭過了?”女人也註意到了英子的紅眼圈,張嘴問道。
“沒事,我就是剛才讓水激著了,凍的。我就給妳開妳坐的那臺機器嗎?”英子說。
“嗯,就開這臺吧。”女人說著卻站了起來,神神秘秘的走到了櫃臺前小聲的對英子說,“老妹,男人的本錢大是好事。看著可能挺嚇人,可是日後妳就知道好處了,聽姐的,姐是過來人。” 女人邊說邊朝著衛生間那邊眨著眼睛,還深深的加重了“日後”這兩個字的讀音。
英子楞了壹下,然後回想到廖良剛才胯下的景象,壹張俏臉“騰”的紅了。低著頭朝著女人說道:“哎呀姐,妳誤會了。剛才衛生間漏水了,人家進去幫我堵上了,這不拿著扳子修呢麽?”
女人會心的壹笑,饒有深意的說道:“漏水了堵上哪行啊?堵不如疏,疏通了就好了。”
英子知道女人什麽意思,趕緊正色對這不著調的女的說道:“姐!真不是妳想的那樣。這是我哥的朋友,今天早上才來的,我們才剛認識。妳再胡說八道,我不幫妳開機了。”
女人看著英子的神色,琢磨了壹下,笑了笑說:“好啦,妳說啥是啥吧。”隨後便回到了座位上看起了電影。
過了壹會,又弄了壹身水的廖良拎著扳子回到了前臺裏,把扳子往下面的櫃子裏壹扔,對英子說道:“英子,給妳哥打個電話,讓他給我送件衣服來。”突然壹想,覺得不妥,又改口說:“算了,發短信好了。他醒了再拿壹件來吧,讓他再睡會。”
英子應了壹聲,然後看了看只穿著壹件背心在身上的廖良,趕緊跑過去把玻璃門關上了。
廖良坐回到電腦前,沒在意緊挨著自己坐在同壹張雙人沙發看電影的紅衣女人。準備再玩壹會。可突然間感覺肚子有點餓了,想出去買點東西吃,可是他回頭摸了摸也快濕透了的羽絨服,皺了皺眉頭,便擡頭對前臺的英子說:“英子,那個,我餓了。我羽絨服也濕透了,妳能不能出去幫我買點東西吃?”
英子這才想起來剛才這些事都是因為泡面才惹出來的,廖良還餓著呢,便說道:“好啊,狼哥。妳想吃啥?”
“都行,附近我記得有家賣煎餅果子的,挺好吃,不知道還開著不?”廖良想起了當年自己在這通宵,餓了就出去買煎餅果子吃,不禁口水大作。
“嗯,我知道,還開著吶,那妳幫我看著點,我去買,兩個夠不?”英子問著,壹邊拿起了掛在壹旁的羽絨服。
“夠了。來我給妳錢。”廖良壹邊說壹邊從褲子裏掏出了錢包。
“不用,我有錢。”英子說著就趕緊跑出了玻璃門。
這時候網吧裏那幾個小子,也感到無趣。英子換上了件這麽個衣服,啥也看不著了。門口還坐著壹個肌肉男,兇巴巴的,索性自己下機陸陸續續的都走了。
諾大的網吧裏,就剩下了廖良和身邊穿著紅色羽絨服帶著耳機看電影的女人,還有後面角落裏劈裏啪啦敲打著鍵盤的玩遊戲的壹個哥們,耳機裏還傳來“咣咣咣咣”的槍聲。
看來,還是有人是為了玩遊戲而來的。
這時候,旁邊的紅衣女人註意到了廖良的穿著發生了變化,突然意識到了剛才英子身上的衣服不就是剛才這男人身上的麽?
但是,她眼睛再也沒辦法集中註意力在屏幕上了,而視上下打量著身邊坐著的健碩的男人。
“這丫頭真是瞎眼,這麽好的男人,上哪找去。”女人想罷,便摘下了耳機,對著正拿著壹張紙巾擦幹自己身上水珠的廖良說:“小夥子,我幫妳擦吧。妳後背上還有呢。”
廖良壹楞,轉過頭這才註意到身邊的女人,趕緊禮貌的笑了笑說:“不用了,我這幹的差不多了。”
女人呵呵壹笑,接著慢條細雨的說:“是叫狼哥吧,我說妳穿成這樣,冷不冷啊?來,姐我這件羽絨服借妳緩和緩和啊?”
說罷,她便拉下了那件紅色羽絨服的拉鎖。
廖良還在客氣,“不用,不用,我不冷。”
可是很快他就說不出話來了。女人的衣服被拉開了,她裏面只穿了壹件十分低胸的紫色絲綢睡衣,頂出了壹對碩大的乳房,真空上陣的她胸前頂出了兩個凸點,睡衣的吊帶的旁邊還露出了壹大片側乳。她下面幹脆什麽都沒穿,只穿了壹條紫色的絲綢內褲,廖良看了看系在女人胯骨上的帶子,斷定了這是壹條丁字褲。
廖良眼前壹亮,褲襠裏的兄弟被著突如其來視覺沖擊叫醒,瞬間擺脫了褲子的束縛,朝著胯間奮力的生長。幾秒鐘,廖良的褲襠支起了壹個高高的帳篷。
女人看著廖良褲襠上的凸起咬了咬下嘴唇,然後盯著他的眼睛伸出了舌頭慢慢又仔細的舔了壹圈自己的嘴唇,眼睛裏秋波狂送。
沒想到,廖良這時候卻來了來壹句讓人大煞風景的話:“大姐,妳穿成這樣走在街上,不覺得下面有點空穴來風麽?”
說完自己“嘿嘿”的樂了起來,轉過頭點了壹根煙,看著屏幕,又點開了那個“龍”字圖標。
紅衣女人壹楞,隨即琢磨了壹會身邊這大男孩的話,“噗嗤”的壹聲也樂了出來。她樂的胸前的奶子亂顫,用手背頂著自己的鼻子強行忍住了笑對廖良說:“妳個死鬼,還挺會挑理人。”
隨後,她又往前湊了湊,崛起了屁股,故意漏出了自己胸口那道深深乳溝,眼睛盯著廖良的臉說:“那姐就讓狼哥,妳把姐的空穴給填上唄。”
廖良斜眼看了壹眼女人和她領口裏的壹對大肉球說:“開個價,留個電話,晚上我要是餓了想喝奶就來接妳。”
那女人臉上閃過了壹絲不快,不過很快就又換上了壹副誘惑的表情說道:“姐不要妳錢,咱倆也別等晚上了,現在就去後面的衛生間痛快壹會吧。”
廖良不屑的哼了壹聲,眼睛還是盯著顯示器,說:“現在去的話,要把拉門拉上,我怕妳吵到過路的人。而且,”他吸了口煙繼續說道,“就壹會兒可不行,妳是解決了,我還憋著難受呢,時間不夠。”
“喲,人不大,口氣可不小啊。妳怎麽解決我?”女人也伸手從男人的煙盒裏拿了壹根煙點上了,深吸了壹口,朝著廖良的臉上吐著煙圈。
這時,門被推開了,女人趕緊將自己的大衣捂上。走進來壹個人,卻不是英子,是個看著像農民工的壹個男的。
廖良撇了壹眼身邊的女人,擡起頭來說:“上網啊?稍等壹下啊,網管買飯去了,馬上就回來。”
那男的看了壹眼廖良,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女人說:“噢,我不上網,我找個人。”說著又往櫃臺上看了壹眼,然後又看了壹眼網吧後面,看樣子確實是在找人。然後他又笑了笑說道:“這都不用看了肯定不在這兒了,壹共也沒幾個人啊。”說完他就笑咧咧的轉身推門走了。
廖良看著他推門的手,這農民工左手上似乎受過傷,斷了壹根小指,看來周圍的農民工確實很多,他們的工作也很辛苦,也能說明這網吧確實生意不好,這麽半天就來了壹個人還是找人的。
“可能是因為剛過完年吧。”他想著,隨即又轉過頭看著旁邊的女人說道:“我大不大妳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到底能不能解決妳......”廖良抽了壹口煙,盯著剛剛拉好衣服拉鎖的女人瞇著眼說道:“妳不妨賭壹賭。”
女人聽後壹楞,隨即她又嫵媚的笑了起來,說道:“喲,這壹點線索都沒有,我咋賭啊?”
廖良也樂了,說:“線索這個東西,是要自己找的。妳找不到,可不能怪我。”隨即他又擺弄起手上的鼠標來。
女人瞇著眼,笑了笑,把煙放在了電腦旁的煙灰缸裏,然後伸手慢慢地摸索上了廖良的大腿。他的大腿肌肉很發達而且十分堅硬,女人壹上手就不覺的倒抽了壹口冷氣。她看著廖良的表情,發現男人沒有要阻止她的跡象,便大膽的又向他的褲襠摸去。
很快她就找到了壹個硬邦邦家夥,她不慌不忙的探索著這個東西的輪廓,然後驚奇的發現這跟東西長的離譜。她驚喜的急出了壹口氣,然後找到了廖良運動褲上系著的繩子,迫不及待的解開。
廖良看起來還是專心致誌的玩著遊戲,但其實他心裏壹直在苦笑。怎麽自己總能遇上不要錢的雞,噢不,小麗理論上講不算是雞。
沒過多久,廖良的肉棒上就多了壹只溫柔的手來回的撫摸著。當它碰到了廖良的入珠的時候明顯頓了壹下,然後很快就釋然了,繼續向前探索著。
女人的手很暖,女人的心裏更熱。
自己手裏的這個男人帶給了她壹個又壹個的驚喜,她有點急不可耐起來,下面的洞穴中也湧來了壹股股焦急的液體。多年的“職業”生涯讓她閱“雞”無數,可是這壹根卻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終於,她忍不住了。
她低著頭扒開了男人的褲子。廖良運動褲下面只穿了壹條保暖褲,連內褲都沒穿,他沒有穿內褲的習慣。這無疑給了女人極大的方便,柔軟的運動褲和保暖褲毫不費力的被女人壹把拽了下來,然後壹根長長的肉棍子彈進了女人的視線裏。
她沒有浪費壹點時間,張開了嘴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好像生怕這根棍子的主人改變主意壹樣。
男人也放棄了手中的鼠標,把胳膊搭在了沙發的靠背上,目光向下,看著女人品嘗自己的長蛇,抽了著煙。
壹會,廖良笑了,因為她看見女人攻略到壹半的時候就卡住了進度。他沒有阻止女人做無謂的嘗試,他想讓女人知難而退。
果然,女人放棄了獨吞這根長棍的主意,壹只手扒著褲子確定它們不會重回崗位,另壹只手幫助自己的嘴在男人的棍子上繼續找尋“線索”。
廖良的眼睛擡了上來,盯著玻璃門。
這畢竟還是公共場所,萬壹又有人來上網看到了,未免太過尷尬。
女人還在男人的胯間試探著,口中不斷發出品嘗到某種美味的贊嘆聲。
忽然間,壹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玻璃門前,是英子。
廖良忙拍了拍俯在自己腿上的女人的後背,示意她起來。可是女人會錯了意,她以為男人已經要繳槍,更是得意的加快了速度吹拉起來。這時英子已經推開了門,快速跑到了廖良身邊,笑著說:“狼哥,我給妳買了兩份還加了蛋......”。
英子被眼前的壹幕驚到了。
她看到了剛才還讓她無比感動的男人臉上現在滿是尷尬,向下看去,他腿上的褲子被壹個女人的手拉了下來,壹根長長的肉棍子直直指著天花板,旁邊有個穿紅羽絨服的女人驚慌的看著她,壹只手還抹著自己臉上的口水。
紅衣女人也嚇了壹大跳,她聽到了開門聲,快速的坐了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坐的是第壹排,實在是太近了。英子很快就到了他們面前,於是就留下了剛才的那壹幕。
英子臉上僵住了幾秒鐘,突然又換回了平時桀驁不馴的表情,嘲弄道:“呵呵,我說妳怎麽餓了,原來不光是上面餓,下面也餓的不輕啊。”她把煎餅果子扔到了電腦桌上,“喏,給妳加了蛋,好好補補。”說罷揚長而去,壹屁股坐到了櫃臺後面,平靜的玩著手機。
空氣突然安靜了。
廖良掐了煙,尷尬的收拾了壹下自己的衣裝。隨後,他眉頭緊皺的,坐在電腦前壹邊擺弄著鼠標,壹邊吃著煎餅果子,那應該是他吃過最難吃的壹次。旁邊的女人拿起放在煙灰缸裏半截煙抽完,又故作平靜的看了壹會電影,最終被這尷尬至極的氣氛壓的受不了了,起身從廖良的前面不寬的縫隙間蹭了過去,準備回家,胳膊經過男人肩膀的時候,還用手指挑逗得劃了壹下他。
她走過前臺的時候,英子狠狠的瞪了女人壹眼,壹句話也沒說。
壹會門外面響起了紅衣女人的高跟鞋漸行漸遠的聲音。
好壹陣子,沒有人說話。
又過了壹陣子,玻璃門被推開了。進來了壹個人,是早上“抄瓶子”的熟客小周。
“喲,人這麽少啊?看來過完年人都不願意出來玩了。”終於有人打破了這死壹般的沈默。
“妳怎麽今天這麽早就死過來了?”英子歪著頭看著小周,語氣十分的傲慢。
“哎呀,妳怎麽換衣服了?”小周驚奇的問道。
“關妳屁事。”英子沒好氣的說。
見英子好像火氣格外的大,小周撇撇嘴沒敢再說話,走到了廖良的身邊。看著廖良只穿件背心,他又回頭看看英子身上顯得略大的羊毛衫,好像有所領悟。
“廖哥,張哥壹會就到,他讓我先過來幫他看著店。”小周跟廖良說道。
“啊,謝謝啊,他這麽快就醒了?”廖良說道。
“嗯,他收到英子的短信了,他說妳別著急,他那有妳合適的衣服,壹會就拿過來。”小周繼續說道,“來,狼哥,妳冷不冷啊,先把我這件羽絨服披上吧。”
還沒等廖良接過衣服,前臺傳來了英子陰陽怪氣的聲音,“他可不會冷的,他都要熱得爽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