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世界毀滅

　　不管是誰，都看到了，看到了天際那道通天徹地的光在移動。
　　只要去過教堂的人。
　　都會知道。
　　這是連通上下層的跡象。
　　每個人都在等待。
　　等待連通之後出現的異象。
　　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問問題要怎麽進行。
　　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緊張。
　　因為他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陷阱。
　　只是現在，再無多余的選擇。
　　“終於要見識壹下這位舊神了。”黑暗女神看著外面無聲自語。
　　她有些期待，也有些緊張。
　　身為神眾七大主神之壹，或許她將是第壹個，見過舊神的人。
　　在他們那個年代。
　　是沒有舊神的存在的。
　　陸古看著天際，他也在等。
　　終於要知道他在意這麽久的答案了。
　　最後的答案，將直接影響他後續的行動。
　　慕雪看著那個女孩，她有些為對方高興吧。
　　終於要去見自己想見的人了。
　　隨後慕雪感覺到了，有人在連接她這邊。
　　應該是獨壹真神。
　　“看來要先去見見獨壹真神，妳再等等。”
　　慕雪無聲自語。
　　不過她也很好奇，好奇唯壹真神見到獨壹真神會發生什麽事。
　　可惜連接是單獨的。
　　只能到時候問問。
　　唯壹真神站在東方茶茶頭上，她不知道怎麽面對獨壹真神。
　　唯壹跟獨壹是不應該見面的才對。
　　這壹刻上層光跟下層光聯合在了壹起。
　　熾白色的光，從通天徹地的光芒中開始綻放。
　　隨著光芒綻放，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被快速連通。
　　只是在連通的時候，慕雪接到了召喚。
　　心神直接往某個地方而去。
　　她的身影直接消失。
　　畢竟她本體本就沒有過來。
　　東方茶茶感覺自己要暈倒，立即跑到香芋邊上，靠在香芋身上。
　　隨後東方茶茶失去意識。
　　她同樣被拉到了獨壹真神的權能中。
　　香芋本就在沈睡。
　　所以第壹時間被拉走了。
　　唯壹真神站在原地，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連接，她看了看四周，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有些難過。
　　不過她什麽都沒有說。
　　只是閉上了淚汪汪的眼睛。
　　身為唯壹真神，肯定會面對很多事，都需要壹個人扛著。
　　這是身為真神不可避免的事。
　　既然是天地唯壹真神，就要承擔這份責任。
　　……
　　陸水看著光芒重疊。
　　就知道上層下層連通了。
　　屬於輪回的力量，開始綻放。
　　這力量中就有獨壹真神的權能以及神力。
　　在光芒綻放之後，他就感覺到了，感覺獨壹真神的召喚。
　　他沒有猶豫，直接接受連接。
　　真武真靈是想拒絕都不可以。
　　喬譯等人看著喬倩等人陸續閉上了眼睛，知道問問題的時間到了。
　　不過他們還是不理解，對方怎麽做到的。
　　至於他們，只能光看這光芒打通上下層。
　　那詭異的力量，讓他們壹時間不敢多說什麽。
　　那種力量，仿佛超越了生與死。
　　根本不是他們這種修為的人可以理解的。
　　“記好問題了，別問錯了。
　　這麽久了，我們第壹次接近真相。”杜琳對著其他人道：
　　“做好了這件事，讓頭給我們請功。”
　　“走吧。”其他人立即說道。
　　隨後沒多久，他們便閉上了眼睛，而後開始連接獨壹真神的召喚。
　　……
　　陸水感覺自己行走了白色的雲層上。
　　他壹步步往前，壹點點的靠近空曠的地方。
　　在空曠處，他看到了光，光從天空落下。
　　壹個小孩在光芒中顯現。
　　比陸水在今生路看到的還要小。
　　跟她在這布局的時候壹樣。
　　比唯壹真神大不了多少。
　　獨壹真神閉著眼睛緩緩落在陸水跟前，落下的時候，眼眸隨之緩慢睜開。
　　“人類，可以提問題了。”獨壹真神看著陸水開口問道。
　　陸水看著獨壹真神，四處查看了下，發現沒有驗證系統的存在。
　　“問個題外話，妳的數據庫，大概有多少？”
　　獨壹真神：“？？？”
　　她壹臉不解的看著陸水，仿佛這問題有些不正常。
　　“連這個妳都不知道？”陸水眉頭皺起。
　　就這樣還敢說自己全知？
　　吹過頭了吧？
　　“我是天地獨壹真神。”獨壹真神說道。
　　“叫玖，我知道。”陸水平靜道。
　　獨壹真神歪著頭看著陸水，壹臉好奇：
　　“妳為什麽會認識我？”
　　陸水：“……”
　　看到陸水這麽無語，玖就突然開心地笑道：
　　“跟妳開玩笑的。”
　　隨後她轉身坐在虛空中，蹬著小腿，道：
　　“現在的我，上知開天辟地，下知世界滅亡。
　　妳要問什麽？”
　　“妳確定妳什麽都能說？”陸水有些不信。
　　“妳這是在冒犯真神的威嚴，不要以為妳跟我熟悉，就可以這麽隨意，除非妳盡快把唯壹真神帶去見我。
　　我都等好久了，數據庫都要等沒電了。”獨壹真神看著陸水說道。
　　陸水：“……”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什麽：
　　“我記得唯壹真神也來這裏了，妳不能直接見她？”
　　“不能啊。”玖搖擺著身體，輕聲道：
　　“獨壹跟唯壹怎麽能見面呢？
　　權能相似，影響很大。”
　　“妳們到底是什麽關系？”陸水好奇的問道。
　　獨壹想見唯壹，但是有權能在身的她，卻不能見唯壹。
　　只能用固有程序，沒有權能的她，才能見唯壹。
　　而且非常想見的樣子。
　　玖看著陸水，然後認真道：
　　“我的權能是被限制的，妳可能能夠察覺出來，我回答妳問題，用的是權能，這是被固定住的。
　　妳只能問壹個問題。
　　我雖然能通過權能，知曉無數的事。
　　但是只能告知妳壹次。
　　除非是我之前的事，不需要通過權能知道。”
　　“這麽說妳的數據庫是大道脈絡？”陸水有些好奇。
　　“可以這麽說，不過權能跟道還是有壹些不同的，妳身上有類似的權能。”玖看著陸水帶著笑意。
　　“妳看得出來？
　　不，妳看不出來。
　　是通過權能知曉了壹些跟我相關的事。”陸水開口說道。
　　玖跳到地上，壹步步的往高空走去，就跟走樓梯壹樣，她的聲音帶著俏皮：
　　“這是問題，我不回答，妳自己猜。”
　　陸水：“……”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而是試著問道：
　　“這麽說妳也知道自己是怎麽隕落的？”
　　“知道啊，這個免費回答妳。”玖開口說道。
　　“妳不是說妳只會回答壹個問題嗎？”
　　“那就算回答完了？”
　　“……”
　　沒跟對方計較，陸水繼續到：
　　“那對於陸的隕落妳知道嗎？”
　　聽到這個問題，玖突然楞了下，然後搖頭，有些生氣的樣子：
　　“不想知道。”
　　陸水有些不懂，玖是知道陸是怎麽隕落的。
　　看這樣子，她跟陸的關系應該很好。
　　那麽當年弒神開啟，陸為什麽沒有保下玖？
　　“當年弒神開啟，陸應該是站在妳這邊的，為什麽妳最後還是隕落了？
　　甚至連劍壹都跟著隕落了？”陸水好奇的問道。
　　玖看著陸水，隨後道：
　　“那些人加起來，我壹根手指就能打贏，弒神都是他們自己說的開心的。”
　　“那妳怎麽隕落的？”陸水有些不解。
　　他明明聽到弒神大會中那個人說，弒神是有辦法的。
　　這個辦法，玖無法知道，還是沒法管？或者放任？
　　聽到這個問題，玖對著陸水道：
　　“有刀嗎？”
　　陸水隨便聚現了壹把匕首，而後遞給玖。
　　玖接過刀放在自己脖子上，然後道：
　　“當年陸拿著這樣的匕首，對我低語了壹句：真神，該退位了。
　　說完，他就壹掌震碎了我的神格，然後我就隕落了。”
　　陸水：“……”
　　他感覺自己被戲耍了。
　　“所以匕首起了什麽作用？”陸水問。
　　“用手沒有匕首來的直觀。”玖笑著道。
　　隨後隨手壹揮，匕首消失在空間中。
　　“所以，妳到底想問什麽？”玖看著陸水問道。
　　陸水沈默。
　　之前玖的回答，自然真假參半，不過有壹點他可以確定。
　　玖的隕落跟陸有直接的關系。
　　所以，哪怕陸站在玖這邊，玖依然要隕落。
　　他只要問了這個問題，其實能夠知道具體情況。
　　但是，他現在要知道的不是這個，而是預言石板。
　　……
　　東方茶茶小心的走在雲層上，她壹步步往前走。
　　壹直在看周圍有沒有人。
　　表嫂說會有獨壹真神。
　　反正是小孩。
　　只是她壹時間沒有看到。
　　不多時，她就看到有光落下。
　　接著壹個小孩出現。
　　比唯壹真神大不了多少。
　　“果然不是彩發。”東方茶茶嘀咕道。
　　“人類，說出妳的問題。”獨壹真神玖看著東方茶茶帶著神聖的氣息道。
　　“我是不是有兩個問題？”東方茶茶好奇之下問了句。
　　“對。”玖點頭。
　　“那這個算問題嗎？”東方茶茶問道。
　　她就是比較好奇。
　　“算，所以兩個問題，回答完了。”玖帶著笑意看著東方茶茶。
　　東方茶茶：“？？？”
　　完了？
　　但是她也不敢鬧啊。
　　對方是獨壹真神，厲害不說，還做了很多事。
　　出門在外，面對陌生人，自然不能提任何過分的要求。
　　容易被偷襲。
　　又打不過。
　　玖歪著頭看著東方茶茶，道：
　　“這麽聽話啊？”
　　“啊？香芋說我聰明的不明顯，爭東西會吃虧。”東方茶茶說道。
　　“妳可是唯壹真神欽定的七大主神之壹。”玖立即道。
　　“我不當神。”東方茶茶立即道。
　　“為什麽？”
　　“因為要住海底，看不到太陽，見不到草地，吃飯只能吃海鮮，還不能烤著吃。
　　煮著吃，還得把自己煮了。
　　當神很苦。”
　　“？？？”
　　“而且神只有壹位，才稀奇，多了就普通了。”
　　“……”
　　玖看著東方茶茶壹臉驚奇，她臉上依然帶著淺淺的笑意：
　　“說吧，妳想問什麽。”
　　“啊？不是問完了嗎？”東方茶茶有些詫異。
　　“看妳聰明的不明顯，決定再給妳兩個問題。”玖含笑道。
　　“真的嗎？”東方茶茶壹臉的興奮。
　　這個神真好。
　　“真的。”玖點頭。
　　“那我想知道，我什麽時候能夠天下無敵，這樣我就能為所欲為，反駁香芋說的話。”東方茶茶壹臉期待的看著獨壹真神。
　　獨壹真神皺著眉頭看著東方茶茶，道：
　　“換個問題吧！”
　　“為什麽啊？而且我也沒有第二個問題可以問了。”東方茶茶有些為難。
　　“不是還有個問題嗎？”
　　“我剛剛問了，真的嗎？妳回答了。”
　　“……”
　　壹瞬間，玖想彈壹下東方茶茶的腦殼。
　　“總之，我又給妳壹個新問題了，問吧。”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打贏陸水表弟？”
　　香芋說，偷襲是壹回事，要正視這個問題，可能是她太弱了。
　　所以她想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挑戰陸水表弟成功。
　　“……我們還是回到上壹個問題吧，剛剛妳說什麽時候才能天下無敵是嗎？”玖壹本正經道：
　　“我連接了世界脈絡，借助權能看了未來。
　　發現再過壹些時日，妳就能天下無敵。”
　　“真的嗎？那我能打贏陸水表弟了？”東方茶茶立即問道。
　　“不能。”玖搖頭道。
　　“為什麽？”
　　“妳表弟在天上，妳只能天下無敵，不能天上無敵。”
　　“……那我什麽時候天上無敵？”
　　“兩個問題已經用完了哦。”玖壹臉笑意，好心提醒。
　　……
　　慕雪直接飄到了玖的面前。
　　玖也沒有放光。
　　她看著慕雪，然後開始左三圈右三圈的觀察。
　　隨即陷入了深思，道：
　　“妳今天沒穿襪子。”
　　慕雪壹臉詫異的看著獨壹真神。
　　跟她預想的不太壹樣。
　　這個感覺起來也像個小孩。
　　咚！
　　壹瞬間，慕雪感覺自己的額頭被彈了。
　　“想什麽呢？不要把我跟唯壹真神對比。”玖輕聲說道。
　　“妳知道的很多，要不是我對自己有信心，都會認為妳看穿了我的心。”慕雪看著玖輕聲道。
　　理論上對方是不能碰到人的。
　　但是她不壹樣，她們的力量對等。
　　“妳喜歡陸水。”玖看著慕雪道：
　　“我是不是看穿妳的心了？”
　　慕雪：“……”
　　這位真神怎麽回事？
　　她喜歡陸水那是擺出來的，不用看穿也知道。
　　不過她感覺自己有些被動。
　　跟面對唯壹真神完全不壹樣。
　　“我該問問題了。”慕雪說道。
　　她打算拿到主動權，然後從對方這裏，多套壹些消息。
　　可有可無的也無所謂。
　　“妳問吧，反正我不會回答。”玖坐在壹邊，蹬著小腳說道。
　　慕雪：“……”
　　她沒有多想也沒有多問，直接道：
　　“妳跟唯壹真神是什麽關系？”
　　她對這個問題或多或少，有些好奇。
　　自己的問題，她能自己解決。
　　不需要問。
　　“當然是……”玖看著慕雪，笑著道：
　　“秘密。”
　　“妳這不是耍賴嘛，不要真神威嚴了？”慕雪覺得這個獨壹真神，好難對付。
　　“現在不能告訴妳，影響很大的。”玖飛到慕雪身邊說道。
　　“有多大？”慕雪有些好奇。
　　玖仔細想了想道：
　　“我所看到的是我無法理解的，只能看不能說。
　　哪怕我是獨壹真神也不能說。
　　不知道妳能不能理解。
　　我覺得應該能。”
　　“為什麽妳會覺得我能？”慕雪帶著疑惑。
　　而且獨壹真神看到的是什麽才不能說？
　　這個世上還有什麽是她需要顧忌的？
　　陸水？
　　唯壹真神跟陸水有關？
　　可他們上壹世都沒見過唯壹真神啊。
　　玖用手碰了碰慕雪的手，閉著眼睛感知了下，隨後傳出輕緩的聲音：
　　“我是天地獨壹真神，我愛這個世界，所以我能感受到世界的氣息。
　　妳身上有毀滅的味道。
　　世界，毀滅了。”
　　慕雪驚了下。
　　但是她也不太理解。
　　世界毀滅了意味著什麽？
　　重生，還是上壹世發生了什麽？
　　她確實不記得自己怎麽重生的。
　　上壹世的氣息會帶過來？
　　獨壹真神能夠感知到上壹世的氣息？
　　隨後慕雪看向獨壹真神。
　　這時候玖睜開了眼睛，眼眸中帶著笑意：
　　“我可是天地獨壹真神，神的權能大著呢。
　　我要是還活著，能知道的更清楚。
　　明明有世界毀滅的氣息，但是世界卻好好的。
　　中間肯定有問題。
　　可惜，我隕落了。”
　　“妳對自己的隕落好像不在意。”慕雪也沒去在意，只是對玖有壹些好奇。
　　“嗯，不在意，是很開心的壹件事。
　　神不是自私的，自私不足以稱真神。”玖坐在慕雪身邊道。
　　“對了。”玖突然看向慕雪，道：
　　“要不要看看陸水在問什麽？”
　　慕雪驚訝道：
　　“可以嗎？”
　　說到陸水她就來興致了，不過她對獨壹真神的態度感覺好奇怪。
　　“閉上眼睛，屏住氣息，別讓他察覺。”獨壹真神壹臉興奮道。
　　慕雪立即閉上眼睛，屏住氣息。
　　然後她聽到了。
　　“這麽說妳也知道自己是怎麽隕落的？陸水問”
　　“知道啊，這個免費回答妳。我回答”
　　閉著眼的慕雪：“……”
　　她是聽到玖在自言自語。
　　然後她睜開了眼睛，看到玖還在當傳播器。
　　“有刀嗎？玖問。”
　　“所以我為什麽要閉眼？”慕雪看著玖有些無奈。
　　“氣氛很重要嘛，妳別吵，好好聽著。”玖看著慕雪笑道。
　　慕雪：“……”
　　全程被戲耍了。
　　不過陸水好像也被戲耍了，突然間心情好了不少。
　　……
　　黑暗女神同樣來到了雲層之上。
　　她看著前方，能感覺這裏被神力覆蓋。
　　不用多久應該就能看到舊神。
　　黑暗女神來到前方。
　　這時她看到了壹道光開始出現。
　　在看到這道光的瞬間，她感覺自己的神力出現了震蕩。
　　屬於她的權能開始沈寂。
　　這……
　　黑暗女神有些震驚。
　　很快她看到了，看到壹個小女孩的出現。
　　看到這個小女孩的瞬間。
　　她感覺天地間壹切的權能歸她所有，天地間壹切神力由她而來。
　　在她面前，沒有其他神的存在，在她面前沒有任何人可以擁有權能。
　　她代表了這片天地。
　　乃天地獨壹。
　　黑暗女神楞住了。
　　“天地獨壹真神。”
　　她根本不用問，根本不用去知道，只要看到，只要看到這個人，她就能知道對方就是天地獨壹真神。
　　是神位。
　　在她面前，世上沒有任何神。
　　這是黑暗女神看到她的神，都沒有的感覺。
　　不，哪怕是她的神，面對這位，也那麽的普通。
　　而她，所謂的主神，如同壹個普通人壹樣。
　　“怎麽會這樣？”
　　她難以置信。
　　不敢想象。
　　這個世上居然有這種神的存在。
　　如果有這種神的存在，怎麽可能還有其他神的存在？
　　“是我的權能沖擊到妳了嗎？”玖來到黑暗女神跟前好奇道：
　　“應該不至於，這是我留下的壹絲權能，沒有天地獨壹霸道權能。
　　不用太在意。”
　　看到玖過來，黑暗女神下意識後退了壹步。
　　“天地獨壹權能？”黑暗女神下意識的問道。
　　“對啊，天地獨壹，剝奪天地所有權能，歸於我壹人，成為天地獨壹真神。”玖嘆息了壹聲道：
　　“那時候我壹生氣，就開啟了這種權能。”
　　“妳，妳真的全知？”黑暗女神有些敢相信。
　　但是，對方真的不壹樣。
　　真的比她認知的還要可怕無數倍。
　　在這位面前，她不敢稱神。
　　沒有勇氣，也沒有資格。
　　因為對方，天地獨壹。
　　別說是她了，哪怕是她的神，或許也是壹樣。
　　隨後她壹想到要搶對方的神力，就有些擔驚受怕。
　　太瘋狂了。
　　“全知？”本來走在邊上的玖，轉頭看向黑暗女神道：
　　“不管妳信不信，我是不信了。”
　　黑暗女神：“……您這不是騙人嗎？”
　　身為神，還是天地獨壹真神，這樣騙人好嗎？
　　“沒事，他們不會問我不知道的問題的，會問的，都是知道我不全知。”玖壹點不在意道。
　　而且那些人可以隨便戲耍，好久沒這麽開心了。
　　黑暗女神壹時間不知道說什麽。
　　在這位的面前，她如同壹個無措的小孩。
　　不敢做錯事，不敢多問什麽。
　　“身為黑暗女神，要有神的威嚴。”玖開口笑道。
　　“不敢。”黑暗女神惶恐：
　　“在您面前，我就是壹個普通人。”
　　“有什麽不敢的，我都隕落了，只是曾經的獨壹真神。”玖開口說道。
　　她壹臉的輕松，壹點不在意自己的隕落。
　　“那您的意思是，現在還有獨壹？”黑暗女神輕聲問道。
　　她想到的自然是他們的神。
　　“沒有哦。”玖笑道：
　　“獨壹之後不可能再有獨壹，因為獨壹的權能已經被打破了。”
　　“那……”黑暗女神壹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