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媳攻略

作者z

古典修真

「三月裏桃花滿山紅呦,我的妹妹妳往哪兒走~ 纖細的腰肢豐滿的臀呀,哥哥看了魂跟著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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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屋內旖旎

仙媳攻略 by 作者z

2021-1-24 17:51

  王野並未著急去翠仙樓打探情況,而是只身壹人來到了捕快房。
  根據阮軟先前所說的,翠仙樓中意外死亡的男性都存放在捕快房的太平間,經仵作察驗屍體後才能由其親屬領走。
  只有先弄清楚屍體的狀況,才能對癥下藥,查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
  雖說城主大人親自傳達命令,捕快房今後無償聽從慎刑司的差遣,但向來囂張跋扈慣了的這些捕快怎麽可能輕易受外人的調動,所以就算王野前前後後與他們打了好幾次照面,也沒有得到這些捕快的幾分好臉色。
  這不,他走進捕快房已經壹刻鐘有余,路上碰到的捕快明知他是慎刑司的人,可別說打招呼了,就連看都不看他壹眼,把他當成空氣壹般無視。
  更有甚者,就差把對他的不滿全都寫在臉上,路過他時眼神輕蔑挑釁,壹副劍拔弩張的樣子,二人對視時氣流中仿佛壹陣火花帶閃電,劈裏啪啦。
  不過,有壹人除外。
  “呦,這是什麽風把王野小兄弟吹來了?真是讓我們捕快房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
  只見壹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爽朗大笑著正向王野迎來。
  此人正是前些時日給王老五送賞賜的捕快房總捕快,王勇。
  “原來是王勇大哥啊。”王野沖他抱了抱拳,面帶微笑。
  他正暗自發愁怎麽才能找到捕快房太平間的位置,以他現在的身份根本無法從仵作嘴裏得到有用的信息,指望這些人能好言好語為他解惑,還不如靠自己去解決問題。
  就在他壹頭霧水,像只沒頭的蒼蠅亂轉時,剛好碰到了王野,這令他心下壹喜。
  王勇是他在捕快房中為數不多能說得上話的人,但他身為總捕頭,平日裏公事繁忙,多數時間在外出任務,很少在捕快房中見到他的身影,難得此次恰好撞見,有他在,可以省下不少麻煩。
  “走走走,難得見妳壹次,陪我喝兩杯!”
  自來熟的王勇壹把攬住王野的肩頭,強拉著他就要往屋內走。
  “王勇大哥的好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此次來訪確實是有要事在事,這酒恐怕是不能喝了,等下次我壹定親自到您府上,陪您不醉不歸。”王野出聲謝絕了王勇的好意。
  “哦?我說妳怎麽突然來我這捕快房,難不成是城中又發生了什麽大案子?”
  王勇知道王野在慎刑司內任職,他插手的案子多半涉及壹些奇聞詭事,當下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這樣吧,王勇大哥,妳帶我去太平間走壹遭就知道了。”王野思前想後,覺得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而且此地人多眼雜,如果真的是妖獸作祟難免引起恐慌。
  再者,有王勇陪他壹同前去,壹來王勇熟悉太平間的位置,省去了他自己尋找的麻煩,二來有他這個總捕快在,那些仵作看在他的面子上,事情也會好辦許多。
  見王野壹臉嚴肅,王勇猶豫片刻後點了點頭。
  二人壹路言談,走了大概壹刻鐘後才來到壹處院落,與捕快房其他建築不同,此處庭院十分荒涼,雜草叢生,年久失修的土墻掉了幾層皮也未做任何修補,就連進門擡頭處上方寫著“太平間”二字的牌匾也歪歪扭扭。
  光是站在門外,王野就已經感受到壹股陰涼、瘆人的氣息襲來,溫度也在此時驟然下降,壹陣若有若無的陰森冷氣穿過衣衫直往人骨子裏鉆去,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哈哈,王野小兄弟不必害怕,此地常年存放屍體,匯聚了大量陰氣,溫度低是在所難免的現象。”察覺到王野反應的王勇以為他害怕的直哆嗦,心中好笑的同時,猛的壹巴掌拍在他肩頭,頗有壹種為他壯膽的意思。
  看出他意圖的王野倒也沒有解釋什麽,跟在他身後進了太平間。
  推開門的瞬間,溫度好像又降了幾個度,陰森的氣息更加明顯,撲面而來的壹股冷氣直叫二人從頭涼到腳。
  院內的景象與王野想象的壹般無二,地上隨意擺放著幾具屍體,皆用白布遮蓋,只能勉強看出身形。
  此時正值五月,天氣已經逐漸轉暖,院內這些屍體顯然未經任何保存措施,已經開始發爛發臭,吸引了眾多蒼蠅在其周圍狂亂飛舞。
  壹股令人作嘔的屍體腐爛味道在鼻尖縈繞,王野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這些都是查案中發現的屍體,由於缺少相關的證件,也找不到親屬認領,在這兒存放七天走個流程之後便會以無名屍體處理,隨便裹個草席便會被扔到亂墳崗。”同樣強忍著惡心味道的王勇眉頭緊皺,緊緊的捏住自己的鼻子。
  如果不是王野主動提出要來這太平間走壹遭,以他的性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來這都是死人的地方活受罪的。
  “妳說人在這世間活壹遭就夠受罪的了,死了之後還得扔到亂墳崗被那些畜生啃咬,連死了都不得安分,唉。”王勇看著這些屍體,言語中盡是同情。
  王野打量了他壹眼,並未言語。
  二人穿過庭院,走進院內唯壹壹間廂房內。
  映入眼簾的是壹片慘白,地上密密麻麻擺放著的全部都是屍體,少說也有數十具,屍體之上遮掩的白布仿佛在述說著壹條條逝去的生命。
  活了二十載的王野從未見過如此之多的死人,心中壹片駭然。
  震驚之余,王野開始細細打量這間屋子,屋內十分寬敞,壹覽無余,除屍體外就只有幾個由木板搭成的簡易停屍床,旁邊擱置著壹些小鑷子、小夾子之類的物品,想來也是仵作解剖屍體的工具。
  “王大哥,前些日子翠仙樓送來的屍體可在此處?”王野小心翼翼的穿過這些屍體,生怕不小心冒犯到其中哪位。
  “翠仙樓?妳此次前來莫非是調查那樁案子?”王勇在聽到翠仙樓三字後顯然吃了壹驚,滿臉不可思議,就連聲調也提高了幾度。
  王野點了點頭,看王勇這樣子顯然知道幾分內情。
  “哎呀,說起這事倒也奇怪的很,死了的壹律都是男性,而且……而且都是死在翠仙樓那些姑娘的肚皮上,估計正快活著呢,誰曾想下壹秒直接嗝屁了,不少人私下說是翠仙樓的姑娘們太帶勁兒,搞的那些男人精盡人亡,依我看啊,這事沒那麽簡單,背後指不定會出什麽幺蛾子。”王野此時的表情像極了城中那些八卦的女人們,聊起這些桃色事件滔滔不絕,上下嘴皮子碰撞間口水四濺。
  “哦?死在女人身上?”王野敏感的捕捉到關鍵字眼,壹臉詫異的問道。
  王勇還以為他也對此類桃色事件感興趣,嘿嘿笑了幾聲,便打開了話匣子:“據翠仙樓的姑娘們說,連續幾日都來了幾位不太正常的客人,壹上來便直奔主題,摟著姑娘們便要往房裏鉆,她們提出先樂呵樂呵吃吃花酒什麽的助助興,那些客人們還不樂意了,扔下幾錠銀子後直接伸手就往姑娘們裙底摸,好像不依他的話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開幹。姑娘們沒轍啊,樂呵呵的收下銀子,便依著他們的性子來,依偎在懷裏跟著進了房。”
  說到此處,王勇頓了頓,壹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然後呢?”王野正聽到興頭上,催促著對方往下說。
  王勇別有深意的看了他壹眼,這才繼續說下去:“不得不說,翠仙樓的姑娘們不僅壹個賽壹個的水靈,床上功夫也是頗為了得,這好不容易來了幾個出手闊綽的客人吧,妳說總得好好伺候不是,壹個個的都準備拿出看家本領,吹簫的吹簫,乳交的乳交,甚至還有幾個直接搬來了浴桶,準備來個鴛鴦戲水。可誰曾想,那些男人好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直接脫了褲子拔屌開幹,姑娘們的小穴還沒濕呢就往裏插。”
  “更匪夷所思的事情還在後頭,翠仙樓的這些姑娘們哪些不是身經百戰,睡過的男人沒有上千也有數百,床上功夫那叫壹個了得,沒有哪個男人能在她們身上走過幾個回合,多數連壹刻鐘都不到便繳械投了降。可據姑娘們說,那幾日的客人壹個個生龍活虎,就像吃了春藥壹樣久戰不泄,埋頭只知苦幹,連插數百下連粗氣兒都不帶喘的,直叫身下的姑娘們高潮了壹次又壹次,泄的春水把身下的床單都濕透了。”
  王勇壹口氣把所有事情說了出來,邊說邊不停咂舌,仿佛在回味著翠仙樓姑娘們的滋味。
  聽到這些粗話的王野臉頰略微有些發紅,他終於知道為什麽剛才王勇說到壹半欲言又止了。
  “嘖嘖嘖,我到現在還記得接到舉報後趕往翠仙樓看到的那幾個姑娘的模樣,小臉上還殘存著高潮的騷樣,壹雙大眼睛水汪汪,看人的眼神簡直要命,直勾勾的沖妳放電,就連走路都得夾緊雙腿,姿勢扭扭捏捏。當天晚上我手下的幾個兄弟就受不了了,去翠仙樓找了幾個姑娘泄了泄火。”王勇邊說邊回味著,沖著王野嘿笑幾聲。
  “看來死的這些男人都不太正常啊。”王野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
  “當然不正常了,正常男人哪能在姑娘們身上堅持這麽久,要不是他們早已命喪黃泉,我倒是想問問究竟吃了什麽靈丹妙藥,威力這麽猛。”話語間,王勇眼神中流露著羨慕之色。
  妳要是知道他們怎麽死的,就不會羨慕了。
  王野在心裏默默嘀咕了幾句。
  在王勇的口述中,他對這樁案子的來龍去脈有了大致的了解,無非是去翠仙樓的嫖客死於非命,尋常捕快又無法查出其中詭異,只得將其歸之為桃色事件,按正常流程過壹遍後便通知家屬來認領屍體,此事也就這麽翻篇了。
  但王野並不這麽認為,壹個嫖客出現反常的行為不足為奇,但斷斷續續出現同樣的情況就非常可疑。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些死去的嫖客,查清楚死因之後再下結論。
  “王大哥,我想看看那些屍體,不知是否方便?”王野開口道。
  “方便,這有什麽不方便的,妳等著啊,我這就去把捕快房最好的仵作叫來。”
  說罷,王勇壹溜煙的撒腿跑了出去。
  這太平間內陰氣森森,到處彌漫著屍體腐爛的味道,人呆久了恐怕衣衫上也會盡數沾上惡心的味道,能遠離壹會兒是壹會兒。
  廂房內重新恢復寂靜,只有王野孤零零的腳步聲在分外空蕩的房間內回響,格外瘆人。
  此事十有八九是妖獸所為,到底是什麽妖獸,竟然如此囂張跋扈,竟敢在人類聚集之處頂風作案。
  王野心下這般思考著,沒有註意到腳下的動作,壹個不留神便踢到了壹具屍體,整個人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他暗道壹聲晦氣,扭身想要看看情況,卻著實被眼前的景象嚇了壹跳。
  只見蓋在屍體上的白布已經被踢開,壹具男屍暴露在他面前,看起來剛死於非命不久,整個腦袋血肉模糊,紅白相間的腦漿把脖頸上面變成了壹串糖葫蘆,全身赤裸著,皮膚呈現死灰色,上面已經開始出現成片的屍斑。
  壹股難聞至極的屍體腐爛味鉆入王野的鼻孔,再加上如此鮮活的視覺沖擊,他的胃裏頓時壹陣翻攪,強烈的嘔吐欲望湧上心頭,他踉踉蹌蹌走到角落裏止不住的幹嘔。
  他的身子竭力弓著,臉頰漲的通紅,就連嘴巴也張成了雞蛋大小,萬幸今日還未用過午飯,不然恐怕都得吐出來。
  極力扼制胃裏的翻天倒海,要不是怕運轉仙氣被恰好進門的王勇和仵作瞧見,他也不會讓自己這麽難受。
  唉,真是麻煩。
  想當初在天師府中大家同為修仙者,每日比拼仙術、修煉仙訣,不亦樂乎,可在這到處都是普通人的金陵城中,仙人無異於神仙壹般的存在,如果釋放仙氣不巧被發現,日後便沒有幾天安生日子了,恐怕走在大街上都得被當成猴子圍觀。
  就在他心中怨聲載道的同時,王勇領著壹個年輕小夥子進了屋。
  “王兄弟,這便是我和妳說的小五,我們捕快房資質最深的仵作,小五,這是慎刑司的影刃王野大人。”王勇介紹二人互相認識。
  “慎刑司的人?”得知王野的身份後小五的臉色頓時陰沈了下來,目光中也多了幾分敵意,甚至壹氣之下扭身就要離開。
  “站住!怎麽,連我這個總捕頭的話妳都不聽了嗎?”對於手底下的弟兄明裏暗裏針對慎刑司的人王勇也有所耳聞,只不過他公務纏身,到處都有緊急的案子需要他去處理,還未來得及整治這個情況,誰承想,就連仵作都明目張膽的針對王野。
  現在看來,得立馬處理了啊。
  被喚作小五的仵作礙於王勇的面子,只得留下,不過面色中夾雜了幾分憋屈和窩火。
  “看我等會怎麽收拾妳!”王勇臉色深沈的沖著小五吼道,接著又壹臉笑嘻嘻的轉而對王野說,“手下人不懂規矩讓王兄弟見笑了。”
  “沒有沒有,還是先忙正事吧。”王野對於捕快房內眾人的態度早已習慣,倒也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眼下查清屍體死因才是最要緊的。
  “前幾日從翠仙樓送來的那幾具屍體可查清楚了?”王勇對著壹旁默不作聲的小五說道。
  “都查清楚了,就像翠仙樓那些姑娘們所說的壹樣,死者生前正處於劇烈運動當中,由於過度興奮導致神經中樞紊亂,身體不受控制頻繁……”
  還未等小五把話說完,壹旁的王勇插嘴道:“少扯些聽不懂的,說重點!”
  “俗稱精盡而亡。”小五說完後便閉上了嘴巴,不再多做解釋。
  精盡而亡麽……
  王野沈吟著,以往他是不會相信這種民間說法的,男性精子恢復力極強,多次行房事之後雖說精液不再流出,但經過壹至兩天的恢復期便可如初,要想達到精盡而亡的地步,只有短時間連續多次極度縱欲的男子才有可能做到。但在現實生活中,尋常男子夜夜笙歌已經極為難得,更不用說頻繁縱欲。
  而此次案件詭異非常,那些嫖客的欲望遠勝常人,要說這精盡而亡,似乎真有那麽壹絲可能。
  怪就怪在,尋常男性壹般兩至三次便覺體力不支,性欲大減,而那些死去的人又是如何做到此般生猛,簡直就像壹頭發情的野獸。
  “我可以看看那些屍體麽?”王野看向了壹旁的小五。
  “真不巧,那些屍體昨天剛被家屬領走,現在已經不在太平間內,就算妳現在找去,估計也早已入土為安,如果妳還有想要挖人家墳墓查探究竟的想法,我勸妳盡早放棄,那些家屬就夠妳喝壹壺的。”小五得意洋洋的瞥了壹眼王野,迫不及待的想看他吃癟的樣子。
  “誒妳這小子……”王勇見小五像念順口溜似的嘴巴念叨個沒完,甚至連王野之後的法子都給否定了,氣急之下擼起袖子就要朝他的腦袋敲去。
  不過這小五說的還真是沒錯,在聽到屍體被運走後王野還真打算親自找到死者的家屬調查壹番,實在不行就得開棺驗屍。
  “大人大人!又有新案子了!”
  就在王野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太平間門外傳來壹聲急促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只見幾個捕快裝扮的人擡著壹具屍體走了進來,把屍體擺放在地上後站在原地氣喘籲籲。
  “怎麽回事?”王勇面色凝重,近日來這金陵城內十分不太平,已經接連發生好幾起命案,這讓他這個總捕快感到壓力山大,如果不盡快破案的話估計他頭上這頂烏紗帽也要保不住了。
  “大人,剛才接到報案,翠仙樓內又死了壹個,我們過去的時候裏面都亂成壹鍋粥了,只能先把屍體運了回來,不過暫時還未找到死者的家人。”為首的壹個捕快朝著王勇行禮,將事情的經過簡單概括後說出。
  “這翠仙樓怎麽又死人了?”王勇臉色鐵青,真是壹波未平壹波又起。
  “哦?翠仙樓?莫非和先前的案子有關?”王野忙聲問道。
  為首的捕快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接著把屍體身上的白布掀開。
  壹具成年男性的屍體映入眾人眼簾,由於死亡時間不長,屍體沒有出現僵硬的現象,體溫也沒有流失。
  只不過這具屍體有些奇怪,死者面部呈現青灰色,眼底淤青非常明顯,嘴唇毫無血色,就連裸露在外的皮膚都呈現出壹種不正常的灰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瘆人,像極了話本裏描述的從棺材中爬出的吸血鬼。
  更為詭異的是,死者表情異常愉悅,嘴唇大張著,五官因過度興奮而扭曲,顯然在臨死之前正處於極度激動當中。
  這副被人榨幹了的萎靡模樣,還真像是人們口中所說的精盡而亡。
  “怎麽樣,我沒的說錯吧,這些人就是精蟲上腦,壹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這才被女人榨幹了精元,最後落得如此下場,慘,真是太慘了!”王勇站在壹邊評頭論足,時不時的唉聲嘆氣,同樣都是男人,他難以理解這些人的做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為何非要急於享受壹時的快活,這下倒好,死在女人肚皮上後悔都來不及。
  “我看這事另有蹊蹺,還是等到屍體解剖結果出來之後再下結論吧。小五,抓緊時間把這具屍體處理壹下,天黑之前把結果給我。”王野在屍體身上摸索著,旁人可能不清楚,但他之前經手過和死者壹模壹樣死狀的案子,說是精盡而亡倒也有幾分道理,但這很有可能並非死者本人的意願,多半是有妖獸在暗中作祟。
  聽到王野命令似的話語,小五頓時來了氣,剛準備出言反駁時,壹旁的王勇狠狠的瞪了他壹眼,示意他按照王野說的去做,小五這才悻悻的取回自己的工具,在屍體身上壹陣搗鼓。
  “妳們捕快房其他仵作呢?這小五看起來年紀輕輕,我猜不過十八左右,怎麽就成為這裏資質最深的仵作了?”王野壹邊暗中觀察小五手上的動作,壹邊小聲詢問杵在壹旁的王勇。
  “嗨,別提了,仵作這職業天天接觸死人,現在普通老百姓誰願意沾這晦氣?
  也就是小五,天生對解剖屍體有興趣,而且從小沒了爹娘,壹直跟在我身邊混口飯吃,得知捕快房太平間缺人手,便和之前的壹個老仵作學了本事,老仵作歲數大了老眼昏花,前些時日被兒女接走回家享福去了,這差事便落在了小五頭上。”
  王勇神秘兮兮的湊近王野耳旁小聲說道,生怕被壹旁的小五聽見。
  王野聽後默不作聲,看向小五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同情,這孩子命也是真苦,本應在父母膝下承歡的年紀,卻早早的背負起了生活的重擔,在這陰森荒涼的太平間內當差。
  “這樣吧,王大哥,我先去翠仙樓打探打探情況,等小五這邊結果出來了之後妳找人通知我壹聲。”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太陽就要與地平線持平,只剩幾分余暉為人們提供光亮。
  與其在這白白浪費時間,不如先去那翠仙樓走上壹遭。
  等不及的王野壹邊向王勇道別,壹邊快步向外走去。
  “王兄弟慢走,我就不送了啊。”王勇看著王野遠去的背影,心下松了壹口氣。
  終於把這位爺送走了,這壹下午的時間他什麽都沒幹,光陪著王野在這看了幾個時辰的屍體,屍臭味惡心至極不說,和壹群屍體為伍,光是想想都叫人起壹身的雞皮疙瘩。
  “總捕頭,妳幹嘛對這王野這麽客氣,咱們捕快房向來與那慎刑司水火不容,他們搶了咱們的案子不說,如今都使喚到咱們捕快房頭上來了,叫弟兄們怎麽能咽下心裏這口惡氣?”小五見王野走後,將憋了壹下午的話壹股腦兒全都抖露出來。
  “妳懂個屁!妳知道這王野是誰嗎?”王勇沒好氣的朝著小五屁股上踹了壹腳。
  “還能是誰,不就是慎刑司的影刃麽,沒名沒分的壹個虛職罷了,要真說起來,還沒您這總捕頭實權大!”小五瞥了瞥嘴,滿臉的不屑。
  看他壹臉無知的模樣,王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裏又好氣又好笑。
  他之前從衙門領導口中得知,這王野天賦異稟,被高人接走的這些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今已是可獨當壹面的仙人,此次歸來也只是謹遵師命外出歷練。
  如今的他在修仙上頗有造詣,不但本身實力恐怖,而且背後的靠山更是強大到令人發指,單單是天師府二長老親傳弟子便足以震懾整個金陵城,何況他還迎娶了天師府府主楚天南的女兒,那可是被稱為仙子般的人物!
  不得不說,這王野可謂是壹步青雲,日後指不定能成長到何種地步,說不準還能掌管整個天師府!
  這等人物出現在金陵城,足以引起各大勢力哄搶,將其奉為座上賓,將無數奇珍異寶齊齊獻上,就連城主大人見了都得對其客氣三分,何況他們這些如同螻蟻般的普通人。
  但不知為何,這王野似乎並不想讓其他人知曉他的真實身份,在慎刑司內攬了職位後便銷聲匿跡了很久。如今看來,竟是在追查案件,此般低調的行徑倒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仙人的想法豈是他壹個小小捕快可以揣測的。
  王勇搖了搖頭,沈聲道:“總之這王野不是妳我可以惹得起的人物,日後見到他壹定要恭敬行事。還有,傳我的吩咐下去,以後兄弟們如果再敢對慎刑司的人甩臉子,那就是不把我王勇放在眼裏,自己收拾包袱滾蛋!”
  平日裏王勇壹直都是壹副和和氣氣的模樣,不管見了誰臉上永遠掛著笑容,這還是小五第壹次見他發這麽大的脾氣,心下駭然的同時連聲附和著。
  此時的王野正匆匆趕往翠仙樓,對他走後發生的壹切壹無所知。
  金陵城王家老宅內。
  自從那晚的事情過後,王老五與楚清儀的關系就逐漸親近了許多,尤其是王老五發現她不再刻意躲著自己,甚至有時會主動和他搭話,就算仍然是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但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還是讓他狂喜到難以自持。
  再加上這幾日王野手頭又有了新的案子,整天為捉妖四處奔波,家裏只剩他和楚清儀,這也增加了他們二人獨處的時間。
  “清儀啊,這是爹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果子,可甜啦,妳要不要嘗壹個?”王老五端著壹籃子紅彤彤的野果,獻寶似的敲開楚清儀的房門,壹臉討好的說道。
  靜靜坐在桌子前翻閱古籍的楚清儀連眼皮都未曾擡起,粉嫩薄唇微動,輕輕嗯了壹聲後便再無言語,冰冷的話語不夾雜壹絲感情。
  雖然她不再排斥王老五進入東廂房內,但這個公公來的也過分殷勤了些,經常有事沒事以各種借口出現在她面前,久而久之,她內心不免有些煩躁。
  不過她很快便自行釋然,王野每次出門之前都要吩咐王老五壹番,讓他悉心照料自己,想來公公也是擔心她獨自待著出了什麽岔子,這才五次三番往這裏跑。
  王老五才不像楚清儀這般心思細膩,他只知道每隔壹段時間看不見她的影子,心裏就像蟻蟲爬過壹般癢癢的厲害,抓心撓肝似的難受。
  這才絞盡腦汁尋找各種借口,壹會兒抓了只蝴蝶給她送去,壹會兒買來好吃的點心讓她品嘗,為了能看她壹眼,簡直用盡渾身解數。
  此刻看著恬靜優雅的楚清儀,王老五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多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壹刻,好讓他永遠註視著自己的清儀仙子。
  只見楚清儀壹身純白色輕紗衣衫,單單靜坐便宛若從畫中走出的美人兒壹般,冰肌玉骨,眉目如畫,壹雙眸子如玉如珠,彎彎的柳眉,卷翹纖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不施粉黛便白皙無瑕的皮膚透亮,隱隱閃著淡淡的粉紅,雙唇宛如沾滿露珠的花瓣,嬌嫩欲滴。
  壹雙蔥蔥玉手不時在古籍上翻動著,時而莞爾壹笑,令天地萬物為之失色。
  呆楞站在原地的王老五怔怔的看著楚清儀,瞳孔中只有她的容顏,心臟受到了強烈的震撼,他此時腦海中只有壹個念頭: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完美的女子……究竟怎樣的鬼斧神工才能刻出這般精致的容顏……
  王老五的眼神不老實的繼續向下看去,天鵝般光滑修長的脖子線條完美,隱隱約約可見的誘人鎖骨,寬松的衣衫下兩只飽滿的大白兔俏生生挺立,胸前的褶皺完美的勾勒出圓潤的形狀,令人浮想聯翩。
  撲通撲通。
  王老五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壹張老臉變得通紅,他喘著粗氣,眼神死死的盯著楚清儀的兩團飽滿,下體不爭氣的擡起了頭,襠部位置尷尬的隆起,頂成壹個小帳篷。
  壹直沈浸在古籍中的楚清儀察覺到王老五的註視,眸子微擡,剛好迎上後者的目光。
  更尷尬的是,她的目光直直向下滑去,發現王老五的襠部高高鼓起,沒有彈性的粗布褲子被硬生生的撐起,裏面的東西很是兇狠,勢如破竹的勁頭好似要沖出牢籠。
  她呆楞的看著王老五的襠部,壹時間腦袋有些空白。
  她從小被養在深閨之中,在父母親的教導之下學習琴棋書畫,孤身壹人並無玩伴,只有兩個婢女貼身伴其左右。直到十二歲那年,壹次偶然她展現出極為難得的五級靈智,這才得到天師府的重視,將其作為接班人培養,傾盡府內所有資源供其修仙。
  她本以為修仙之後便可自由壹些,最起碼不用關在閨房之中整日與花花草草作伴,可沒想到卻是跳入了另壹個虎口,想要掙紮但無處可逃。
  發現反抗只是徒勞之後,她逆來順受,默默接受了父母親為其安排好的道路,這也養成了她沈默清冷的性子,不願意去接觸新的環境,結交新的朋友,凡事也從不會輕易向外人吐露。
  這樣的環境造成的另壹個後果便是,已經芳齡二十的楚清儀心思單純,對於男女間的事情壹概不知,就算是和王野新婚之後,她心裏也壹直謹記著要保持處子的狀態,不能同他發生男女之事,卻對於男女之事的概念、應該如何發生壹竅不通,甚至連男人的陽根都壹知半解。
  而王野也壹直尊重她的想法,自成親以來從未有越界的舉動,最多也就是牽牽小手,擁抱親吻,除了上次趁她昏迷他被情欲沖昏頭腦所做的事情以外,便再無其他過分的動作。
  現在楚清儀冷不丁看到王老五的陽根在自己眼前勃起,只覺腦海中嗡的壹聲,陷入壹片空白。
  這……這就是男人的陽根麽……
  她在心中喃喃自語道,壹時竟忘了此時的尷尬境地。
  回過神來的王老五發現楚清儀呆楞的盯著自己的老二看,以為她是被自己粗壯雄武的規模震撼到了,心下沾沾自喜,不由得挺直了腰桿,好讓她看個清楚。
  胯下之物隨著他的動作向前挺去,將這壹幕看在眼裏的楚清儀頓時回過神來,只覺王老五粗俗無理,氣急之下直接催動體內仙氣,袖袍壹揮,便將他整個人轟了出去。
  只見壹陣狂風掀過,引起壹陣氣浪,王老五的身體在空中劃成壹條完美的弧線,連帶著門窗壹起向後倒飛出去。
  壹把老骨頭直直的摔在院內,四肢百骸傳來的酸痛讓他不停吱呀亂叫,疼得他齜牙咧嘴,本就醜陋的五官更加扭曲,幹瘦的身體在地上像潑皮無賴似的打著滾,活像壹只被火燒著屁股亂竄的野猴子。
  還好是屁股著地,不然他這老臉恐怕都得毀容。
  鎮靜下來的王老五心有余悸的朝房內看了壹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若是剛才這壹巴掌再用力些,他這把老骨頭估計就得去西天面見佛祖了。
  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壹身麻衣上滿是泥土,撲簌簌的從他身上滾落,花白的頭發中也夾雜了些許雜草,三角眼中滿是眼屎,整個人看起來蓬頭垢面,狼狽不堪。
  自知惹怒楚清儀的王老五吃了癟,現在也不敢再踏入東廂房壹步,只能壹瘸壹拐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楚清儀聽到外面的動靜後,心裏也是有些後悔,畢竟公公王老五只是個普通人,而且已經六十有余,身體狀況每況愈下,雖說她的仙氣並未恢復,只能調動寥寥壹小部分,但剛才壹擊對對於成年男性來說都難以抵擋,何況壹個已過六旬的老人。
  誰讓他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無禮。
  後悔的火苗剛剛從心底升起,便被狠狠掐滅。
  壹向清冷聖潔的楚清儀哪容得別人如此玷汙自己,就算是自己的公公也不行!
  回想起剛才他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著她明目張膽的做出如此粗俗的動作,簡直下流至極!
  在那壹瞬間,她內心湧起壹股沖動,想要將此事壹字不差的告知王野,但冷靜過後,覺得如此這般有失妥當,如果是外人也就罷了,此事涉及自己的公公,還是再三考慮後再做決定吧。
  被此事擾的心煩意亂,她幹脆將之拋於腦後,重新拿起桌上的古籍翻閱起來。
  回到房內的王老五壹臉落寞,唉聲嘆氣,好不容易和他的清儀仙子親近了些,又被他今日的舉動搞砸了。
  唉,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將此事記恨於心。
  如此想著,王老五壹雙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頗為郁悶的透過窗戶向東廂房看去。
  唉。
  屋內壹片寂寥,只剩他的長籲短嘆。
  突然,他的眼神掃過床頭的壹塊白色手帕。
  這是上次楚清儀在院內照料那些草藥,起身時不小心將袖袍中的手帕掉落在地上,被躲在暗處觀察的王老五看見,趁其不註意偷偷撿了回來,壹直並未還給她。
  像找到了慰藉壹般,王老五抓過手帕,像寶貝般捧在手心,上面繡有兩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壹針壹線間活靈活現,煞是好看。
  他壹臉溫柔的撫摸著手帕,冰涼光滑的觸感不禁讓他想起楚清儀的小臉,也是這般柔軟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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