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王總的心思

目前公司的產品策劃部就有我和小閆兩個人。到現在為止我都不明白自己整天在辦公室策劃什麽。小閆整天發給我的就是壹些各種化妝品的介紹說明，還有領導的演講稿之類的。

會議室很敞亮，很寬闊。各個部門的人都到齊了，尤其是銷售團隊，人數龐大得很。壹般開會的時候，只有各個組的組長能參加。十五個組長往那裏壹坐，頓時覺得這才是壹個公司真正的中流砥柱。而我和小閆的部門，自然就是很冷很冷的部門。

王總壹身灰色的小西裝坐在主位。我和小閆則坐在最末端，從座次上也能看出我們兩個在公司裏的尷尬地位。

王總先是問了壹下各個組長的銷售情況，並給出了評價。隨後說再過幾天公司要開分銷商大會了。到時候各地的分銷商都會來濟南。讓組長們都通知各自的分銷商，並準備好接待工作。

至於我和小閆，王總說讓我們策劃部為她寫發言稿，祝酒詞之類的。這真的算是壹個輕松到不能再輕松的事情。

我默默的看著王總，她坐在那裏從容淡定，身上有壹股大女人的威嚴。用現在的話講叫女王範。是的，王總女王範十足。

散了會，小閆跟我開始忙活，王總單獨將我叫到辦公室。我這是第壹次來她的辦公室，裏面有壹個很大的魚缸，清壹色的紅木桌椅，身後的櫃子都是紅木家具，壹眼望去十分雅致。

王總看了我幾眼說，這幾天在公司適應的怎麽樣了。我說很好，還順帶著誇贊了壹下領導小閆。王總很滿意，跟我說有什麽要求就提。還說陳玉讓她好好照顧我。我站在那裏面對這樣壹個女強人，內心是充滿恐懼和緊張的。

王總問完了工作上的事又問我生活，問我住在哪裏，遠不遠。我說坐車不遠，暫時住在陳玉的公寓裏。問完這壹切，王總讓我到人事那裏領個表，因為公司馬上要給員工體檢了。也算是員工福利。

我凝視著眼前這個女人，端莊熟美，眉宇間隱約能看到化學老師的那股嚴厲勁，這感覺對我來說就像是壹種癡，只要將王總聯想成我的化學老師，我的褲襠就開始躁動不安了。

王總緩緩站起身，到那個雅致的小桌子前用紫砂小壺倒了壹口茶，就在她背朝我彎腰的壹剎那，我看到了她輕輕撅起來的翹臀，雖然有灰色的小裙包裹著，但是那兩個大大的半球形已經輪廓清晰的凸顯了出來。此刻，我的下面壹陣悸動，有壹種想掏槍將她頂到墻壁上的沖動。王總的腿細，所以更顯臀大。從她裙子上的輪廓我能想象出她的臀豐滿厚實，對我槍炮的緩沖應該很強。

等她轉過身來，我急忙也轉過來。假裝成壹個乖巧的員工在聆聽領導講話。相對於王總的屁股，我更喜歡看她的這張臉。她跟陳玉壹樣，容顏上確實稍顯枯萎，但是她們臉上的那股英氣或者說是傲氣是我癡癡迷戀的。

開分銷大會的那天，我們在濟南XX酒店包下了很多客房，供我們的分銷商下榻。布置完了壹切，第二天如期舉行了會議。此刻我才明白，王總的化妝品就是由全國各地這些分銷商在下面銷售了出去，這次分銷商大會說白了就是壹次賣貨大會。會議期間，小閆跟我說這兩天時間公司又要賣出很大壹批貨了。

我問為什麽，小閆說每次都是這樣，分銷商來開會，也是下單拿貨的時候。我問她壹次公司能賣多少貨，小閆說差不多五千萬左右。對此，我心裏只能暗暗說壹句，牛逼！

我在會議期間拿著壹個單反相機不停地拍照，別人壹看肯定以為我很專業。但是誰又能想到我只是壹個會議開始前壹天才學會拍照的菜鳥。

拍了壹陣，我去洗手間。這時候從對面女廁風風火火闖出來壹個女人，壹頭紮進了我的懷裏，我當時也被嚇了壹跳。身子急忙向壹側閃避，誰知這壹閃不要緊，掛在脖子上的相機隨著我的身體壹下摔倒了墻壁上，鏡頭被磕了下來。

我的天，這個相機我聽小閆說過很貴的。現在卻摔斷了鏡頭。我壹陣慌亂的在地上拾掇著，那個女人慢慢蹲下來幫我撿碎片，連連道歉說她剛才滑了壹下，不小心把我的相機撞碎了。

我當時心中那個氣啊，摔了相機我可得賠啊。而且這相機很貴，往外拿錢的我肉很疼的。當時我真想罵她壹頓，隨後我就聽她說，小夥子妳的相機多少錢，我賠妳。

我壹聽這話，心情放平了下來。說要去問問領導，畢竟相機是公司的。這女人說可以，讓我帶她壹起過去。

我領著她去找小閆，壹邊走我們壹邊說起話來。她看上去有四十多歲，戴著壹個黑框眼鏡很斯文，留著壹頭短發十分幹練。我帶她找到小閆，說明了情況。小閆見到這個女人後驚訝的告訴我說，這是咱們濟南總代理高總。是第壹批跟公司合作的嫡系。

我弄不明白什麽是嫡系旁系，聽小閆的口氣似乎這個事就要這麽算了。但是那個高總執意說不行，要賠。我在旁邊默默聽著插不上話。心說這個高總承認就行了，看來這個錢應該不是我出，妳們愛咋滴咋滴吧。

幾天之後，我們公司組織了壹次體檢。最後體檢報告都被公司統壹收起來了。不過，知道自己各方面都沒毛病，我也就懶得去看了。

2012年的時候微信還沒有像現在這般被廣泛的應用。那時候最主流的聊天工具還是qq。

差不多又過了兩天，陳玉發信息給我說，王總要請她去唱歌問我去不去。壹開始我說不想去，陳玉說不去不行，今晚就她們三個女人還缺個男人，要不然不熱鬧。無奈之下我只能說好。

晚上到了包間，陳玉挨著王總說著話，壹旁唱歌的那個人我壹看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摔我相機的高總。高總正在唱情深深雨蒙蒙，唱的那叫壹個難聽，跟鬼哭壹樣。

王總朝我招招手說，小章來吧，坐這。我朝王總給我指的位置坐了下去，跟她只有半尺左右。桌子上擺放著三箱喜力啤酒，壹會兒又有人送進來兩個果盤和葡萄幹壹類的東西。我坐在王總身邊很忐忑，就像是有壹股無形的力量生生的摁著我的全身，讓我無法動彈。王總身上噴了壹種氣味極為古怪的香水，讓我壹聞之下有種清涼入肺的感覺。難不成這香水裏面混合了薄荷，為什麽吸入後會有種涼絲絲的感覺。

我不敢去看王總和陳玉，只盯著大屏幕聽著那個高總嗷嗷高歌，不時還要象征性的拍拍手表示鼓勵。高總以為我真心喝彩，唱的反而更賣力了，壹首拯救楞是讓她唱破了音。

高總唱完歌，將話筒交給王總。王總問我會不會唱《荷塘月色》。我說會。於是王總讓高總趕緊換歌，她要跟我壹起唱。

我記得《荷塘月色》是當時比較火的壹首網絡歌曲，大街小巷幾乎每天都在唱。王總唱女聲，自然把男聲留給我了。我沒想到王總的嗓音如此清亮，唱起這首歌來讓我有種莫名的沖動。我偷偷看了壹眼王總，那眉眼壹顰壹動間儼然就是我的老師在眼前。

我此刻的心已經快跳到嗓子眼，心中不停的大喊：孫老師，是妳嗎？妳可知道妳的學生夜夜都在想著睡妳嗎？妳感覺到我對妳的那顆仰慕之心了嗎？妳黑色的皮衣下到底是怎樣的波瀾壯闊，我很想看，也很想去舔。妳的那條毛茸茸的褲子下面是不是藏著兩條圓潤潔白的大腿，走起路來前面為何會有壹條若隱若現的縫？那是妳肉嘟嘟的小饅頭嗎？它周圍的森林茂密嗎？

我心中想著這壹切，吶喊著這壹切。心潮卷動，不知不覺中下面激動的流出了液體。

我開始照著屏幕上的字幕rap起來。雖然不如原唱專業，但是這壹段我也下過功夫練過，唱出來後有種略帶沙啞的滄桑感覺，已是有七八分相似了。王總聽了連連拍手，陳玉也跟著笑起來說，以前這壹段咱都是跳過了，人家小章還唱的很有味。我壹聽這話，害羞的低下了頭。此刻王總就是我的老師，在老師面前當然要好好表現。

也許是我的嗓音打動了王總，她又壹連選了好幾首男女合唱的歌跟我唱。我也來者不拒，壹壹都配合她。

我們四人幾瓶酒下肚，感情慢慢熟絡了起來，我開始時的那種拘束感隨之壹掃而光，不過褲襠的大鳥依舊硬硬的堅挺著不肯睡去。我發現陳玉壹直沒有唱歌，只是在王總身邊陪著她聊天。王總唱歌的時候就會拉上我。偶爾高總也會跟我壹起唱壹首。

漸漸的，時間來到了十二點多。我們唱完歌，走到地下停車場，高總是打車來的。陳玉和王總是開車來的。臨走的時候，陳玉主動提出說要把高總送回去。並讓我跟著王總的車走。

我沒有拒絕，心中萬分情願，完全聽從陳玉的安排。送走了陳玉和高總，我跟著王總來到她的車前。壹輛嶄新的奧迪Q7。我壹見到這車就覺得價值不菲，我這輩子估計是買不起的。

上了車，王總跟我說要不去她那裏吃點東西。我壹聽心裏咯噔壹聲，這個女人對我有想法。我的心裏緊張的點了點頭，很是期待接下來能發生點什麽。王總如今已經被我幻化成孫老師，我對孫老師的渴慕真想全部釋放到王總身上，馬達發動的那壹刻，我似乎感受到兩腿之間接通了電流，壹股股酥麻的刺痛感瞬間遍布全身。

王總笑著看了我壹眼繼續開車。行駛的途中，王總不住的朝我微笑，壹改之前在公司時的那副冷冰山面孔，此刻的王總迎著昏暗的燈光，看起來如此的性感和迷人。車子大約行駛了十五分鐘拐進壹個十分普通的小區。我心中很好奇，王總住在這個小區嗎？她這樣的女人不都是應該住別墅洋房嗎？

我跟著她壹路來到三樓，這片樓是壹片老樓。說是老樓，其實就是十多年前才建的。這裏壹共五六層，沒有電梯。小區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幽靜舒閑。

從挎包裏拿出鑰匙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壹個玄關。王總抹黑開了燈，我站在王總的身後，聞著她身上的香水，腦中壹陣的眩暈。特別是她彎腰換鞋的時候，她的臀部又朝我撅了起來。渾圓優美，鼓挺有味道。這壹刻我真想趁勢撕開她的後臀褲，狠狠的將她的菊花頂開。

“進來吧。”王總喊了我壹聲，我楞了壹會，趕緊走了進來。

繞過玄關就看到了敞亮的客廳，王總將幾個房間的窗子打開，屋子裏彌漫著壹股淡淡的黴味。似乎這裏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

王總猶如壹個忙碌的小蜜蜂，壹會鉆進這個屋子壹會兒鉆進那個屋子，我坐在外面的沙發上不敢四處走動，靜靜地感受著這未知的刺激和誘惑。壹切收拾妥當後，王總又鉆進洗手間嘩嘩放起水來，似乎在試水溫。我使勁夾著雙腿，不然的話我的槍恐怕就要頂開褲襠了。

王總從冰箱裏取出幾塊哈密瓜端到我面前的茶幾上，她自己也拿了壹塊坐在我的身旁。

王總問我餓不餓，如果我餓的話她要給我做飯。我說酒喝得多不餓。王總朝我笑笑誇我歌唱的真好聽。我羞羞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王總目光溫和的看著我，我很尷尬的坐在她旁邊吃著哈密瓜。哈密瓜確實甜，但是我的心中更甜。王總輕輕托起我的胳膊說，小章啊，晚上留下來陪我吧。我聽到這句話後，幸福的快要暈死過去，我的大腦壹陣缺氧，感覺眼前的世界有點不真實。王總居然讓我留下來陪她？我的孫老師讓我留下來，我有什麽理由拒絕呢？

我點點頭，不知道手往哪裏放。王總慢慢拉著我的胳膊放到了她的腰上。她外面的外套已經脫了，露出壹件十分雅致的毛絨背心。這背心也不知道是什麽布料做的，摸上去十分滑膩，而且很輕薄，很禦寒。

她忽然問我說：“陳玉和妳什麽關系？”我說陳玉是我姐。王總笑笑說：“陳玉跟我說，妳倆都已經上過床了。”我壹聽，臉壹下子變得發燙，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王總摸著我的大腿根說：“妳倆真上床了？”我輕輕點點頭，心想陳玉怎麽將這種事也跟王總說了。

王總忽然笑著對我說，我還真猜對了啊。其實剛才我是騙妳呢，陳玉什麽也沒跟我說。

我猛地擡頭看了王總壹眼，心裏暗罵了壹句，這女人居然給我下套。

王總笑笑說：“小章，感覺陳玉怎麽樣？”

我這壹次心中有了警覺，不敢再隨意說話。問道：“什麽怎麽樣？”

王總說：“妳不是跟陳玉做過麽？妳覺得她怎麽樣？”

我說挺好的。

王總壹雙手已經放到了我的大腿。那種被她撫摸著問話的感覺真讓人難忘，又刺激又緊張。

慢慢的我們的話題聊到了陳玉身上。這是我們倆唯壹能聊到壹塊的地方。王總說陳玉怎麽怎麽好，她老公怎麽怎麽不是個東西之類的。我在壹旁聽著，偶爾插上幾句。

王總摸了壹會兒，估計對我的態度十分滿意，說：“起來洗洗吧，喝這麽多酒，身上有酒味。”

我嗯了壹聲，就往浴室走。因為我已經感覺到底下麻酥酥的不受控制的流出很多粘液。

王總將毛巾給我拿進來，瞥了我壹眼說：“關上門，快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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