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暢遊省城陰毒計謀
風流英雄獵艷記 by 斷翼鳥
2019-7-18 12:46
月亮,從高高的樓頂上升起來了,放出冷冷的光輝,與路邊的霓虹燈交相輝映,越發顯得寒冷。壹陣刺骨的寒潮襲來,仿佛是壹臺巨大的冰箱,把這整個的城市都給凍僵了,只有路兩邊依舊站立的垂柳,輕輕地擺動著它那光禿禿沒有壹片葉子的枝條,給這寒冷的夜晚帶來了壹點點的生機。而那天空中的星星,好像也懼怕了這寒冬的威力,不安地眨著眼睛。
壹間巨大的辦公室裏,此時卻溫暖如春,壹張碩大的辦公桌擺放在房間的壹角桌子後面的墻腳裏,是壹個足有三米多長的豪華的全封閉的魚缸,裏面布設著幾座假山和好些不知名的水草,兩條金色的龍魚慵懶的浮在水中,不時地輕擺壹下魚尾。在辦公室兩面的墻邊,擺著兩排真皮沙發。每排沙發的前面,各放置著壹條紅木制做的茶幾,幾上的兩個杯子裏還冒著騰騰的熱氣。
辦公桌後那張寬大的按摩椅上,躺著壹個身材瘦小的人影。被那巨大的辦公桌和按摩椅壹顯,就好像是壹只猴子,坐到了書桌前,十分的滑稽可笑。他也就四十來歲,壹張長長的驢臉上,長著壹對圓溜溜的鼠眼。那鷹鉤壹樣的鼻子上,架著壹付金絲眼鏡,壹看就知道這是壹個心狠手辣之人。只見他神態自若的微閉著雙目,嘴裏輕輕地問道:“妳是說他們都被警察給帶走了?”
“是的,我下午去醫院的時候壹個人都不在了,我打聽了壹下,護士說他們都得警察給抓去了。虧得我中午到您這來了,要不然恐怕也陷進去了!”說話的是坐在沙發上的壹個二十五、六歲,面目白晰,略帶陰鷙的青年,正是黑龍幫M是分堂的老二。而坐在他身邊那個六神無主的,正是調戲許瑤瑤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黑龍幫M市分堂的堂主,那陰鷙青年的大哥。
“範堂主,希望妳看在同屬黑龍幫的分上,幫兄弟壹把,打聽壹下究竟是怎麽回事兒,為什麽好好的警察會突然的翻了臉,把我們受傷的兄弟全都給抓了進去。如果能夠將他們撈出來的話,兄弟感激不盡。以後M市有事情盡管言語壹聲,咱們M分堂的兄弟壹定會全力以赴”
“妳這話是這麽說的呢!”椅子上的範堂主打斷了他的話:“老牛哇,妳我同屬黑龍幫,相互照應不是應該的嗎!妳放心,在這壹畝三分地上,好象還沒有我擺不平的事情呢。我相信等壹下底下的人就會打探清楚,如今妳就先稍安毋燥,等候消息吧”
“大哥,余所要見您!”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壹個站在門口的年輕人沖著桌子後的範堂主通稟道。
“快,有請!”聽了門外青年的話,範堂主壹下子站了起來,對著他吩咐完後,轉身沖著沙發上的二人笑道:“妳們看,這不就有人給咱們送消息來了嗎!”說著,就走向了門口。
不壹會兒,壹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範堂主忙親自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滿臉堆笑,十分親熱的說道:“哎呀,余大哥,總算把您給盼來了,我們幾個人都要急瘋了!您快給我們說壹說,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話音未落,余所長已經走了進來。看到了他的模樣,大家都是壹楞。只見上午還是趾高氣揚,意氣風發的余所長,先如今卻如霜打的茄子壹般垂頭喪氣,滿面憔悴,完全像換了壹個人似的。
“來了余所啊,您這是怎麽了?”沙發上二人也站了起來,那老而看到他頹廢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別再叫我余所了,我被停職了!”愁眉苦臉的余所長郁悶地說道。
“啊,不可能!不可能妳不是在開玩笑吧?”範堂主搶著問道。
“怎麽不可能,就是下午的事兒。”壹提起下午,他還有著壹臉的不甘。
“為什麽呀,妳老兄不是幹的好好的嗎?”範堂主壹臉的疑惑。
“為什麽,我就是想知道為什麽,才來這兒找妳的!老範,妳能告訴我那姓劉的小子到底是什麽人嗎?”
“那小子不就是個孤兒嗎?”那陰鷙青年口中喃喃說道。
“孤兒?”余所長悲憤的說道:“妳恐怕是弄錯了吧!我前腳把那小子弄進派出所,後腳那幾個丫頭就拿著商場的監控錄像找到了分局。偏巧住管信訪的老方和我關系不錯,他想把她們糊弄過去就算了,於是就留下了證據要打發她們走。誰知道其中有壹個丫頭,竟然當著他的面,就給新華社的記者打了個電話”
“新華社記者?壹個M市小丫頭怎麽會認得新華社記者的,她不會是嚇唬人的吧?”範堂主不相信的問了壹句。
“嚇唬人的?妳以為我們是幹飯什麽的?等那丫頭出了門,老方又重撥了那個號碼,把他都快嚇傻了!”余所長悻悻的說道:“多虧老方多了個心眼兒,又重撥了壹下那個號碼,要不然啊,妳我再見面時,哼哼,恐怕就是在法庭上嘍”
於是,余所長就將他從那位信訪科方科長那兒打聽出的事情經過說了壹遍。最後說道:“老範吶,我剛剛聽所裏的兄弟們說,那小丫頭放出話來,說必須要抓到妳的這位朋友,這件事兒才能算完呢。如今分局的張政委已經下令通緝他了,妳看是不是讓他躲壹躲?”
聽余所長講述完事情的經過,幾個人都驚呆了原想是手到擒來的壹點兒小事兒,如今卻弄得如此的不可收拾,辦公室裏立時壹片寂靜。
半晌,範堂主輕聲向余所長問道:“老余,妳說我的朋友就非走不可麽,難道說連壹點兒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嗎?”
“唉”余所長長長的嘆息了壹聲,說道:“還是快些走吧,人家有他的現場錄像,等到時候上網通緝他的話,想跑都難了。”
聽了他的話,那位牛堂主壹下子癱倒在了沙發上,臉上露出了絕望之色,看著余所長口中喃喃地問道:“余老哥,您說真的就壹點兒辦法都沒有了嗎?”
沮喪了壹下午的余所長,終於壓制不住心中的悲憤,激聲低吼道:“還有什麽辦法?現在那小丫頭說的話,比市長都好使,她說要抓妳,誰還敢不聽?除非是她親自到分局去說,不要找妳們了!妳說,那可能嗎?”
聽到了他那激動的話語,兩位堂主臉上帶著無限的哀愁,默然無語,而那個陰鷙青年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眼睛壹亮,然後就低下頭來,好像是在思索著什麽。
“***,老子和那小子拼了,大不了魚死網破!”那感覺到走投無路的牛堂主終於拿出了他的英雄(流氓)氣概,激動地大吼道。
“和他拼了?魚死網破?”聽了他的話,余所長仿佛又想起了什麽恐怖的事情,那憔悴的臉上露出壹絲驚悸。隨後他有調整了壹下情緒沈聲說道:“拼命?妳拿什麽和人家拼!魚死網破?只怕妳網破了人家魚還好好的呢!我這次來就是要勸妳們的,如果和他不是什麽不共待天的深仇大恨,我看妳們還是算了罷,最好離那小子遠點兒。妳們知道那小子身手嗎?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接著,他就把自己如何把劉翰銬到了鐵桌上,用電警棍去電他。人家如何輕松掙開了鐵鏈,又什麽談笑間將手上的手銬捏斷,就好像那些東西都是面條壹般的隨意。
“唉”見到幾人還目瞪口呆的坐在那裏,余所長嘆息了壹聲說道:“老範,如今要講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我也就算是盡到朋友的義務了,也應該告辭了,妳們以後好自為之吧。”說著就走出了辦公室。
送走了余所長,牛堂主壹下子就癱坐在沙發上,對著範堂主悲聲說道:“老範,幫主他老人家遠在日本,估計是鞭長莫及了。想不到我老牛終日打雁,如今卻叫雁啄了眼睛。唉以後恐怕要亡命天涯嘍!”然後,他又轉過身來對著那陰鷙青年交代道:“老二,我走以後妳要照顧好堂裏的營生,壹但日本那邊有了新的指示,妳就遵照執行吧”
“大哥,您先不要著急,事情沒有那麽糟,也許還有辦法挽回。”那個老二見自己的大哥如此的悲觀,忍不住勸慰道。
“還有什麽辦法?”聽到了事情還有轉機,身邊二人壹下來了精神,急忙問道。
“余所長剛才不是說,只有那丫頭出頭才能救大哥妳嗎?那好,咱們就要那丫頭出頭!”看著兩位堂主大哥,老二獻計道。
“怎麽可能!”“老二,妳不是瘋了吧?”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他們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老二,牛堂主又低聲叫道:“那個小丫頭現在壹定都恨死咱們了,怎麽還會為我們出頭?”
“只要那小丫頭有見不得人的把柄在咱們的手裏,就不怕她不為咱們出頭了!”老二得意洋洋的說道。
看到他如此的自信,身邊二人迷惘的品位著他的話:“見不得人的把柄”
狡詐的老二立刻詭異的向兩位大哥說出了自己的的毒計:“大哥,我們只需要這麽辦然後再到時候還怕她們不乖乖聽話?”
“哈哈哈哈”聽了老二的計策,三人對視了壹眼,不由得放聲大笑。那已經笑出了眼淚的範堂主狠狠地拍著他的肩頭說道:“老二,妳這顆腦袋是什麽長的,連這麽損的招兒都想得出來?哈哈,這壹招真的是太缺德了”
“哈哈,這就是無毒不丈夫嘛,我也是受了她們的啟發,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哈哈”老二自豪的說道。
“那好,咱們就這麽辦了!我這就去安排”說著,範堂主就走出了辦公室。
他們不會想到,如此下流無恥的招術雖然壹時肇成了劉翰的困擾,卻也成就了他同幾女的壹世情緣和整個黑龍幫的覆滅。
是夜,整個中央公園內,儼然成為壹個流光異彩的繽紛世界。壹大塊壹大塊純凈的冰塊,被來自各國的能工巧匠們,雕琢成了各式各樣的作品,有人物、花、樹鳥、獸、魚、蟲壹個個晶瑩剔透,美倫美幻。還有那高大雄偉的冰建築:城堡、宮殿、涼亭、高樓、城墻在五彩燈光的烘托下,繽紛奪目,使人猶如置身仙境。
公園裏,幾千名不同膚色的遊客,全顧不得嚴冬的寒冷,前來感受著這冰雪藝術的巨大魅力。他們有的流連在冰雕前,拍照留念;有的在冰面上抽著冰猴,揮舞著胳膊;有的爬上了高高的冰梯,順坡而下;有的三五成群地打起了雪仗,不時尖叫;有的
在這眾多的遊客中,有壹夥人顯得非常的突兀。只見六、七個十七、八歲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圍在壹位高大的小夥子身邊不停地嬉笑打鬧。先不說他身邊的女孩子壹個個長得有多麽的國色天香、嬌艷動人,就光是小夥子那英俊瀟灑、高大挺拔,也足以吸引別人關註的目光了。
這壹夥人正是劉翰和眾女了。昨天的遭遇雖然有些掃了他們遊覽的興致,但在第壹次出門的柳箐的強烈要求下,幾個人還是來到了這享譽世界的景點——中央公園冰雪展。看著眼前這五彩繽紛、造型各異、雄偉奇麗的冰雕雪境,幾女仿佛忘卻了昨天所有的不快,不停地嬉鬧,就好像是壹群還在幼兒園的孩童那樣,無拘無束的玩耍。
突然,站在壹旁的劉翰仿佛是發現了些什麽,不時地左顧右盼,四下張望。而細心的上官霜兒馬上發現了愛郎的異樣,立刻拋下眾女,來到了他的身邊,俏聲問道:“怎麽,有什麽不對麽?”
劉翰皺了壹下眉頭,回答道:“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兒。我總感覺到有人在監視著咱們,可也找不到他著什麽地方。唉但願是我太多心了。”
聽了劉翰的話,又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兒,上官霜兒猶豫著說道:“不如還是回去吧,以後咱們就呆在賓館裏好了。這幾天我的心總是有些慌慌的,可千萬別再出什麽事兒了!”
“那多沒意思呀,總呆在賓館裏還不把她們都憋悶死。我到是想,咱們明天就索性多去些地方,看看他們敢把咱們怎麽樣!”劉翰怕影響眾女的遊興,又說道:“妳先不要告訴她們,省的讓她們擔心。”
見到愛郎如此固執,溫柔的上官霜兒無奈的壹笑,對著嬉戲的幾女喊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幾女雖然意猶未盡,怎奈大姐已經發話,只好壹起向公園外走去。
壹間寬大的套飯裏,浴室內不斷有“嘩嘩”的水聲飄出,外間傳來幾個女生的嘻笑聲。
“雪兒姐,妳看今天大家玩的多高興呀,幹嘛這麽早就回來啊?”壹個嬌憨的聲音對著坐在床邊那美若天仙的人兒問道。
那美若天仙的人兒聽到她的問話,又見身旁的幾對明眸也都在不解的看著自己,於是壹邊眼望浴室,壹邊面露擔心之色的輕聲說道:“阿翰告訴我說,他總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們,又怕妳們掃興,所以不讓我對妳們說”
“我們怎麽就沒有發現呢?他是不是太緊張弄錯了?”許瑤瑤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不會弄錯的!阿翰雖然學習武功的時間不太長,但由於他服食了七葉朱果,於是兩極神功進竟神速,已臻大成,他對危險的感覺要比我們靈敏的多,所以他的感覺是不會錯的。”壹旁的上官雪兒解釋道。
“哼,他們竟然還敢來監視咱們,是打算綁架怎麽的?明天我再去壹趟公安局,這壹次決不放過他們這些壞蛋!”曹立影恨恨的說道。
“啊”許瑤瑤突然間發出了壹聲驚叫,把身邊的幾女都嚇了壹大跳。緊接著浴室的門“嘭”地壹聲打開了,壹個肉色人影“噌”地壹下躥了出來。
“啊”“怎麽了?!”
看到從浴室沖出來的人,赤裸的身上只在腹部圍拉壹條小小的浴巾,就好像壹扇小門簾,而胯下那鼓鼓的東西就像要把浴巾撐開。從沒見過此景的曹、許、王、舒四女不由得尖叫出聲。
而正在洗澡的劉翰聽到了許瑤瑤的驚叫,以為是發生了什麽意外,就下意識的從身邊拽過壹條浴巾,圍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沖了出來。看到幾女無恙,奇怪的問道。
“沒什麽,妳還不趕快回去!”上官霜兒嗔怪地瞪了劉翰壹眼道。
聽到了心愛人兒的嬌斥,劉翰立刻發現了自己的異狀。他不好意思的壹笑,馬上倒退著退回了浴室。(如果轉過身來的話,就會讓幾女免費欣賞到他那白晰的屁屁了!)
“沒事兒妳叫什麽春嘛?要是喜歡的話,妳就進去看唄!”王雅丹半是責怪,半是打趣的沖著許瑤瑤說道。
滿臉菲紅的許瑤瑤伸手捶了壹下她的肩膀,低聲的反擊道:“妳還怪我呢,剛才是誰看得嘴裏差點兒都流出口水啦?嘻嘻不鬧了,說正經事兒。昨天看視頻的時候,我就覺得在商場門口接應那幫壞蛋的那個小子面熟,剛剛立影壹說綁架我忽然想了起來,那家夥好象就是那天用刀挾持我的那個壞蛋,虧得劉翰救了我”
接著,她就把自己和劉翰認識的經過向幾女說了壹遍,最後道:“難道是那壹幫人追到這兒來了?明天我們到網巴裏讓劉翰認壹下子是不是那家夥就明白了!啊,那天他們走的時候說他們是什麽幫的人”
“黑龍幫。”壹個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
“對了,就是黑龍幫!妳是怎麽知道啊,妳洗完澡了?”聽得有人插話,許瑤瑤立刻擡起頭來,看到穿戴整齊的劉翰,不知是什麽時候站到了自己的身前。腦海裏壹下子就想到了他那白晰精健的體魄,俏臉更紅。
“其實我在壹開始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哪有人到商場裏還拿著球棒,壹副隨時準備打架的樣子?而那個余所長又是怎麽知道我是來參加選拔賽的呢?妳這麽壹說我就明白了,他們肯定都是和黑龍幫壹夥的!”如今劉翰恍然大悟,接著又問許瑤瑤道:“對了,我壹直也沒有問過,他們為什麽要綁架妳的?”
“我問過爸爸,他好像是說那些天正在和壹家日本公司在竟標壹項什麽工程,接到了好多的恐嚇信,要他放棄投標。他怕家裏人出事兒,所以才請了那些保鏢來保護我的。沒想到還是差點兒出了事兒,多虧了那天妳救了我,還給妳惹了這麽大的麻煩,真的對不起了!”許瑤瑤瑟瑟的說道。
知到了這其中竟然牽涉了這麽多的事情,屋子裏壹下子陷入了沈寂,上官霜兒輕輕地將她拉如懷中,無聲的安慰著謙疚的人兒。而劉翰口中安慰著許瑤瑤,那帥氣的俊臉上卻露出了堅毅之色,心裏面仿佛是有了什麽重大的決定
“我原以為他們只是壹群臭流氓罷了,沒想到這其中竟然牽涉到了小日本兒。好啊,這些狗漢奸!哼,明天也不用去公安局了,我要讓整個的黑龍幫連根拔起!”曹立影恨恨的說道。
聽了她奇怪的話語,壹旁的幾女都用不解的目光盯著她看。而深知她話中含義的劉翰害怕她們提問,忙叉開話題道:“大家累了壹天了,也應該休息了,明天咱們還要出去玩兒呢”
聽了劉翰的逐客令,曹立影沖著他伸了伸舌頭,感激的笑了壹下,而其他諸女也忘記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於是住在對門的四女說笑著出了五壹二房間,向著她們自己住的套房走去。卻不知壹個巨大的陷阱正在等待著這四位如花似玉的美麗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