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玫瑰聖騎士(zyz1942)

武俠玄幻

這意味著我這個帝國第壹美人,斯普魯家族的貴族長女,帝國皇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將永遠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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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墜入淫獄

如水淫殤 by 玫瑰聖騎士(zyz1942)

2018-6-16 18:26

  天色已經發白,我幾乎從昏厥中醒來,白皙纖手中還握著插在我肉穴裏的木頭肉棒,修長的美腿間全是濕滑的淫水,兩個女騎士依然用她們柔軟的香舌舔舐著我已經挺立的乳頭。
  聽說我即將被“祭旗”後,米莉婭沒有按照慣例將我鎖住潮濕的水牢裏讓我休息,而是進行裏壹次別開生面的狂歡淫刑派對,當然主角就是我。她們說無論用哪壹種方法祭旗我都不可能再繼續和她們壹起接客了,所以新仇舊恨要壹起報。
  首先是讓我戴上口枷用舌頭給米莉婭洗澡,這是那些該死的女騎士想出的主意。於是我反綁著雙手,撅著赤裸的屁股,壹點壹滴的小心舔舐著米莉婭光滑的裸背,大腿和玉藕般的手臂。這是個痛苦的刑罰,除了要長時間保持壹個姿勢以外,最累的就是美麗的香舌了,我的舌頭要不停的蠕動以保持讓米莉婭感到舒適,壹旦我不賣力,米莉婭就會慵懶的打個指響,然後壹個女騎士就會用木板抽打我的翹臀,那舌頭舔在米莉婭細膩豐滿的乳房時的嗒嗒聲讓我羞紅了俏臉,如果沒有這口枷我壹點要狠狠地咬這個婊子壹口。我已經快要死了,她居然還這麽折磨我,難道這麽多年的姐妹情誼就連讓我受刑前美美地睡上壹覺都不行嗎?
  當然令人發瘋的狂歡折磨還在繼續,女騎士們不停的抽打我挺翹的屁股,驅使我快點給女主子“洗澡”,而米莉婭則笑嘻嘻的看著我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美麗高傲的女人羞恥而痛苦地舔著她每壹寸肌膚。似乎折磨我就可以讓這些可憐的女人,在被俘後被調教折磨最後只能當最下賤的婊子的痛苦中解脫壹樣,每個女騎士都發瘋似的羞辱我,好像這壹年來讓她們從高貴的騎士淪落成人盡可夫的妓女的罪魁禍首就是我壹樣。
  伺候完女主子後,就是和幾個地位最低的女騎士“磨豆腐”。我以前說過,我最討厭的就是和女人幹這個那是發自內心的厭惡,當陰唇摩擦陰唇時,我羞恥得將口枷都咬得嘎吱嘎吱的響,而那些主動願意和我磨豆腐的女騎士我覺得她們的性取向已經被長期與男人交歡的折磨而改變了,陰唇剛剛接觸她們的時候她們就興奮得顫抖,甚至直接噴出了淫水。
  為了交歡爽快,壹個雙頭的肉棒在我和壹個女騎士的肉穴之間,隨著我們的扭動的不停地抽插著我們的陰道,我賣力的扭動小蠻腰,好讓這個節目快點過去,果然米莉婭在我和第三個女騎士交歡的時候就停止了這個讓人羞恥的刑罰。
  “天快亮了,我們這麽做是不是太便宜她了?”米莉婭自言自語的說道。
  然後在幾個女騎士的各種刑罰提議下,最終女主子米莉婭選擇讓我用木頭肉棒自己插自己……
  “妳們……,妳們這些人都不得好死。”我虛弱的說道。
  “嘻嘻,沒錯。或許我們死的時候比妳還要慘,但是我依然開心的折磨妳,哈哈。”米莉婭發出了絕望的笑聲。是的,我們這些人類女騎士,最終的審判都已經被烙印在淫蕩而赤裸的屁股上了,什麽天生娼妓呀,永世為娼呀,這就是我們這些美麗女人的壹生,在無盡的折磨中等待,接客被肏得精疲力竭後,幾乎每個女人都已經對生活絕望,只有交歡的刺激才能讓我們覺得自己還活著。而在絕望逐漸扭曲的心靈,她們折磨像我這樣曾經高貴而美麗的女人也會覺得愉悅吧。這些被調教得在主人面前千依百順的美麗女人折磨其他女人就成了唯壹的樂趣吧。
  本來我的肉穴已經在壹天的接客中被男人肉棒摩擦得紅腫,現在壹個粗皮的木制肉棒遞給了我。
  “快點,天快亮了哦。姐妹們明天還要接客呢,妳看為了妳大家都沒睡覺,妳要好好表演哦~”米莉婭打著哈氣說道。
  在皮鞭的驅趕下,我不得不將那木制肉棒全部插入我柔軟的肉穴中去,並且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那壹刻我希望祭旗早點到來……
  “嘟嘟~啦啦~”地牢外面早已經鑼鼓喧天亂亂哄哄,地牢裏的女人都驚恐的看著那扇鐵門,因為是時候祭旗了,而今天的主角是我,玫瑰騎士奧黛麗。
  突然鐵門打開了,幾個身上塗著白色花紋的黑人祭祀跑了進來,女人們都順從的跪在地上給這些親爸爸們磕頭,只有我疲憊的癱軟坐在地上,手裏拿著沾滿淫水的木制肉棒。
  “蕩婦奧黛麗,今天是妳大喜的日子,願妳成為戰神寵愛的侍妾。”壹個黑人祭祀架起我說道。
  “饒了我吧,我願意在這接客,壹天三十個也行,啊~啊~啊~”我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嘶喊著。
  “果然是個淫婦,戰神壹定會喜歡妳的。”黑人祭祀滿意的說道。
  “妳們這些蕩婦,壹會都要參加狂歡,把妳們的騷屄都洗幹凈了。”壹個黑人對著跪著的女人們喊道。
  “是,能伺候親爸爸們是小淫奴們的福分。”米莉婭也赤裸著身子用她百靈鳥般悅耳的嗓音回答道。
  我幾乎是被幾個黑人男子拖拽到地牢外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這扇讓我接客的黑洞洞的大門了,在我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總是下意識的望著這扇黑漆漆的大門,我希望我能夠出去,這樣就不用天天接客,就不用被米莉婭這個婊子折磨了。可是今天我害怕得嬌軀顫抖,我能可回到那種地獄般的生活去也不想去祭旗。
  外面的陽光白花花的照射著地面,而我嬌美的肉體更是在陽光下顯得意外白皙。
  “跪下……”就在老班塔的莊園裏,壹個簡陋的祭壇建造在那裏,所謂的祭壇就是壹個泥土夯實的高臺,壹個身穿羽毛衣服的老男人拿著壹桿木槍比劃著什麽。高臺下面是黑壓壓的黑人士兵,足足有二百多人。而我則被幾個黑人祭祀押送到高臺上跪在地上。
  我看著這些穿著皮質胸甲手裏拿著裂錘銹刀的黑人士兵們,他們絕大多數都是曾經和我交歡過的男人,而他們也都色迷迷地看著在太陽下全身赤裸的我,那豐滿的乳房,深紅挺立的乳頭,纖細的小蠻腰,給他們帶來歡樂的柔軟肉穴還有那修長白皙的經常被他們扛在肩膀上的美麗長腿,最後是那張絕色的蒼白的美麗面孔。我相信他們在肏我的時候很少有人看我的長相,或許在被祭旗之前讓這些我的男人們看看吧。想到這裏我高傲的揚起了頭,整理了壹下散亂的金色長發。
  “蕩婦,說說妳的名字。”黑人祭祀問道,此時廣場上鴉雀無聲……
  “斯普魯·奧黛麗!”我說道。
  “知道妳犯了什麽罪而被祭旗嗎?”黑人祭祀繼續問道。此時壹股契約的折磨湧上我的心頭,那是我苦難的根源,每個魔族的性奴都要完成壹個奴隸契約,從此聽從戴著黑曜石手鐲的魔族信徒的話,否則他們就會啟動手鐲讓我生不如死。而剛剛應該是老班塔對我的警告讓我在祭旗前的認罪大會上表現得淫蕩點。
  “唉~,妳想讓我說什麽呢?”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當我被俘後我就好像壹個婊子壹樣不停的伺候男人或者帶著肉棒的生物,說著最最屈辱的討好話,就是為了少受些苦。但是現在我就要被刑罰了,無論我如何哀求結果都是壹樣的,於是我平靜了下來問道。
  “說說,壹共有多少男人肏過妳?”黑人祭祀繼續嚴厲的問道。
  “嘻嘻,我記不清了~”我被氣樂了,壹個被判處永世為娼的女人,即使不算上在馴妓營裏的調教,幾乎每天無時無刻我的肉穴裏不是抽插著男人的肉棒呢?誰又能記住有多少人呢。
  “蕩婦,妳估算壹下!”黑人祭祀繼續問道。
  “唔~,能有幾千人吧,動物算嗎?”我直起曲線完美的小蠻腰,在眾目睽睽下顯露出美好的上身,那乳尖上穿著的乳環在烈日下閃閃發亮。而我的問題引起臺下的黑人士兵的壹陣笑聲,就是在妓院裏接客十幾年的最不要臉的妓女也不會問到動物算不算的問題吧。
  “淫蕩的婊子!說說妳都和什麽動物交配過?”似乎為了迎合人們的期待,黑人祭祀問道。
  “唉~,有地行龍、獵狗、野豬、家豬……,還有妳們這些野蠻人。”我俏臉微紅的壹邊回想壹邊說道,最後黛眉微皺說出了壹句羞辱他們的話,反正就要死了還怕什麽呢。
  “弄死她,這個婊子在羞辱我們!”黑人士兵有些憤怒的大喊道。
  “大家安靜,弄死這個小淫奴是便宜了她,壹會妳們就知道對她的懲罰啦。她絕對會哀求我們殺了她的,嘿嘿。”黑人祭祀擺手讓大家安靜壹下,然後看著有些恐懼的我說道。
  “蕩婦,妳的家族都這樣淫蕩嗎?”黑人祭祀更加嚴厲的問道。
  “人家可是被聖族審判為永世為娼的罪犯啊,不買些力氣會被懲罰的,家族?我覺得任何人類被這麽調教都會這樣的,嘻嘻。”我表面上裝作天真的樣子,心裏卻在滴血,高貴的人類貴族現在卻要好像豬狗壹樣被羞辱被男人們排著隊肏,然後還有承認自己淫蕩……
  “那麽妳承認妳是蕩婦了。”黑人祭祀問道。
  “我想不承認!”我俏皮的回答道,但是下面的黑人士兵確嘲笑聲此起彼伏。
  “和幾千人媾和還不算蕩婦嗎?”黑人祭祀幾乎也被氣樂了說道。
  “那是妳們的事,反正我覺得我還不夠淫蕩。”我繼續說道。
  “好,這個蕩婦既然承認了,那麽我們的戰神最喜歡淫蕩的女人,大家說這個女人戰神會喜歡嗎?”黑人祭祀高呼道。
  “會~”黑人戰士異口同聲的喊道。
  “那麽我們會打勝仗嗎?”黑人祭祀問道。
  “會~”黑人戰士們繼續喊道。
  “那麽儀式開始~”黑人祭祀喊道。
  “不,不,我還沒說完呢,哇~”我哭鬧著,我多麽希望他再多問我壹些問題,我壹定會更淫蕩的回答的,我不想被祭旗,因為從那些女騎士的經歷中我知道,被祭旗的女人沒有壹個完整的。
  我被四個黑人擡起來,他們不理會我的哭鬧徑直走去。
  很多黑漆漆的手都伸過來撫摸我,好像摸到我這個“戰神寵妃”的滑膩肌膚就好交好運壹樣。
  我扭過頭,看到不遠處有六個木床,米莉婭和那些女騎士們都赤身裸體的躺在上面,壹雙雙白皙修長的大腿都叉開高高的捆綁著,我想壹定是祭旗結束後的集體大酬賓吧。我看著女騎士們深紅外翻著的陰唇,還有那屁股上的鞭痕和大腿內側壹塊塊的青紫,我多麽希望在那裏捆著等待人肏的是我。我真的不行被切掉手腳或者被粘在寄生植物上產卵,我只想好像壹個女人壹樣活著,哪怕是個接客的性奴妓女。
  這是壹頭由青銅制成的牛的模型,我不知道這些野蠻的黑人是如何制成的這麽栩栩如生的青銅牛,那怒吼的姿態以及渾身肌肉噴張的感覺讓我覺得只有君士坦的藝術大師才能熔煉出這種藝術品。但是另壹種感覺是這頭青銅似乎和今天的祭旗有關系,我甚至還特意瞄了壹眼那巨大的牛身下是否有粗大的假肉棒,令人欣慰的是什麽也沒有。
  但是當黑人祭祀把我舉在牛背上並且打開牛的脊背的時候,我才驚恐的痛苦出來。
  原來那青銅的牛是中空的,我隱約內看到足夠能裝進去壹個人的巨大空間。
  “鉆進去。”黑人祭祀命令道。
  “不,哦不。”我把著青銅牛的邊緣哀求著。
  在三四個強壯男人的控制下,我沒有任何抵抗的就被塞進了青銅牛的腹部,然後黑人祭祀將上面的蓋子蓋住,最後就是令人絕望的用銅釘錨住的聲音。
  “壹會再澆銅汁,澆的時候下面用水浸著別讓她死了。”黑人祭祀對著其他黑人說道。
  “不,哇~”我本以為他們祭旗後就會把我放出來,但是我聽到要澆銅汁後我知道這青銅牛的肚子裏就是我下半生的監牢了。
  漆黑的壹片,只能隱約聽到外面的雜亂的聲音,但是經過金屬的震動我只能聽見在青銅牛附近的大聲說話聲。
  青銅牛的肚子很窄很窄,我只能撅著屁股雙膝抱胸的窩在裏面,我不停地扭動赤裸的身體希望可以好受些,但是被烈日曬得滾燙的青銅牛裏面更是悶熱難當。我在這牛肚子裏連翻身都不可能,特別是胳膊和大腿更是無處可放,我在裏面折騰了好久,終於發現青銅牛的四條腿也是內部鏤空的,而我就好像見到救星壹樣趕緊把占據空間的胳膊和大腿伸進著四個空洞裏去。
  “哦,不。”我拼命的掙紮起來,原來剛剛伸進青銅牛四肢鏤空地方的手腳全都被人抓住,並且固定在了那些空洞裏了。
  “妳看,不用我們拽她手腳,這個婊子自己就伸進來啦。”壹個黑人祭祀嘲笑著說道。這樣我被禁錮在那青銅牛動彈不得。
  我拼命的叫喊,可是在我嘴邊是個好像喇叭式的銅管,我那痛苦的尖叫聲經過厚重的彎曲的青銅管後,都變成了悅耳的“牟牟”聲。
  隨著青銅牛的牟牟聲,下面的黑人戰士發出陣陣的歡呼,好像他們的戰神真的接納了我壹樣。
  我趴在青銅牛的下腹裏,四肢都順著牛的四肢垂下並且被禁錮起來動彈不得,但是我還能扭動我的小蠻腰和翹臀,在悶熱的青銅牛裏香汗淋漓的我突然感到壹股魔法的能量,那股魔法的能量圍繞著我,浸入了青銅牛的銅皮裏,我希望可以吸收進這些能量,這樣就可以用巨力術撕開這該死的青銅牛肚子然後殺光這些野蠻人了。
  令人遺憾的是,這些魔法能量本能的排斥著我,它們流過我的身體然後作用在青銅牛的身上。我突然感覺那青銅牛裏越來越擁擠,那堅固的青銅金屬漸漸地向裏擠壓我,直到將我美麗的翹臀和纖細的小蠻腰完全包圍,讓我根本就無法再扭動。那些青銅就好像活了壹樣拼命地將我四肢的空間也填滿好像我和那青銅牛融為壹體了壹樣。
  最終形變後,我的下半身和四肢永遠地成為了那青銅牛的壹部分,只有上半身還留下幾英寸的呼吸空間,頭部也留下了壹個僅供呼喊和呼吸的可能容納頭的小空間。我的俏臉憋得通紅,那種無法動彈的感覺然我緊張得快要窒息,還好那個我嘴邊的銅管和牛嘴相連,總有新鮮的空氣可以流進來。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關著我的青銅公牛也變成了壹個發情嘶喊的母牛……
  突然我覺得屁股傳來空氣流動的感覺,原來是黑人祭祀拿下了青銅母牛的屁股擋板,這樣我的翹臀就好像母牛的屁股壹樣,和整個雕塑融為壹體,只是顏色白皙,幾個黑人祭祀迅速的把我裸露在外的翹臀刷上銅粉,這樣就真的好像雕塑的壹部分壹樣,唯壹不同的就是那蠕動的屁眼和肉穴了。
  果然我的乳房上也傳來陣陣的清涼,原來他們讓我的乳房也在青銅母牛的下腹露出,就好像是母牛的乳房壹樣耷拉著,刷上銅粉後更是栩栩如生,只是我的乳房太豐滿與其他雕塑的奶頭略有不同而已。
  在黑人士兵的吶喊聲中,這個邪惡的祭旗儀式基本完成,而我也從壹個赤裸的女人變成了壹個屹立在廣場的青銅母牛。
  “妳不會死去的,我們會讓妳產奶,然後每天都有人肏妳的……”黑人祭祀對著母牛的嘴巴說道,只有對著銅管說話我才能聽到。
  而慘無人道的酷刑對我來說才剛剛開始……
  清晨幾只禿鷲圍繞著荒野漫無目的的飛翔著尋找這祭祀後留下的殘羹剩飯,本來人聲鼎沸的“老班塔兵營”變得冷冷清清。十五天前的瘋狂祭旗後老班塔就和他的二百部族士兵離開了這個不知名的黑人村子,與魔族征召掠奪帝國的大軍會合。
  瘸腿卡拉魯推開了他的破木屋的門,提著兩桶水壹瘸壹拐的走出冷清的屋子。他用臟兮兮的黑手遮住了眼睛不停地咒罵著清晨烈日的強光,然後向著院子中間壹頭栩栩如生的青銅母牛走去。
  那青銅母牛撅著屁股,前腿彎曲就好像壹只正在被公牛肏的樣子壹樣,甚至在本是牛頭的眉眼中看到壹絲絲的嫵媚。
  “啪啪~”瘸腿卡拉魯狠狠地用手拍打了壹下青銅母牛的屁股,讓人驚訝的是拍打沒有發出金屬的回音反倒是發出了類似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聲。只見那青銅母牛大腿上的肌肉開始慢慢蠕動,帶動著豐滿的屁股也輕輕的顫動起來。
  “嘿嘿~”瘸腿卡拉魯發出壹聲傻笑,然後褪下褲子漏出男人早上壹柱擎天的肉棒,壹下插入了青銅母牛撅起屁股的肉穴裏。剛抽插了幾下,那肉穴裏就分泌出了濕噠噠的淫水,抽插時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青銅母牛也發出了愉悅的浪叫聲,雖然有金屬的回音但也能聽出是壹個成年女人在交歡時的叫春聲。
  瘸腿卡拉魯是老班塔的第七個兒子,天生有些智障,小的時候又因為摔傷而殘廢了壹條腿所以在老班塔家族裏基本上無人問津。老班塔帶著他所有的兒子去帝國掠奪時也下意識地忘記了這個瘸腿的兒子,而瘸腿卡拉魯的任務僅僅是看好家和照顧這個封印在青銅牛裏的“戰神寵妃”。因為按照傳統如果這個戰神寵妃被折磨死了那麽老班塔和他的軍隊也就是失去了戰神的庇佑了,而所謂的照顧也僅僅是讓她活著而已。
  由於老班塔帶走了所有的老婆和娼妓,所以全村子裏剩下耕地和狩獵的男人除了自己的妻子外唯壹能交歡的就是這個和青銅牛融為壹體的戰神寵妃了。按照村子裏的規矩村子裏的人都是戰神附體,所以他們有權利享用戰神的寵妃,而寵妃的浪叫與淫水就是戰士的祝福。於是每天早上瘸腿卡拉魯是第壹個肏我的男人,然後幾乎每個小時都有男人肏這個可憐的寵妃直到深夜。
  瘸腿卡拉魯感覺到那肉穴裏的媚肉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肉棒,甚至不用抽插那蠕動的媚肉和滑膩的淫水就足以讓自己噴射了。果然不到壹刻鐘,瘸腿卡拉魯就噴射出來。他滿意的嘿嘿笑著,然後將桶裏的清水往青銅母牛的銅嘴裏倒出壹些,很快青銅母牛發出了女人喝水時的咕嘟聲和愉悅的呻吟聲。
  瘸腿卡拉魯將壹整水袋的清水灌入青銅母牛的肛門裏,那清水伴隨著剛才交歡時的淫水和精水順著女人的大腿流下。在寵妃排泄後瘸腿卡拉魯清理了那些臟水,而他壹天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求求妳放了我吧,我渾身好痛啊~”青銅母牛空洞的嘴裏傳出女人嫵媚的哀求聲。
  “嘿嘿,爸爸說要關妳十年,聽說妳很漂亮就是看不到妳的臉了,嘿嘿。”瘸腿卡拉魯壹邊傻笑壹邊說道。
  “是啊,我長得很漂亮,妳從沒見過的漂亮,嘻嘻,只要妳放我出來,我願意天天讓妳肏,還給妳舔肉棒呀~,我的舌頭很柔軟啊~”那嫵媚的聲音繼續說道。
  “別聽她的,那是戰神的寵妃在考驗妳,如果妳把她放出來,她不僅會跑掉而且戰神也會詛咒我們。”壹個中年黑膚女人拿著壹碗散發著濃烈酸味的綠色漿狀食物走過來說道。
  “嗚嗚~,親媽媽,我錯了,不要讓我,呀,咕嘟咕嘟。”那帶著金屬回音的嫵媚聲音,聽到中年女人說話後驚恐的哀求著,可是還沒有說完那中年黑膚女人就將那碗惡心的綠色粘液倒入青銅母牛的銅口中,裏面的女人不得不吞咽了這些東西。
  餵完母牛後,中年黑膚女人蹲下來,輕輕地按摩著母牛下腹那豐滿的乳房,那乳房十分豐滿好像是挺起的壹個妖嬈女人的乳房。
  “哎呀,好癢,好脹。”青銅母牛裏的女人痛苦或愉悅的呻吟著,漏在外面的肉穴也不停的抽動起來,滑膩的淫水伴隨著中年女人對乳房的揉搓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來。
  突然中年黑膚女人改變了手法,就好像給真的母牛擠奶壹樣狠狠地掐著那美乳的根部然後捏了起來。
  “呀,不要,痛啊,饒了我吧,啊~,啊~。”青銅牛裏的女人發瘋似的呼喊著,那暴露出的大腿肌肉都微微的顫抖著,肉穴和肛門更是因為痛楚而快速的蠕動起來。
  壹兩滴乳白色的乳液被中年黑膚女人擠了出來,黑膚女人用手指沾著乳液放入嘴裏品了壹會後滿意的笑了笑說道:“小淫奴,大祭司說得沒錯,等到月亮再次變圓的時候妳擠出奶就足夠做奶酪了。”
  “不,不可能,讓我出去!嗚嗚~”青銅母牛裏的女人痛哭這說道。
  此時院子外已經有幾個男人在門口排隊了,每個男人皮褲都撐起了壹個小帳篷。當老女人走後,這個男人先往壹個破框裏仍壹個桃核,然後就脫下褲子將那粗大的肉棒插入青銅母牛外那女人的肉穴裏……
  壹天的折磨才剛剛開始,當太陽落山後,那破框裏已經有堆得好像小山壹樣的桃核了。而最後壹個男人將肉棒從青銅母牛那松垮垮的肉穴裏拔出,然後悻悻的回家了。
  蠻荒之地的白天和晚上的溫差很大,剛到夜晚就吹起了寒風,那流著淫水和精液的女人屁股被冷風壹吹更是不停地扭動起來,青銅母牛的銅嘴裏傳來女人瑟瑟發抖的哀求聲。
  此時瘸腿卡拉魯會把老班塔特制的辣椒醬抹在青銅母牛的肛門和肉穴上,這樣不僅會讓裏面的女人“熱”壹整夜,也會讓女人被肏得松弛的肉穴變緊。
  我痛苦的哀嚎著,在已經紅腫的肉穴和後庭裏塗抹辣椒的感覺讓我痛得發狂,可是身體卻絲毫無法動彈。那劇烈的痛楚壹下驅散了被男人肏了壹天的疲憊和夜晚的寒意。我在黑暗中扭動的唯壹可以動彈的俏臉哭泣著,後悔著。
  作為壹個大貴族壹個太子妃壹個貴婦人,我本應該在君士坦的豪華沙龍裏成為男人女人眼中的主角,成為在大宴會裏和太子秀恩愛的焦點,成為貴婦人圈子裏永恒不滅的玫瑰花;可是我的任性,我非要去創造我的事業,我固執的拒絕了未婚夫的挽留非要去戰場殺戮魔族,我就是那麽喜歡標新立異。壹個玫瑰騎士團的團長,想想壹個擁有豪華武技和戰鬥功勛的皇後是絕無僅有的這,多麽的讓人興奮啊,這美名或許會流傳百年吧。
  可是,當失去魔法後,當這些該死的力大無窮的魔族扒光我的衣服,那粗糙的大手撫摸我白皙的柔軟的乳房,那惡臭的肉棒瘋狂抽插我的粉嫩的陰道時,乳頭和陰唇被打孔穿環時,當我被魔族拽著乳鏈光著身子遊街時,然後在占領區當著所有平民展漏出我流著淫水的肉穴和掛著鈴鐺的乳鈴時,讓我在人類俘虜前被迫壹邊用手指扣著肉穴壹邊大喊我是永世為娼的奧黛麗我永遠不能穿衣服我只能靠性交來換吃的時,我終於知道我只是壹個下賤的玩物,我的任性讓我落入今天的地步,而這壹切根本無法挽回,我只能在這寒冷的夜風中忍受著肉穴和後庭裏那火辣辣的痛楚,我只能媚笑著嬌聲嬌氣的哀求著每個肏我的人給我口吃的。
  作為壹個女人壹個有著美滿家庭和愛我的未婚夫的女人,我本應該在家裏陪著父親母親過每壹個周末,或者和未婚夫籌備婚禮而忙得不可開交;可是我卻為了所謂的榮譽、壹個愚蠢的信念跑到帝國的邊境屠殺那些裝備破爛的低等魔族,我甚至和未婚夫說我不願意給他生個孩子,我從來沒把結婚當成什麽大事,我的心中充滿了出風頭的想法。
  可是,當我被送到馴妓營後,當高等魔族審判我成為壹個永世為娼的婊子時,當每天都在訓練如何讓陰道能夾住2磅的重物和永遠讓自己的肉穴保持濕潤的妓女訓練時,當壹個老魔族將漏鬥插入我的肉穴陰道,並將毒液倒入我的子宮後說我將永遠無法生育時,當在妓院裏壹個銅板就可以肏我壹次時,當我在煉鐵廠和男奴壹樣赤身裸體香汗淋漓的搬運鐵錠時,當我成為壹個只有六歲蠻族小孩的童養媳、通房丫鬟和家妓時。我知道我的人生完了,就好像在著青銅牛的以內壹樣永遠的黑暗……
  我不知道這是第幾天了,但是黑人祭祀卻告訴我他們會讓我活至少十年。我整個身體都被禁錮在青銅母牛裏,唯壹對外的感知就是裸露的肉穴後庭和豐滿的乳房。每天都會有人給我灌腸保障我的排便,當然在灌腸前會和我交歡壹下,這個人是餵我吃飯喝水的人所以我會格外賣力氣壹些,這個男人的肉棒很短,而且持續力量也不長,但是我可以控制壹下肉穴裏媚肉的力量讓他盡可能的愉悅,或許這是馴妓營訓練的結果吧。
  這個男人告訴我,米莉婭和那些該死的女騎士都被老班塔帶著充當軍妓去了。這是唯壹讓我高興的事,如果我真的能夠痛苦地活十年的話,那麽米莉婭絕對活不過我,我看到過那些軍妓的生活,在魔族裏白天人類女人們要和那些牛馬壹樣搬運物資,晚上還要整晚伺候那些饑渴的士卒。即使是魔法強化過的女騎士也很難活過兩年,我曾經見到過壹支魔族的軍團,那些俘虜的女人只能四肢著地的赤身裸體的托著貨物,每當有人死去當天的煮鍋裏就會有她的肉體。
  男人走後就是壹個女人,她負責餵我吃那些苦澀的湯水,那種酸苦的味道會壹整天環繞在我的口腔裏讓我幾乎窒息。而且吃完那湯水後,乳房就鼓脹得很厲害,特別是陰道裏抽插肉棒的時候,乳房裏的乳腺更是隨著肉棒的抽插不停的壹跳壹跳似的膨脹。那個女人每天都會捏揉我的乳房,而馴妓營裏的調教每當有人揉搓乳房的時候肉穴裏的淫水就會泛濫不止。那個女人說很快我的乳房就可以產奶了,為了這事我哭了好幾次,我已經不能生育了雖然我認為帝國的醫師可以治好我,但是現在我卻在沒有懷孕的時候流出了奶水,這不是我的意願,我覺得我的肉體已經徹底屈服了,這些野蠻人和魔族想讓我絕育我就不再來月經,想讓我淫蕩得好像母狗我就在春藥的作用下淫水直流,想讓我產奶我就會好像母牛壹樣產奶。我已經不再是個人類的女人了,而是壹只被調教的肉畜而已……
  擠奶後就是不停的交歡,有些男人為了讓我活躍,喜歡在青銅牛的肚子下面放壹個火盆,然後我就會被烤得嗷嗷直叫。陰道也會更緊,可是那種炙熱的煎熬簡直就是最嚴酷的折磨,那火盆的溫度不高,但就是在我的小腹烘烤著,讓我身上香汗淋漓。他們就是喜歡看到我身上的肌肉痛得輕輕蠕動的樣子。
  當最後壹個肉棒離開我的身體時,疲憊的我就會感到寒冷,特別是當寒風吹在我流著淫水的肉穴上時更是猶如刀割壹般。然後如果瘸腿卡拉魯記得,他就會出來給我的肉穴和後庭抹上辣椒醬,當我痛得香汗淋漓時我就會昏厥過去……
  這就是我的壹天,我將在這種酷刑下活十年以上。我會產出越來越多的奶水和越來越滑膩的淫水,直到我被困死在這個該死的青銅母牛裏。
  紅色和藍色的君士坦魔法雙塔,白色的城堡,還有我的未婚夫安德烈猶如陽光般的微笑。
  “這只是個噩夢,壹切都過去了……”安德烈微笑的說道。
  “嗯~”我將俏臉埋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歡喜的回答著。
  不對,這只是個夢。壹個我經常夢到的夢,妳看這天和雲是多麽的不真實,那紅藍雙塔是那麽的模糊,我幾乎已經記不清塔上的閃亮魔法花紋是什麽樣子了,還有安德烈的臉,在那張英俊的臉上只有模糊的陽光。我已經記不清他準確的模樣了。壹會瘸腿卡拉魯就會拍打我的翹臀,然後青銅母牛的酷刑壹天又會開始。可是……
  我睜開美睦,微弱的光亮讓我也極度不適應,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亮光了。
  當我適應了那光後,我發現我居然躺在壹張華麗的床上,血紅色的絲綢被褥輕輕的蓋在我的身上。
  “妳醒了。”壹個溫柔的男聲說道。
  魔族,壹個身穿深藍色燕尾制服,胸口處戴著獠牙惡魔徽章的魔族男人正坐在我的對面,品著壹杯如血的紅酒,他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欣賞壹副美麗的藝術品壹樣。輕微的晃動讓我發現我和這個魔族應該是在壹個豪華的馬車車廂裏,魔族身後開著的窗戶展示這路邊荒蕪的風景,那深紅木料和鑲嵌的黃金花紋體現了馬車的豪奢。
  “不要緊張,我是共和國護民官烏骨邪。哦,對於妳來說,我是魔族的官員,妳知道這些就行了。”烏骨邪有風度的笑了笑說道。
  “是妳救了我?”我看到這壹年來第壹次穿上真正的衣服雖然只是睡衣,問道。
  “沒錯,是我把妳從青銅禁錮裏解救出來。”烏骨邪說道。
  “謝謝。”我幾乎用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說道。
  “不用感激我,或許將來有壹天妳會留戀在那蠻村的日子也說不定哦~”烏骨邪有些殘忍的說道。
  “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我堅定的說道。
  “不錯,不過妳至少現在是安全的,繼續睡吧,親愛的小美人~”烏骨邪輕輕地撫摸著我金色的秀發說道。
  這壹刻我沈沈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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