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6-2 06:50
隋義堅順手把毛巾被蓋到嶽母還在痙攣的身子上,瞄了眼嶽父縮在陰毛中的雞巴,還不如自己的粗大,好像做過包皮環切,看著龜頭挺幹凈的。
嶽父抽完煙,喘息也平息下來,站起來掃了壹眼隋義堅,隋義堅這次沒怕,努力弄出討好或者諂媚的笑臉,嶽父只是嘴角微微抽了抽,轉身出去了。 楊可漸漸從眩暈的快感中清醒過來,女婿的臉龐清晰了,壹臉關切的表情,“好點了嗎?妳沒事吧,用不用去醫院?嚇壞我了。” 隋義堅揣著明白裝著糊塗,殷勤地問:“要不要喝點水,我爸去洗澡了,壹會兒我抱妳去洗。” 楊可心裏暖暖的,看得出來女婿是發自內心的關心愛護自己,又是感動又是感覺荒唐,昨晚女婿的占有欲望是那樣的強烈,剛剛就和丈夫壹起輪奸了自己,也不知道剛剛他心裏是怎麽想的。 “我沒事,就是快活大了,用妳們的話說就是嗨大了,躺壹會兒就好了。”楊可軟弱無力地回答道。 隋義堅本想問被輪奸的感覺,猶豫壹下還是沒問出來,伸手拽過枕巾給嶽母擦試汗水,“跟水裏撈出來壹樣,真是累了吧,今天好好休息壹下,用不用找我那個便宜外公開個方子,補壹下身子。” 楊可又被女婿的體貼感動了,雖然丈夫齊任仁在美國時,也曾經這樣照顧過自己,但那畢竟時過境遷,好像是上壹輩子的事情了。 在衛生間裏,當隋義堅扶著雞巴再次往楊可身上撒尿時,楊可懷著復雜的情感,乖乖張嘴巴,任女婿在嘴裏撒尿,咽下腥臊鹹的小便,楊可順手給了女婿兩巴掌。 隋義堅換過幹凈的床單,又給嶽母熱了杯牛奶,看著她喝下去,才換上衣服,也沒跟嶽父告辭,直接出門回家了。 …… 到了家裏樓下,隋義堅又不想上樓了,漫無目的在小區閑逛,腦子裏壹團漿糊,感覺自己的生活就是壹團亂麻,因為虛榮跟齊百合結婚,又因為性跟丈母娘茍且,中間還有壹個對自己壹往情深的楊曉雲,還他媽被自己和二肥輪奸了。 回憶起嶽父那輕蔑的壹瞥,那眼神就像看壹個物件,似乎自己就是他們夫妻性生活中的助興的工具,跟什麽神油、跳蛋、振蕩棒沒什麽區別,由已及彼楊曉雲的內心是什麽樣的感覺,隋義堅感覺自己的人生全灰暗,壹絲絲亮光也沒有。 活這麽大,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嗎?老婆性冷淡,丈母娘是別人的,唯壹深愛自己女人,被自己傷害的體無完膚,自己有什麽?什麽都沒有,讓平日裏自信、陽光、活潑的小青年兒隋義堅徹底沒有了自信。 轉了壹圈兒又壹圈兒,手機響了好幾次,沈浸在迷茫中的隋義堅都沒聽到,直到肚子咕咕做響,才想到還沒吃早飯,這時電話再次響起來,是媽媽打過來的。 “妳死那兒去了,百合今天要產檢,打電話妳怎麽不接,妳在哪?趕緊回來。”電話裏媽媽隋佳歡怒斥著。 這時才想起來,今天說好陪著妻子齊百合壹起去產檢,看看時間已經過了預約的時間,連忙說:“我就在樓下,妳們下來吧。”掛斷電話顧不上傷春悲秋,連忙到去開車……楊可從沈睡中醒來,總覺得有什麽事沒辦,躺在床想了好壹會兒,也沒想起來,幹脆不再想了,下體隱隱有些酸痛,但那種快樂的要死的感覺,真的從來沒有過,回味著與女婿偷情以來美好,從心底裏感覺甜滋滋的。 齊任仁看著妻子懶洋洋地從臥室出來,輕輕假咳壹聲,見妻子看過來,才說道:“妳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 楊可努力回憶壹下,自己確實有這種感覺,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卻實在想不起究竟是什麽事,見丈夫壹臉嚴肅的樣子,心裏多少有些忐忑。 “今天是百合產前最後壹次檢查,說好陪她壹起去醫院的。”齊任仁不滿地說:“妳陷得太深,這樣太危險了,再這麽下去,會毀了咱們壹家的。” 楊可怔呆呆地站在那兒,女兒生育前最後壹次產檢,自己前幾天還和丈夫說過,要壹起去給女兒壯膽打氣,卻被自己忘記得壹幹二凈,而且剛剛和女婿渡過壹個淫亂的早晨。 看看冷靜的丈夫,壹股無名的怒火勃然而起:“我不記得,妳怎麽不提醒我,還他媽的瞎胡鬧,現在埋怨我,有雞巴什麽用,我沒當好媽媽,妳他媽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齊任仁看著歇斯底裏的妻子,心裏壹陣悸動,沒想到妻子真的陷得這麽深,沒有與妻子對罵,只是冷靜看著妻子。 “妳、我、我不應該呀,妳、都是妳,百合這次真的會恨死我了,嗚嗚,妳個王八蛋、變態、死王八、都是妳……” 齊任仁聽任發泄了好壹會兒,才慢慢走過去,把哭泣的妻子摟在懷裏,輕輕為她擦拭著淚水,輕聲說:“沒事的,錯過這次,百合生育時我們在身邊就好了,乖,是我不好,沒提醒妳,別哭了,壹會兒會有電話過來的。” 兩個相擁著走到沙發邊坐下,齊任仁想了又想,才斟酌著說道:“可兒,我可以理解妳的心情,但那小子畢竟是女兒的,本想著妳玩玩兒就會過去了,但沒想到妳陷這麽深,今天的事是我不對,可妳現在這種狀態真的很讓我擔心。” “既然妳動了真心,那就小心點,千萬不要讓百合察覺到,過去是我對不起妳,既然如此也應該讓妳享受壹下從我身上沒得到的快樂和幸福,到老了我們壹起回憶這壹生,才不會留下遺憾,我只有壹個要求,不能讓百合知道。” 楊可慢慢平靜下來,聽到丈夫這麽說,偎在他懷裏抽泣著“嗯”了壹聲算是答應了下來,想想丈夫的寬容,再想到可以繼續與女婿沒有結果的感情,心裏真是五味雜陳、心亂如麻……折騰了壹個多小時,隋義堅跑前跑後的,采血、驗尿送樣品、取化驗單,壹家三口總算坐了下來,等醫生的診斷。 隋佳歡看著兒子無精打采的樣子,有點心疼:“妳嶽父那裏兼職如果太累,就不要去了嘛,又不是等米下鍋,。” 隋義堅勉強對著媽媽和妻子笑了笑:“沒事兒,就是這幾天的事情都趕到壹起了,單位也有活動,現在活動結束了,就不那麽累了。” “就是,我爸媽說好今天壹起來的,現在還沒來,真是的,妳也是,累就別幹了,咱也不缺那點錢,我爸還真拿妳把當打工的使喚呢,這算怎麽回子事,咱不幹了。”齊百合也說道。 隋義堅心裏的灰暗出現了壹絲兒亮色,最起碼媽媽和妻子還是很體貼自己的,雖然她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累。 “齊百合”喇叭裏叫到了他們,壹家三口進了醫生辦公室,今天的醫生換了壹個人,不是那個齊任仁找的熟人。 醫生掃了壹眼三人:“誰是產婦的家屬?”隋義堅連忙站起來答:“我是,我是孩子的爸爸。”醫生看著隋佳歡隨口問:“這是妳姐姐吧,怎麽產婦的父母沒來?” 隋佳歡有點臉紅,心裏又有些得意:“我是產婦的婆婆,那個她父母臨時有點事,今天就沒來。”醫生驚訝地看了壹眼隋佳歡,低頭翻翻病歷:“胎位很正,各項指標也都正常,沒什麽事,產前壹周如果胎動得厲害就來住院,如果沒什麽事兒,可以臨產壹天住院就可以了。” 壹行三人出了醫院,坐在車上隋義堅對婆媳二人說:“快中午,我餓死了,歡姐、百合妹妹我們吃點什麽,我請客。” 壹聲歡姐叫得隋佳歡心尖壹陣酥麻,身上都起了壹層了雞皮疙瘩,“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百合妹妹,我都起雞皮疙瘩了,老兄,妳別膩味了好不好,吃什麽都行。”齊百合聽丈夫喊婆婆歡姐,心裏很不高興。 隋義堅訕訕壹笑,找了壹家川菜館,點好了菜,看著媽媽秀美的臉蛋兒,拿起飲料瓶當作話筒對著媽媽:“歡姐,感謝妳為祖國培育出壹代精英,現在您的兒子又培育出又壹代接班人,您馬上就要當奶奶了,您對偉大祖國的貢獻盡人皆知,此時此刻有什麽感想?” “臭小子拿我開涮是吧,是妳老婆養育下壹代接班人,請妳去采訪她吧。”兒子的貧嘴讓隋佳歡很開心,但歡姐的稱呼,又讓她有些尷尬,尤其是當齊百合的面。 齊百合白了搞怪的老公壹眼,叫過服務生:“再炒壹個酸辣土豆絲,”轉頭對隋義堅說:“就知道自己吃,妳點的那些油膩的菜,我壹點都沒胃口,不許叫媽歡姐,沒大沒小油嘴滑舌的,討厭。” “好、好現在妳最大,還想吃點別的嗎?再點別的。”隋義堅明白這時自己最弱,老婆惹不起,媽媽也壹定站在老婆壹邊,馬上就慫了。 “烤面筋、酸菜魚。”齊百合不加思索說道,“那個女士,我們這裏沒有烤面筋,酸菜魚可以有。”服務生為難地說。 “那就再加壹個酸菜魚,我去買烤面筋,馬上就來。”說著,隋義堅站起來,隋佳歡問服務生:“這附近那裏有賣烤筋的?妳也不問清楚,慌裏慌張的,那裏像要當爸爸的樣子。” 吃飽喝足剛想回家,卻接到二肥的電話,讓他去救場,有個攝影師家裏有急事,二肥只好拉隋義堅的壯丁。 “那個,二肥那裏有點急事,妳壹會兒給妳爸媽打個電話,也許他們有事脫不開身,現在可能都等急了。”隋義堅為嶽母開脫著,對妻子齊百合說道。 “哼,管好妳自己的事,不用妳操心。”齊百合用復雜的眼神看著丈夫,“真是二肥那裏有事,我、我去救場的。”隋義堅被妻子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發毛,好似妻子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壹般,結結巴巴說道。 “我也沒說妳別的,妳心虛什麽?快去吧,我爸那公司沒什麽好鳥,妳好自為之吧。”齊百合語帶雙關說道。 “隋義堅妳可要好好的,不準在外面不著四六、扯三拽兩的,快當爸爸的人了,妳可要以身作則,讓我知道妳幹壞事,我饒不了妳。”隋佳歡皺著好看的眉頭,嚴肅地叮囑兒子。 “那有啊,我真是比竇娥還冤,本小夥兒守身如玉,壹向清清白白做人,明明白白做事,就是壹陽光、純情美少年,妳們這麽說,真是冤死我了。”隋義堅嘴裏叫著委屈,壹溜煙地跑了。 車被隋義堅被開走,隋佳歡與齊百合只好坐出租車回家了,路上齊百合在婆婆的催促下,還是給父母打了電話報了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