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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

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 by 車魚總司

2019-5-4 11:32

我回到屋中,始終不敢想再打開那個盒子。電影電視裏見血見肉,果然和現實中面前出現斷肢不是壹個感覺。我看了壹眼小媛,她仍然睡得非常死,此刻都沒有什麽氣息聲,只是裹在被窩裏,連姿勢都沒有動過。
我悄悄打開電腦,想看壹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斷指是於的。這個我想要除掉的人,居然被刀疤給整了。視頻完整地儲存了這壹個小時的信息,我時而快進,時而放下鼠標靜靜聽他們的對話,理清了事前的來龍去脈。小媛走了壹會兒後,刀疤就到了。於見刀疤來了,想要拍他的馬屁,忙說要打電話給小媛,讓她回來。刀疤只是擺了擺手說:“不用了,走了就走了吧,我剛才過來時看見她了。她不是去回宿舍了麽。我也還忙,壹會兒就走了。”
於笑著說:“那怎麽行?三爺來了,不爽壹下就走,顯得我們不夠意思。妳放心,那小姑娘特聽我的話,我讓她幹啥她幹啥。”
刀疤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放松,反而愈發緊繃起來,他對於的提議不屑壹顧:“我說算了就算了,我真不是特別想打炮。”
結果於還是說個不停,還和吳哥繪聲繪色地描述起來當天群交的過程來。說道興起處,吳哥提起了尿在小媛身上的事情:“於哥今天可會玩了,他在廁所裏,尿了那個小賤逼壹臉,然後摁在馬桶上操,簡直就是當她是便池啊,哈哈哈!”
於只當這是在奉承:“會玩不敢說,論道把女人調教成母狗,我老於也算是個行家,不要說撒在她身上了,真的,要不是怕各位哥嫌臟,拉……”
於壹句話沒說完,刀疤忽然翻了臉,他像壹只從草叢裏撲出來的獵豹壹樣,蹭地躍起,撲在於身上就是壹通亂揍。眾人都看傻了眼,連話都說不出來,半天才想起去拉架。結果刀疤瞪著眼睛,眼角好像都要被崩裂了壹樣,血絲如火焰壹般向外冒著,臉上的刀疤也變得格外兇神惡煞。他大喊壹聲:“我看今天誰敢管!”
吳哥大概是知道刀疤的厲害,示意周圍人都不要動,眼睜睜地看著刀疤騎在於身上就是壹通亂揍。他打得於抱頭求饒:“……三爺……這是咋了……啊啊……三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刀疤把他摁在地上,厲聲問道:“草泥馬說!說妳哪兒錯了!”
“我不該放哪小婊子……”
“我草泥馬,妳才是婊子呢,玩小姑娘,還往人家臉上尿!妳他媽是不是東西,妳是不是人!”
“啊啊!我錯了、我錯了,三爺別打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真沒……我真沒往她臉上尿……”
“還雞八說,說妳麻痹妳說,妳尿了沒,妳就說妳尿了沒……”
“沒尿……”
“沒尿,還他媽說尿了?!”
“啊啊,別打了,尿了尿了,尿沒尿多少……”
不管於說什麽,刀疤就是揍,旁邊人大氣不敢出。金剛也是,完全縮在了後頭,生怕下壹個就是自己。
打了壹會兒,刀疤也累了,氣喘籲籲站起來,挽起袖子,好像還要動手。於抱著頭,像壹只落水狗壹樣在哪兒求饒:“三爺……求求妳別打了……”
吳哥拉壹拉刀疤:“三爺,真不能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刀疤壹把把吳哥推開:“哪兒他媽的都有妳!五十歲的人了,還在這兒玩小姑娘。妳們玩就玩吧,連家都不讓人家回,學都不讓人家上,男朋友都不讓人家見!是不是東西!”
刀疤完全擺出了壹副亡命之徒的氣勢,吳哥再不敢出聲,其他人都順著墻根,壹個個溜走。金剛也像溜走,被刀疤壹聲喝住:“妳給我站住!妳也不是個東西,不好好上學,學人家操小姑娘!妳毛長全了麽?!”
金剛跪在地上,趴著道歉不叠:“三爺我錯了……三爺我錯了……妳放過我,我也就是年少無知……”
刀疤懶得理他:“滿嘴廢話,閉嘴!”話音壹落,金剛馬上像被拉了拉鏈壹樣閉嘴了。
刀疤擼好袖子,撩起襯衫,赫然從腰間掏出壹把刀來,他把於的手提起來,摁在茶幾上,拿刀指著他的手指頭說:“來,小子,把妳們是怎麽坑害這小姑娘的,壹五壹十跟老子說出來!”
於嚇得屁滾尿流:“我我……三爺,小子我真的不知道啊……這姑娘是別人拉來的……真的真的,我跟那哥們都不熟的……我見到這姑娘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啊——啊!”只聽他慘叫壹聲,刀疤已是手起刀落,那指頭登時和其他四個兄弟分離,冒著血被遺棄在茶幾上。
刀疤大吼壹聲:“還他媽的不老實!我告訴妳,小媛都跟我說了,妳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給我對壹遍!但凡再胡編亂造,就又是壹根指頭,砍到沒為止!”
於疼得已經扭起來,像壹團廢紙壹樣:“啊啊啊啊……啊……我說、我說……三爺刀下留情……”
於接著壹五壹十地把他們淫弄小媛的過程說了出來,刀疤隨即又毆打了他壹頓,然後拿熱水器的電線把他捆起來,又把金剛關在衛生間裏,打發吳哥離開,臨走的時候威脅說:“妳要是敢告訴警察,我滅了妳。”
吳哥連連點頭,忙不叠地跑了。
刀疤將兩個人控制住後,給北京的黃暫、張震等人打了壹個電話,要求他們刪除所有的視頻資料,還通知了壹個北京的朋友,讓他去監督黃暫、張震他們。當那邊朋友起身,他才掛下電話,然後拿衛生間裏的毛巾簡單給於包紮了壹下,對他說:“妳放心,我不會要妳的命。要了妳的命,小媛也受牽連,我不想她跟條子沾上什麽關系。不過我也奉勸妳,要是妳敢報警、或者不刪視頻,我讓妳分分鐘掉腦袋!”
於嚇得像小雞啄米壹樣點頭,連聲說絕對聽刀疤的話。確認壹切沒有問題,於又叫來了兩個朋友,幫忙看著那兩個人,自己才出門了。臨走時,他從於的包裏掏了掏,找到了那個表盒子,把手指裝了進去:“手指頭我留紀念了,也給妳留個念想,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今天把事情搞掂了,妳們就趕緊走,反正我知道妳也有票,不過想讓小丫頭跟妳們回去可就別做夢了。”估計是差不多在這之後十分多鐘,我見到了他。
我合上電腦,感覺徹底地輸了。我在心裏想了不知道多少去收拾於的方法,但是都沒有付諸實踐,反倒被刀疤搶先了。而且他不僅是收拾了姓於的,還幫小媛解決了這壹幫子蒼蠅。他做的,比我做的多多了。更不用說……他還可以滿足小媛。
我總以為小媛是我的,怎麽樣都來的及,怎麽樣都有余地。事實上,小媛可能離徹底淪陷成另壹個人只有壹步之遙了。是這個看起來很低劣、很卑鄙、很粗暴的男人,拉了他壹把。我可以有壹萬個理由鄙視他,鄙視他壹輩子只靠雞八和拳頭,鄙視他破相、沒有女人愛,鄙視他的社會地位,鄙視他文化水平。但我沒有辦法鄙視他的,是他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或者是他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我原以為,等小媛醒來之後我們會瘋狂做愛。但是事實上是,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我只能躺在旁邊,抱著她、撫摸她,因為我心裏沈甸甸地,不知道還有什麽是我能給她的,或者還有什麽是只有我才能給她的。
小媛醒來的瞬間,永遠還是那麽熟悉,她窩在我懷裏,溫柔地用她絲綢般的肌膚蹭著我:“躺在妳懷裏好舒服。”
“那就壹直這麽躺下去好了。”
小媛笑了笑,然後開始吻我。
“對不起,昨天……唔……昨天我太累了,而且受了壹點氣,所以沒有好好對妳,也沒有和妳那個……”
“沒關系的,累了就要好好休息,我不是壹直都這麽說麽?”我也盡可能地,用自己所有的感情去吻她。她逐漸情欲起了,像魚兒壹樣遊動在床間,撫摸我,用赤裸的腿面挑逗我的陽具。這時候,我忽然撐不下去了,我輕輕擺脫她,低垂下視線問她:“妳知道……壹個臉上有壹道疤的男人麽?”
小媛吃了壹驚:“他……他是我壹個遠房表哥,怎麽……怎麽了?”
我坐了起來,將那個盒子塞到了旅館的抽屜裏:“他讓我告訴妳,他已經幫妳把欺負妳的人都解決了。”
小媛壹言不發,只是把手放在頭邊枕著,若有所思。
我補充道:“我看他挺確定的,應該是真的解決了……妳被什麽人欺負了,為什麽不告訴我?”我這樣反問,心裏無疑是自責著的——劉鋒,妳真虛偽,真軟弱,妳就不能好好承認壹下自己到現在的罪過,尋求壹下她的諒解麽。
不能。因為她不會原諒我。我的罪行不是放任別人淫弄小媛,畢竟性愛的歡愉確實也是她渴望地。我的罪行是在她需要我的時候,依然戴著面具做人,欺騙她。
承認喜歡看她被人淫弄,有那麽難麽?
小媛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我問她:“妳去哪兒?”
“我……我去找那個表哥,我怕他幹了什麽傻事……”
我拉住小媛:“不要去了,他真的擺平了。”
小媛瞪了我壹眼:“妳怎麽知道!”
我楞住了。是啊,我怎麽知道。我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們之間的事情,我沒有理由知道。要麽我就得現在拿出那個手指……那會讓我膽寒、因為他提示著我的軟弱,要麽我得承認我是偷窺者,那就證明我不是壹個合格的男朋友。
我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小媛離開。知道她出了門,我才反應過來。不行!不能讓她走,她會壹走了之的!我拎起衣服,連忙跑出門去,奔跑著,試圖追上她。當他上車,我也趕緊攔車讓司機跟上。
司機師傅永遠都是那麽好奇:“哎呦,女朋友?”
“問雞八問,讓妳跟就跟。”我掏出兩百塊錢,塞給那司機。他嘟囔了兩句,可能是在罵我傻逼,但還是把錢收下了。
我忽然覺得自己,總算硬氣了壹回。雖然是跟毫無幹系的司機……但這在我短淺的人生裏,還真是並不多見的時刻。
車開到壹個地方,大概是刀疤的店。他開了壹家規模不大的餐廳,賣湖南菜,由此推測,他或許是個湖南人,但是又確實沒什麽口音。可能是闖蕩多了吧,口音都沒了。小媛進了餐廳,我卻不敢邁進那個門。我怕見到刀疤,怕他當面指責我,指責我的軟弱。我繞著餐廳走了好幾圈,終於在不經意得壹瞥間,我發現了壹個小巷子,好像正對著餐廳的後門。我鉆過後門,看到小媛正和刀疤在後院裏說話。她們坐在壹個長條凳上,挨得很近。
小媛臉上帶著淚痕,正拉住刀疤問:“妳為我做了這麽多,我要怎麽……怎麽回報妳?”
刀疤壹把甩開她:“說什麽屁話,老子是那種要回報的人麽?老子是半條腿進了棺材的人,幹了壹輩子壞事,現在想幹點好事了,不用回報,回報就瞎了眼了。”
小媛忽然撲到刀疤懷裏:“我不管妳以前幹過什麽壞事,在小媛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是哥哥妳救了我,那在我眼裏,妳就是好人!”
刀疤拍了拍小媛的肩膀:“好好,妹子,妳這麽說哥就高興了。回去吧,跟妳男朋友好好過。偶爾玩玩可以,不能讓人抓住了把柄,自由自在最重要是不是。好壞都得是咱自己選的。”
小媛擡起頭,像壹只被寒風吹怕了的小貓壹樣,依偎著,凝望著刀疤:“龍哥,那麽,我不回報妳,但妳得再疼我壹次好不好?”
“啊?妳……”
小媛說著,輕輕拉開了刀疤的拉鏈,將刀疤尚不精神的雞八掏出來:“讓小媛,好好陪龍哥壹次嘛。以後要是見不到的話,就沒有機會了嘛……”
刀疤笑了笑,摸著小媛的脖頸:“小丫頭,妳知道麽,我這輩子操了無數的女人,但只有壹個操過兩次,就是我第壹個女人,是當時待我的大哥的女人。我因為操她這兩次,留下了臉上這道疤。”
“那小媛,配不上跟妳做第二次麽?”
“屁話,妳龍哥我,本來想幹壹票大的然後就去送死的,要不是妳,這會兒已經成了死鬼了。妳怎麽會配不上我。龍哥的意思是想說,我跟第壹個女人幹兩次,臉上留道疤……跟妳幹兩次,估計就要心裏留塊疤了。”
“那就留壹塊吧,小媛很壞的,喜歡給龍哥留疤。”她說著,俯身下去,伸出舌頭,挑起刀疤慢慢精神起來的雞八,然後含在嘴裏開始舔舐。她格外細致,捧著那個已經初現原型的碩大雞八,盡量將它吞下,然後擺動著自己那纖細的脖子,壹上壹下地用嘴套弄起來。然而,隨著那陽具越來越膨脹,她的小口也終於容納不下,倒像是被生長起來的竹筍頂起來了壹樣,頭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變得好大了呢,龍哥的雞八。”
“雞八……有點難聽,我操,小媛妳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龍哥說叫什麽?”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聽著順耳……操……”
小媛舔得十分熟練,她用自己的舌頭壹遍遍纏繞著那根陽具,還不停地用手搓動舔不到的地方。時而還伸手撫摸龍哥的陰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門。刀疤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終於伸手,像抓住壹個籃球那樣抓住小媛的頭:“別、別舔了,讓哥幹吧。”
小媛羞澀地壹笑,隨即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將還沒有妥善清潔的下體暴露出來。她自己撫摸著兩片還沾著幹結精液的陰唇,弱弱地說:“稍微有點臟了呢。”
“哥還能嫌妳臟?”龍哥把小媛放在長條凳上,正好騎跨在上面,將已經露出獠牙的龜頭對準小媛的陰道。小媛已經又分泌了很多淫水,正從陰蒂旁滲出來,掛滿在因為興奮微微顫抖的陰道口兩邊。
“啊……小媛……小媛要,龍哥,龍哥求妳把妳的棍子插進來,插到小媛的小穴裏面來。”小媛呻吟著,用言語調情,催促著刀疤。
刀疤拍拍小媛的臉:“浪蹄子,妳還真是蠻浪得啊,不過哥喜歡。要進去了,稍微有點疼……”
小媛咬住嘴唇,雙手掰著自己的淫穴,盡量將它分開。兩條腿微微顫抖著,似乎還是很緊張。果然,面對這樣可怕的陽物,正常是個人還是會覺得害怕吧。不過隨著龜頭進入,小媛的表情很快舒展開來,緊接著就無縫進入迷亂前喜悅的呻吟。
“啊!啊……啊!啊!大棍子……大棍子攪到……攪到小媛的子……宮了……啊……啊……哥哥再用力壹點……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輕壹點……啊……又太輕了啦。”
“那麽多要求……看妳龍哥不好好整妳……”刀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龜頭盡情敲打著小媛壹片汪洋的花心,而盤龍錯虬的、宛如鐵棒的陰莖,則隨著抽插擴張著小媛嬌嫩的肉穴,像壹把熨鬥壹樣,將小媛陰道裏的皺褶壹次次燙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激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這樣……這樣……小媛很快……就會……高潮……潮的……啊啊啊啊……”
“沒事,隨便去吧,看看妳能去幾次……”
“啊啊啊啊啊……這樣啊啊……這樣啊啊啊啊……會啊啊……會高潮……高潮幾十次的……啊啊……”
小媛在長凳上扭動著,宛如壹只無力的小鳥,正被壹只憤怒的種馬奸淫著,似乎身體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著,很快就渾身顫抖起來,聲音像壹個蹩腳的小提琴手,奏起了雜亂的音樂。但是那小提琴始終是名物,音色依然美妙,正如它光滑、充滿工藝感的外表。
小媛高潮了,像壹粒炸裂的水果,汁液到處亂濺。她的修長的美腿因為高潮的刺激,整個蜷在了空中,身體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撐在長凳上,被龍哥的雙手鉗著,才不至於掉落。她先是徹底地失語,好不容易撿回了聲音,又壹波高潮就再次襲來……好似海嘯壹般,撕裂著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麽——為什麽壹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小媛太淫蕩……蕩了……啊!——”
這次,那紅色的嬌艷水果,連核心都爆炸了。小媛的潮吹高潮和陰道高潮同時到了,空前的痛與快感,像是球棒打擊出本壘打壹樣,將她壹下子擊出無數米遠。潮吹的液體噴到空中,折射著南方上午的陽光,如同壹泓清泉。愛液也同時地,跟從火山口裏湧出的巖漿壹般,洶湧地從被刀疤碩大肉棒抽插地翻出了壹大片紅色黏膜的陰道口湧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雞八拍打成壹片白色的浪濤,塗濺在兩個人的交合處。
小媛兩眼翻白,痙攣弓起在長凳上。她的支點變得僅有腳尖和後腦勺,其他部位都像飛起來壹樣懸在空中,而刀疤的抽插還始終不停。液體從長凳上留下,在下體正下方的地面上匯聚出壹個小湖。
孰料高潮之上還有高潮,只見刀疤那壹直不能盡入的雞八,忽然沈進了小媛的體內!我心呼難道又插入子宮了?!那麽大的龜頭也插入子宮了?!但是事實好像確實如此,小媛像壹塊被抖摟開的綢緞,波動從下體壹直飛揚到頭頂。她的發根都立了起來,使得壹頭長發瞬間變得蓬松起來。當他砸落在長椅上,因為雞八插入子宮,刀疤也無法維持原來的姿勢,只好小心地將她翻過來。小媛就像是被固定在那雞八上壹樣,繞著雞八的中軸,被刀疤翻轉了壹圈,又從後面開始操幹。
這回小媛的舌頭是真的垂出來了,而不是像之前是為了迎合對方故意伸出來。她癱軟在那裏,嬌嫩的下體被刀疤肆虐。雖然以為無法拔出,抽插的動作變小了,但是拘束著龜頭的子宮卻被動地被撕扯著,帶來壹陣又壹陣的高潮。短短十五分鐘的抽插,讓小媛上達高潮十幾次!幾乎抽插幾十秒就馬上來壹次高潮。刀疤也被這淫靡的樣子刺激著,越來越快,渾身的肌肉都如同機器般繃緊工作著,終於當刀疤壹聲大呼,也壹射入註!
然而他雖射了,雞八卻沒有完全軟下來。當小媛醒來,也發現倆人已經無法分開的事實,壹邊喘息壹邊笑著:“呵呵……哥哥……妳看,我們像小狗壹樣……交配完,都……都分不開呢……啊啊啊啊……妳怎麽……”
“反正也分不開,就繼續幹唄!”
“啊啊啊啊——”
然而,當小媛再次徘徊生死七八次,而刀疤也二射之後,他的雞八竟然還是不能拔出。但刀疤實在是酸楚得受不了了,執意要拔出,他抽插了幾下,趁著小媛宮口酥軟的時候,感覺拔出!這壹下小媛疼得慘叫起來:啊!!!!!!
刀疤是把雞八拔出來了,但小媛的子宮卻受了罪。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陰道口被扯出來壹團紅紅的,如氣球壹樣圓潤閃著光澤的東西。原來由於刀疤拔得太生硬,竟然將子宮幹脫垂了!那高潮之後的花心頭壹次地,見到外面的陽光,如同在奮力呼吸新鮮空氣壹樣,壹縮壹縮,場面遠超淫靡。
小媛從高潮的余韻醒來之後,摸著那團被幹出來的子宮:“怎麽辦啊……小孩子的家都被妳的大棒子幹出來了……”
刀疤擦擦汗:“哥這輩子上了這麽多女人,從來沒這麽爽過……啊……呼……幹出來了?簡單,等我壹會兒,咱們再幹回去!”
小媛捂著臉:“羞死了!這要幹到什麽時候啊!!”

“啊——這麽快……啊啊啊啊啊……這麽快就又好了……啊啊啊……”
“龍哥……龍哥妳是機關……啊啊……機關槍麽……啊啊……幹得小媛……好舒服……啊……子宮回去了……回到家裏……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小媛忘我也忘了我,而刀疤忘我,兩個人不知疲倦地幹著,直到正午,才終於累倒。兩個人就在地上,靠著壹堆紙箱子,喘息著。
“壹會兒,壹會兒回去找妳男朋友去……”
“不要……小媛動不了了……而且,這樣沒法見他……”
“那怎麽辦?”
“今天,今天小媛……整天都和龍哥過……好不好……”

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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