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海裏娃還風流債,到口酥戲談濃情
妖狐艷史 by 松竹軒編
2019-2-7 18:41
話說到口酥將海裏娃的用兩手捧過,放在[毛樂]子前面,在口中的津液取了壹些,抹在上下。龜頭對準這海裏娃的屁股,突的壹聲,連根頂進。只覺光滑如油,抽扯毫不費力,快樂異常。[毛樂]交加,有四句笑語為證:等閑畜類公弄母,未見畜生公弄公;只因人間男風盛,畜類學得公戲公。
笑語敘過。且說這到口酥弄夠多會,[毛樂]子脹發,堅硬如鐵,弄了個斤鬥流水,並不出馬。海貍娃笑說道:「親哥哥,吃飽了就罷,休要太纏席了。小弟的[毛樂]子已硬暴了皮了。親哥哥,快拿屁股來回敬回敬罷!」到口酥笑道:「親兄弟放心,愚兄焉有白饒之禮。常言道:「酒肉的朋友,年節的禮物。」妳壹盒子來,我壹盒子去。即如欠下他人債,須還他人錢,此自然之理也。好兄弟,別心急,待愚兄回敬過去,叫妳受用受用。」到口酥說罷,連忙將[毛樂]子抽出,只聽唧的壹聲,掉將出來。不好如此,就如那才出鍋的熱灌腸壹般,約四寸多長。
外邊桂香從窗外邊看得明白,暗暗的笑罵道:「小短命的家夥,如何比從前恁般的肥嫩胖大。難為這海兄弟的壹個白生生小可可的[月垂],叫這到口酥弄了壹個太山不泄土,也不知他怎麽受來。」只喜的這桂香悄悄的抿嘴而笑,笑夠多時,不覺淫心大動,花心裏流了幾點香津。意欲闖進門去做壹個熱鬧道場,又壹轉念道:「暫且消停。常言道:「有官不愁接。何必太慌忙?」且看看這海裏娃討了到口酥的回席,再進去不晚。」桂香計較已定,又在窗外邊忍氣吞聲,戚戚無言,[目可]瞅著眼,抹捶著腰,側歪著身子,含抱肚子,細細的留神觀看。這裏邊兩個小畜生,做夢也是不知這桂香在窗外竊窺。真正是:要叫他不知,除非己不為;兔精充好入,情虛理又虧。
話休煩敘。且說海裏娃要討到口酥的回席,到口酥並不挨遲。連忙將身子掉轉過來,偎在海裏娃的懷抱,把[月垂]往前湊了幾湊。桂香窗外看得明白,但見也是壹個光潤潤、白淩淩、胖敦敦、圓崩崩的壹個細皮薄肉小小的[月垂]奉還過來,十分愛人。也有笑語為證:今日吃了他人酒,明朝須下恭後帖;既赴筵席早打算,世間那有白饒客。
閑言敘過。且說到口酥把回奉過來,海裏娃用手拍了兩拍,好似那軟哆嗦的涼粉壹般上好的美品。只聽海裏娃笑道:「大哥既送上門來,小弟也只得謹領了。」海裏娃笑嘻嘻的將[毛樂]子現出,也是與到口酥的[毛樂]不分大小。雖是如此,較起到口酥的[毛樂]子微覺小的壹分有余。總而言之,論年庚,到口酥是大哥,海裏娃是小弟;論[毛樂]子,到口酥的[毛樂]子是大哥,海裏娃的[毛樂]子也是小弟。海裏娃又把[毛樂]子在到口酥的[月垂]上邊,連連又打了幾下。
到口酥笑道:「哥哥並無得罪兄弟,為何打得上門來?」海裏娃笑道:「小弟打他的意思,哥哥那裏曉得,其中有個緣故。」到口酥笑道:「有何緣故呢?」海裏娃說道:「我為他生的五行不全。既然有這麽壹個出色的好面皮,為何沒鼻子沒眼?倘若會動親友,豈不叫人恥笑?是壹個大大缺點的。」到口酥笑道:「賢弟言之差矣!這原是,不是臉。賢弟若講五行,就該論五倫。如今咱兄弟做的什麽勾當?我與賢弟既成死生的交友,是在這五倫以內的。論起理來,大哥不該弄兄弟的屁股,兄弟也不該討大哥的回席。如今既失了五倫,還講什麽五行呢?如今世道頹靡,人情澆薄,別說咱這畜類變的人,不論臉不臉;就是這如今的幼童,但凡有幾分姿色,家法不嚴,在外邊不近好人,好吃好的,好穿好的,飄飄蕩蕩,難乎免於今之世矣!」
說罷,兩個小畜生壹齊笑起來。
外廂這桂香也不覺的口吞袖中,抿抿的頻笑不止。此時也不說到口酥、海裏娃壹對畜生在這暖閣以內互相崩;也不說這桂香仙子在窗外竊看。花分兩朵,各整壹枝。
單講這梅花亭內,明媚官人將雲香兩手捧住櫻桃小口,用自己的舌頭把雲香的舌頭裹住,用力品砸,結結實實,好比就打上銀釘扣的壹般。明媚下邊的那條,直搠搠的高聳而立,只覺欲火燒身,淫興大作。連忙將舌頭吐出,把雲香的褲子壹扯。這雲香已是等得心急了,恨不得壹口把明媚吸到肚裏,卻又故意推托,笑說道:「官人好無來由,連晚也等不得麽?」不知這明媚官人如何回答?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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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語絲電子文庫()】
古典色情小說《妖狐艷史》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