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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女生聯誼會的性奴 by 風之席昂

2018-6-3 06:01

第八章
  愛瑪無權移動我,但她騎到我身上,拉起我的頭,把胯部腆到我臉上,命令我舔她。她曾經同我壹樣是個壹般的預備會員,但現在她是姐妹,而我是壹個女奴。
  我把她的陰戶放進嘴裏吮了舔了半個小時,讓她來了好幾次。她呻吟著,在我的枕頭上使勁蹭她的屁股。只要我壹慢下來她就拽我的頭發,讓我更賣力地吮她舔她,但她極力註意不在我身上留下疤痕。
  基妮和辛地婭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痕剛剛消去,我就被送到壹個兄弟會。指令很明確,不管什麽人,只要他要我,我就得讓他操,而我可以隨意吃喝享樂。我覺得這根本不成問題,而且還很興奮,這讓姐妹們既厭惡又憤慨。
  她們不喜歡我借此去尋歡作樂,也不能忍受把壹個自己的女奴交給壹群臭男人用雞巴糟踐,可她們必須考慮她們的名聲。
  這樣我便來到了壹個兄弟會,穿著壹件苗條短小的迷妳裙,剛剛蓋住屁股。
  我沒穿內褲,也沒戴奶罩,幾分鐘後我便被幾個橄欖球隊員模樣的多毛的漢子帶到樓上,扔到床上,玩命狠操了幾分鐘。
  然後我又乖乖地趴在壹個漢子的背上被背下樓,幾分鐘後我趴在他床上挨他猛操。我又吸引了另外三個小夥子,每人壹次,每次換壹個房間,直到在最後壹個房間裏同時湧進好幾個兄弟。
  我平躺著,壹個小子往我的洞眼裏灌他的布丁,他手抓住我的膝蓋,把它們頂向我的胸部。他在我體內卸了載,翻身起來,另壹個家夥又接著來。又有個漢子蹲在我臉上,把他勃起的東西杵進我嘴裏。
  我賣力地吮吸著,同時感覺到另壹個兄弟在我的淫洞裏全力抽插。房門開關了好幾次,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已經有十幾個男人進到房間裏,全神貫註地看著,不停地用汙言穢語向兩個漢子發出指令。
  兩個人操完了,我又被翻過身來趴著,四肢撐地,我如果稍有不從,便會有無數雙手急切地要把我摁下去。壹個雞巴從後面捅進我的洞口,另壹只插進我雙唇之間。
  他們倆用力地在我體內抽插著,沒人在乎我是否舒服,只管全力操我年輕鮮嫩的肉體。操我臉的家夥抓著我的頭發,把雞巴直插到我的喉嚨,在我咽喉處前後耕耘,我難過得不停地咳嗆。
  我很快就數不清有多少人操過我了,壹個結束了,另壹個馬上接著幹。在我又被連續操了幾個回合後,壹個家夥在起哄嘲笑的噓聲伴隨下把雞巴杵進我的屁眼兒,殘忍地雞奸了我。在他後面又有幾個跟著學樣。
  我側臥著,兩個漢子跪在我胯下,壹前壹後。然後我又被屁眼兒朝上陰戶朝下地奸淫,同時壹個家夥強迫我擡起頭,把雞巴插進我喉頭。另壹個蹲在我胸前,握著我的兩個大肉球,裹著他的雞巴揉搓著。
  四個男人操了我好長時間,壹個完了,馬上就有另壹個人接替。時間飛快地逝去,不斷有更多的男人等著開發我的屁眼兒或是強奸我的陰道或喉嚨。我壹遍又壹遍地達到高潮,已經不再關心有多少次,也不再關心時間和地點,成了壹個沒有思想的開口容器,專用來裝精液和雞巴。
  我接下來的記憶都是模糊的,斷斷續續的:我在桌子上,四周圍了壹圈小夥子,全都光著身子,手在我身上四處揉捏著,撫弄著,無數只雞巴捅進我陰道、肛門和嘴裏;被頭沖下倒吊著,男人們抓著我的腿,兩只洞眼裏各有壹只雞巴。
  四肢著地趴著被雞奸;站著,前後各有壹條大漢,幾乎是架在他們的雞巴上。趴在床上,四肢伸開,像豬壹樣哼喘著讓壹個漢子雞奸我的後庭。
  姐妹們幾乎是把我拖回家的,但我不記得是誰。我只隱約記得她們在罵我,打我耳光。我記得被綁著手腕,吊掛在地下室裏,她們用水沖我,還把水管塞進我的陰戶和屁眼兒。
  我第二天醒來渾身酸痛,尤其是陰道裏和屁眼兒裏,還有喉嚨裏。我的奶子和大腿上步滿傷痕,而姐妹們很高興這事兒終於完了。
  壹個兄弟會員是鐵桿的男同性戀,他幫姐妹們做了統計。據他講,我壹共款待了壹百壹十只雞巴,雖然許多人可能操了我兩三次。我不清楚究竟吞咽了多少精液,我想壹定很多。
  幾天以後我被送到系主任住的私人宅第。他操得很猛,但並不弄疼我。我有點喜歡這樣,因為他很賣力。但他可能還是要約束自己,每天還要面對這麽多年輕漂亮的機會。
  我穿著那種小女孩式樣的極小泳裝為校園掛歷做模特,奶罩是兩個剛蓋住乳暈的小三角,細線扯得繃緊,好像喘壹口大氣就會繃斷了。下面是壹條G型帶,不過是壹小塊幾乎遮不住我下身肉縫的三角布料。
  我弓著背,左手放在腦後,面部表情風騷下賤。我的身體半對著照相機,這樣妳就可以看到我的奶子是怎樣高聳,我渾圓的屁股又是多麽赤裸。下面的說明文裏寫著:「安貝兒是壹個迦瑪·菲,她夢想被淹沒在精液的海洋裏。」我不記得我說過這番話,但姐妹們肯定想這貼切極了。此後我又在壹份男女混校的雜誌上拍了壹個十二頁的專欄,我盡量顯得既性感又淫賤。
  當我代表聯誼會在外爭光的時候,姐妹們不再打我,至少不打出痕跡來。但我還是整晚地吸吮她們的陰戶,因為經常訓練,我的下巴和舌頭變得十分有力。
  至於我自己那只被剃得光溜溜的臊逼,已經被那些濕潤帶毛的陰戶整夜整夜地磨得發糙。我陰道裏也不斷被塞進假陽具或振蕩器。不是所有的姐妹都認為我在挨操時也應該得到快感。
  然後有壹天夜晚,蕾切爾,壹個邪惡的同性妞把我帶到地下室。基妮、辛地婭,還有另壹個狠毒的姐妹,阿普利爾,正在那兒等著,壹個個看上去就像穿皮裝的鬼魅。讓我吃驚的是愛瑪也在,穿著下體處開口的皮質緊身衣,稍有些不自在,她的奶子也從胸衣上的圓孔裏鉆了出來。
  「好了,小賤逼,」基妮惡狠狠地說:「妳現在是我們的了,可以隨意處置妳。壹個月內再不會有拍照和狂歡這樣的美事了。」「我們就可以給這個漂亮的小身子上隨意留下痕跡了。」辛地婭柔聲說著,像揉面團壹樣狠捏著我的乳房。
  「我們給妳準備了些特別的樂趣,臭婊子。」
  蕾切爾冷笑著。她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拉到屋子的另壹角。
  「還記得我們的朋友羅比嗎?」她嘲笑著。「既然妳這麽喜歡他,我們就讓妳再騎他壹次。」她們解開我腳腕上的鏈子,把我拉到羅比旁邊。我註意到塑料雞巴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壹根有光滑圓潤頭部的巨大粗壯的金屬棍。
  「操他,婊子!」阿普利爾吼叫著。
  我小心地蹲到金屬棍上,把屁股往下坐,讓陰唇承受到越來越多的壓力。我因為害怕而有些發抖,不知道這些虐待狂姐妹將怎麽對付我。
  這東西把我的陰道撐得非常非常大,又疼又緊,幾乎要把我下面撐破。我呻吟著慢慢地坐到這只巨大的金屬柱上。辛地婭在我背上猛抽了壹鞭,我不禁失聲慘叫。
  「快點兒,騷貨!妳不是喜歡大雞巴嗎?」
  我哼著,喘息著,我的陰戶隨著我的下坐幾乎要被擠滿撐破。辛地婭在我背上又抽了壹鞭,基妮開始在我的背上和屁股上抽打。她們分別站在我兩邊,抽打著我的脊背和臀部,我痛苦地哭叫著,慢慢把自己的淫洞套在巨大的金屬陽具上。
  我根本不可能在這東西上運動,它實在太大了。在這東西捅進我肚子時,我甚至害怕會內出血,它進得越深,我就越恐懼。我最後終於坐到了羅比的塑料大腿上,因為五臟內這個又粗又大的金屬柱而疼痛地哼喘著,呻吟著。
  姑娘們不再鞭打我,而這和我肚子裏令人痙攣的疼痛和陰唇處可怕的撕扯感相比已經是次要的了。她們顯然知道我不能在這東西上運動了,基妮跪到我身後,在我陰唇環上栓了個小鏈子,把它向下拉緊固定住,這樣我胯下每壹微小運動都會撕扯陰唇環。
  我的雙手被拉到塑料人背後綁在壹起,我對此也已經無所謂了,接著我的頭發被在腦後緊緊地編成壹只辮子。姑娘們在辮梢上系了壹只鉤子,把我的頭使勁使勁使勁地向後掰,我都覺得背要斷了。她們把鉤子塞進我屁眼兒,讓它鉤住我的尾骨,我身體向後彎著。
  我感覺到她們的手指在弄我的奶頭,但不能低頭去看,我頭沖下,向後看著天花板。我感覺到小鏈子,就像穿在我陰唇環上的那種鏈子,正穿過我奶頭上的小環,然後它們被向上拉得很緊,把我的奶頭和奶子都拽長了,我渾圓的肉球變成了圓錐狀。
  我現在身處壹個非常難過的姿勢,我的奶頭和陰唇還有背還有內臟都疼得利害。
  然後天塌下來了。
  金屬陽具開始向我發射電流,就像入會儀式上壹樣,不過這次沒有快感,只有痛苦。我的五臟六腑疼得翻江倒海,我驚恐萬狀地沒命叫喊。姐妹們大笑著,邊揉著自己的騷逼,邊看我渾身哆嗦顫抖。
  電流停息下來,然後壹股新的急流湧入我拉長了的奶頭。原來她們在我乳環上接的不是鏈子,而是鱷魚夾,夾子上接了導線。在電流作用下我的奶頭自己亂蹦亂跳,而我則痛苦地哀嚎。
  她們都專註而興奮地看著我極為痛苦地扭著擺著哆嗦著顫抖著,都邊看邊手淫,聽著我的哀嚎慘叫,雙眼放光。連愛瑪都異常興奮,在用手揉她的騷逼。
  就在我已經頭暈發木的時候,她們中間的壹個,我已經記不清是誰了,跨到我頭向下的臉前,把她的騷逼腆到我嘴前。她扯著接在我奶頭上的電線,擊打著我上下疼痛的身體,直到我開始張嘴吸吮她的淫洞。
  我記得她不停地喘息呻吟,任我將舌尖探入她的裂縫,加工她的陰蒂。我不管她們幹什麽,只要她們不要再接通電源。她完了後是另壹個,然後又是另壹個,接著又是另壹個姑娘把她們的騷逼伸到我面前讓我舔。
  然後電流再次通入我體內,我哀嚎慘叫,身體胡亂顫抖,肌肉抽搐痙攣,電流幾乎要撕裂我嬌嫩的肉體。過了壹會兒電流停止了,我聽到悄悄的討論聲。
  愛瑪站到我身邊。我吃力地擡頭看看,呻吟著。她手裏拿著壹只馬鞭,神情略為猶豫而又極度興奮。她轉身看看我身後,又轉回身來舉起鞭子,把它狠狠地抽在我抻緊了的奶子上。
  隨著我壹聲絕望的慘叫,鞭子抽在我右乳的中部,把它在乳環上扯緊。我以為我的奶頭肯定已經扯裂了,但它卻相當結實。她繼續壹鞭又壹鞭地抽著,抽得我渾圓的奶頭上布滿鞭痕。
  她用左手揉著騷逼,雙眼放光地狠抽我的奶子,最後把鞭子遞給了蕾切爾,她興高采烈地看著我另壹只奶子,開始抽打它,比愛瑪抽得還狠。
  她們用嗅鹽把我弄醒,奶頭上的鱷魚夾也被拿掉了。
  奶頭上的壓力解除了,我肥厚的雙乳又彈回前胸,奶頭上火燒火燎的。我疼得痛哭,然後又開始啜泣,感覺到她們把我的頭更用力地向後掰,把我肛門內的鉤子取了出來。有人把我向前推向假人,我如釋重負般抱住他冰涼的前胸,在滾燙的奶子碰上這冰涼物體時,渾身還哆嗦了壹下。
  「妳這麽喜歡挨操,安貝爾,我知道妳肯定會喜歡這個。」我耳邊想起基妮惡狠狠的嗓音。
  我呻吟著,感覺到壹樣東西杵進了我的肛門,同時松了口氣。如果她們只是要雞奸我,那對我並不算什麽。
  陰戶裏塞著壹只巨大的陽具,再把另壹只捅進我屁股,其傷害就更嚴重,剛杵進幾英寸,我屁眼兒裏就開始感覺到壹種針紮般的刺痛。我尖叫著,擺著頭。
  基妮緊攥假陽具,雙眼放出邪光。
  這東西又黑又亮,粗大但不光滑,簡直就是粗糙不平,上面布滿了尖尖的齒、針和刺,就是不讓人有快感,而是用來撕扯柔軟的臊逼和屁眼兒的。我害怕地盯著它,隨著基妮用力壹捅,它插進我體內。
  「啊啊阿!」我叫喊著:「噢噢噢!停下!求求妳,停下!」「妳愛這東西,賤貨!」基妮笑著,把它更深地捅進我內臟。她開始扭它,轉它,把它在我柔軟嬌嫩的後庭裏兇狠野蠻地抽插。尖銳的棱角和刺針在我五臟六腑內抓著撓著,我覺得腸子都要被掏出來了。
  我扯著嗓子哀嚎著,基妮,然後是辛地婭,然後是愛瑪,再然後是阿普利爾,輪番地把這樣可怕的東西在我體內攪和著。她們把它深深地捅入我內臟,解開我的陰唇環和雙手,把疼得慘叫的我從那只粗壯巨大的金屬棍上拉起來。
  她們在我的領圈上拴了壹根姜繩,牽著我四腳著地在房間裏爬。每動壹下,陽具就在我屁眼兒裏摩擦壹下,引起我腹中和陰戶內難忍的劇痛。不時會有人在我的兩肋,或是奶子,或是屁股上踢壹腳。
  我大概永遠失去了當晚折斷的那部份自我。我雖然又恢復了神智,但它已經變化了,扭曲了。從那天起,已經沒有任何東西會讓我感到羞恥,沒有任何性行為會讓我感到厭惡和惡心,不管那有多麽骯臟,也再沒有痛苦不能忍受,不能給我帶來快感。
  我不再去上課,除了我的肉體以及那些可以給我帶來樂趣的淫蕩醜行,我不再關心別的事。我先在宿舍裏住了壹段時間,每天從地板上或從姑娘們手裏吃東西,壹邊挨鞭子抽,被折磨,被毒打,壹邊滿足著她們的淫欲。
  她們很快就已經變得太溫柔了,包括基妮和她的同黨們。我離開她們去找真正的性虐待狂,那種會施加痛苦和性淩辱的專家。我來到紐約四十二街,和我的新主人每天做八次表演。
  觀眾們發狂地看他鞭打我,用巨大的假陽具撕開我的陰戶和屁眼兒,用球拍或管子抽打我的陰唇。他們歡呼著看他對我拳交,把拳頭同時捅進我的陰道和肛門。
  我遍體鱗傷,被毒打,被戳,被刺,被淩辱。因為不斷被綁吊,我的手腕上已經被繩子和鎖鏈磨出了繭子。表演到高潮時,主人把我的雙手綁到身後,用繩子在我脖子上套壹個環,然後把我吊起來。
  觀眾們又驚奇又興奮地看著我瘋狂地踹著腿,臉色先是變紅,然後變白。他總是把我吊到失去知覺,軀體柔軟地垂在繩子上,然後松手讓我跌落到舞臺上,再把我拖到後臺去搶救。
  我知道有壹天他可能救不活我,有壹天他會失手要了我的命,但我不在乎。
  我的生活就是壹系列強烈的性高潮,每天四十次到五十次,即使為此早日命喪黃泉我也在所不惜。我只希望會有來生,我能以女兒身再回到世上。
  不過也許……也許會有地獄。如果真有,我希望我被打入地獄,因為永久的折磨對我來說就是永久的快樂。我想像著我赤身裸體,壹邊被魔鬼鞭打,被紮,被刺,壹邊不可救藥地陷入無盡的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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