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篇、換妻

　　在澳洲“換妻俱樂部”處處可見，而華人由於自己傳統的道德觀念支配往往很少有人涉足，但近年來隨著華人新移民的大量湧入，以及對西方文話的逐步接受，情況漸漸有了改變。
　　三十八歲的王偉和小自己兩歲的太太陳玉是三年前移民到雪梨的，開始由於王偉在臺北還有生意，所以經常兩頭跑，人很累。
　　去年王偉決定收掉生意，過壹段時間安定的生活。
　　不久他把在臺北的資金抽掉，並在雪梨的曼利海灘附近，花了七十多萬澳幣買了壹棟房子，開始過悠閑的移民生活。
　　但是沒多久王偉對如此的生活感到乏味了，他需要尋回些刺激。
　　壹天晚上，太太陳玉去美容院做美容，王偉獨自出門，到唐人街的大水車卡拉OK去找樂子，碰見王偉幾年前在大陸做生意的合夥人李強。
　　李強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身材魁梧，手握“大哥大”身旁還倚偎著壹為二十六歲左右的漂亮女郎，壹副派頭十足樣。
　　他鄉遇故人，分外熱情，他們手拉著手寒喧壹番，王偉從李強口中知道，李強已和前妻離婚，壹年前移民來澳洲，現在開壹家電腦公司，進口周邊零組件，生意已經穩定，身邊這位姑娘是他的新婚妻子，原是上海到澳洲的自費留學生，讀的是英語，現在澳洲壹家時裝公司擔任模特兒的工作，叫趙美霞，朋友妻引人遐思王偉忍不住多看了美霞幾眼，這女子細皮嫩肉，眉清目秀，身上穿壹件粉紅色的閃光旗袍，襯脫出高挑身材，胸前的雙乳堅挺，被衣裳包的緊緊的，衣著下裂叉很高，幾乎要裂到兩股上，顯現大腿晶亮豐滿，很有豐姿，讓王偉很心動，跨下那根小弟弟都不自覺粗狀起來。
　　他們壹起進了卡拉OK，定了壹間寬敞舒適的包廂，趙美霞唱了壹支又壹支的歌，王偉也唱了許多歌、又喝了很多酒，王偉趁李強上廁所之際，借著酒意，往美霞身上挨過去，毛手毛腳壹番，美霞含羞笑笑，似乎不太介意，王偉很是高興，感到今天是到澳洲最開懷的壹天。
　　從這天起李強成了王偉在澳洲最親密的莫逆之交，倆人常聚在壹起、難分難舍，壹天晚上，美霞到達令港的國際展覽館表演時裝去了，王偉和李強坐在李強家的客廳裏喝酒，三杯黃湯下肚，天南地北閑聊，後來王偉盯著李強家裏客廳墻上掛著美霞的各式時裝照，感慨地說：“李兄，妳真好福氣，能有美霞這樣天姿國色的美人相伴，也不枉此生。呵！呵！”
　　李強也酒後吐真言，搖頭晃腦毫無固忌地說：“美霞那比的上妳家的陳玉，大嫂是臺灣交通大學的校花，壹流的身材、沈魚落雁的容貌”
　　“那裏，都已三十好幾了，步入中年的老女人了，怎比得上美霞嬌艷欲低的年輕美人”
　　“王兄妳這樣說就不對了，人家說女人四十壹枝花，大嫂也不過三十多而已，正如花朵綻放的時刻，況且大嫂的容貌壹點也無法讓人知道她的年齡，那個男人看到她不想壹親芳澤的”
　　“那我們交換老婆怎樣？”
　　王偉說“就怕陳玉嫂嫂不肯答應”李強說“美霞會反對嗎？”
　　“她敢！”
　　李強說：“我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
　　“壹言為定”王偉伸出手掌。“壹言為定”李強用手掌往王偉手掌上響亮地拍了壹下。
　　正在說笑間，美霞回來了，顯然，她還沈醉在藝術氣氛中，進門嘻嘻壹笑，用壹字形步伐在他們面前走了幾個來回。“坐下”李強輕聲說，美霞立刻輕手輕腳走過來，依偎在丈夫身邊，相壹只溫馴的小貓。
　　這時紗發對面的電視正播放壹部R級的成人電影，倆對男女正在交換性伴侶做愛，李強對著閃亮的螢幕，贊嘆著說道：“妳看人家洋人過的啥日子，多會享樂？像這樣過上幾天，死也值得了！”
　　“晤……”
　　美霞不高興了，撅著嘴用肩撞他，撒驕地說：“人家有那點不曾滿足妳？為什麼這樣說”
　　“別鬧！”
　　李強說：“明天我們到王兄家去，妳和陳玉姐交換壹下位置，我們也像洋人壹樣快樂壹下，在雪梨實在太悶了”
　　“哎呦，好好笑”美霞以為丈夫在開玩笑，按住他的大腿直搖。“有什麼好笑的？”
　　李強瞪了妻子壹眼，“就這樣說定了！”
　　美霞不說話，看看丈夫，又看看王偉，王偉對她了壹下眼，美霞知到這將會成為事實，倏地站了起來，雙手掩面悲傷的沖進臥室。“王兄，明天就看妳的了！”
　　李強對王偉擠了壹下眼睛，用嘴往臥室方向了，“放心吧，她明天隨妳騎”回到家後，王偉失眠了，他靠在床頭壹言不發，望著已經熟睡的陳玉。
　　陳玉喜歡裸睡，體態婀娜而豐腴，此刻她迷人的身段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顯得嬌艷無比，然而結婚十多年，王偉翻來覆去同她作愛，陳玉實在已經引不起他的性欲，他必須追求其它的新鮮刺激，否則日子會被悶死。
　　王偉壹支煙接著壹支，陳玉被弄省了，她爬起來，將頭放在王偉胸膛上，仰面望著忽明忽暗的煙頭，看出丈夫有滿腹心事，便柔聲問：“偉，妳怎麼了？”
　　“玉，妳明天和美霞臨時換換位置怎麼樣？我已和李強商量好了，明晚他們就來我們家”陳玉疑惑地說：“什麼意思？”
　　“換妻”王偉堅定地說。“妳沒搞錯吧？妳瘋了！”
　　陳玉猛地從王偉懷裏掙紮出來，感覺耳朵“嗡”的壹聲，腦袋壹下脹大了許多倍。
　　王偉沈默了壹會兒，將長長的煙頭按在煙灰缸裏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冷冷地說：“小玉，如果不答應這件事，我們就離婚！”
　　說完，他下床，抱著自己的鋪蓋到客廳的長紗發上睡覺去了。
　　這天晚上，陳玉整整哭了壹夜，快天亮時才昏昏沈沈的睡了壹會兒，陳玉別無選擇，她離不開王偉。
　　夜來臨了，這是雪梨壹個普通的夏夜，王偉坐在面臨海洋的公寓裏吹著涼風，王偉躊躇滿誌仰臥紗發上，搖晃著腳尖，不時看看手表，又看看臥室。
　　臥室裏，瑟瑟發抖的陳玉蜷縮在床上，壹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墻上的自鳴鐘剛敲過八下就有人敲門，王偉快步上前，拉開門，門外站著李強夫婦。
　　他們夫婦今天的穿著又是壹番不同，李強身上穿著紫紅色真絲襯衫，下著牛仔短褲，剛整過發，顯得神采飛揚；美霞則穿壹件胸口開得很低的粉紅色連衫裙，壹對圓得像饅頭的乳房，高聳地起伏著，露出粉白細嫩的上半部。
　　王偉偷偷瞥了她壹眼，見她濃妝艷抹的臉上沒有壹絲壹毫緊張的神色，知到李強已經完全說服她了，心裏踏實了許多，但想到陳玉，踏實的心又懸了起來。
　　李強見他偷偷打量自己的妻子，大方地對他說：“偉兄，美霞今晚就是妳的人了，妳想摸想幹現在就可任妳而為，不用如此”王偉乾笑兩聲，對著臥室大喊：“陳玉？陳玉！”
　　“有客人來了！”
　　陳玉踟躇著出了臥室，低著頭，不敢正視任何壹個人，哆哆嗦嗦地沏茶。
　　王偉和李強寒喧幾句後，問：“我這兒有幾卷成人錄影帶，看哪卷帶子？”
　　李強用色瞇瞇的目光從上到下將陳玉掃了壹遍後說：“隨便妳，客隨主便嘛”王偉挑了壹卷帶子，塞進錄放影機內，螢光幕閃爍著朦朧的燈光，劇中人飛快除去衣衫，男女惹火的動作令人身體不覺發燙。“嫂子”已經不能自持的李強走了過來，緊緊挨著陳玉坐下來，嘻皮笑臉地說：“妳看人家過的這種日子，對酒當歌，及時行樂，人生幾何？”
　　陳玉下意識地往紗發扶手靠了靠。“嫂子，偉哥沒對妳說呀？”
　　李偉望著端坐在壹旁乳房高聳的陳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將右手挽著陳玉的蠻腰，又將左手伸過去隔著襯衣摸她的奶頭，“嫂子，我想妳想得好苦呀！”
　　“別別別……不要……”
　　陳玉閃躲著、掙紮著，用乞憐的目光尋找自己的丈夫，她這時才發現，丈夫已經不在客廳裏，另外連美霞也不見了，“啊----”陳玉發出壹聲短促的低吟，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掙脫李強的擁抱，從紗發上彈了起來，往臥房跑去，當沖到臥房門口，又猛然停了下來，雙手抓住門邊，楞住了。
　　她看見寬大的席夢思床邊，她丈夫全身赤裸，坐在床邊，而他面前，則是趙美霞，她也早已壹絲不掛，跪在床邊，頭部剛好埋在丈夫小腹部位，正壹上壹下的動著為丈夫的陽具吹喇叭，而丈夫的表情則像是非常享受。“玉嫂子”李強從後面抱住了陳玉，貪懶地享受陳玉的體香、雙手則不安份的在陳玉的雙峰及小腹間遊走：“妳看清楚了吧，我和偉哥是有協議的，他和美霞玩，我和妳玩，誰也不妨礙誰”陳玉的頭壹陣昏眩，抓住門邊的手松開了，身子搖晃了幾下，癱軟在李強懷裏，美麗的女人麻木了，麻木的像木頭壹樣。
　　臥房內傳來陣陣的淫聲浪語，“偉哥，……快……人家的小穴好癢……快……快用妳的大雞巴……給我……舒服……快……哼……快……妹妹要妳的特大號陽具……”
　　美霞已經渾身酸軟不已，口中隨著春心蕩漾，叫喊的很不像話。
　　但是，這些叫床聲在王偉和李強耳中聽起來，卻是很大的刺激，王偉面露得意之色，氣貫丹田，那根硬漲發紅的粗雞巴，更挺狀碩，他雙手抱起美霞豐滿的肉臀，開始直起直落的狂插猛抽，真是下下著肉，根根直頂穴心。
　　美霞緊緊摟住他的背脊，緊窄的陰戶含著大雞巴，配合著他插穴的起落“嗯……嗯……美死了……好……真好……親哥哥……偉哥哥……親丈夫……妳的大雞巴……使妹……嗯……美極了……”
　　“哎……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呀……美死我了……好酸……快活死了……”王偉感到他的心在狂跳，美霞的叫床聲，使他渾身發熱。
　　他抱著她的屁股，雙手不停的撫摸，大陽具進出的更快了。
　　美霞全身舒暢極了，尤其陰戶內有大雞巴的抽插，更覺充實無比。
　　秀發散亂，雙手緊抱著他，滿臉漲紅，銀牙緊咬著枕頭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拋送，使得淫水潺潺的陰戶更加凸出。
　　小穴洞口的騷水就如同泉水壹般，壹股股的湧了出來，淋浸著王偉的大陽具，弄得王偉萬分舒服。
　　而客廳的另壹對野鴛鴦情形就沒如此精彩，李強將陳玉抱到紗發上，迫不及待地吻了這思念已久的美人，將陳玉的乳白色襯衫的扣子壹顆顆褪下，心臟則隨著褪下的扣子碰碰不停，終於，陳玉的雪白肌膚出現眼前，李強雙手握住陳玉尚隔著胸罩的風乳房，頭則吻遍陳玉的雪白肌膚，陳玉仍是毫無反應，她真的麻木了。
　　但李強仍毫不在意，因為他想得到眼前的美人已經很久了，早在他跟王偉在大路合夥作生意時，每當碰到王偉夫婦，都會不能自己的射出強烈目光，在陳玉身上來回巡視，仿佛要射穿陳玉的衣服，看到她完美無瑕的體，回到家能不能自己，只好在床上將自己的老婆當成陳玉，狂風暴雨發泄壹番。
　　李強脫去了陳玉的裙子及奶罩後，也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個精光，然後抱著陳玉，吻著她的唇、她的乳房，脫掉了她的蕾絲內褲，右手在她的芳草上遊動，最後食指和中指尋幽探密地深入桃源禁地，陳玉忽地“呀！”
　　壹聲李強似乎受到鼓舞，陽具壹下漲紅到極至，迫不及待翻身上馬，陽具早已挺硬直翹便塞到陳玉的陰戶口上。
　　他兩腿下蹲，屁股往前壹挺，大雞巴用力往小穴裏面狠插。“撲滋！”
　　壹聲的生殖器官接觸聲。“呀！舒服極了，玉嫂子妳的小穴把我包的真緊呀，想不到妳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且生了三個小孩，小穴還這麼緊，真是人間妙品，偉兄能娶到妳真是三生有幸，不過我能玩到妳也是我的福氣，對嗎？我的親嫂子，親姐姐”陳玉仍是毫無動靜，隨著李強陽具的抽插，偶爾發出幾生低吟的叫床聲，卻不是很熱烈的反應，猶如李強在強奸她似的。
　　其實也是，因為現在占據陳玉腦海的只有壹個念頭，我長期潔身自愛到底為了誰？丈夫為何如此？對李強狂風暴雨般的攻式，卻毫無所覺。
　　壹個多小時後，王偉洋洋自得的從臥房出來了，不壹會兒，蓬頭亂發但鬥誌昂揚的美霞也出來了。
　　王偉瞧壹眼玉體橫陳在長紗發上，猶如大理石雕像般全裸的妻子，拍拍李強的肩膀，問：“怎麼樣，我老婆還可以吧？”
　　李強苦笑壹下王偉用眼角餘光掃了動也不動的陳玉，明白李強的意思，不無歉意的道：“沒關系，我老婆的思想還停留在十九世紀，今晚壹步跨過整整壹個世紀，有點不適應，以後很快會適應的，妳明天和美霞再來”趙美霞此時嗲聲地說：“哎呦！真不巧明晚我在墨爾本有場時裝發表會，後天中午才能回來”王偉失望地說：“那只好改後天了，親妹妹，到時可不準妳討饒”順手又在美霞身上壹陣亂摸。
　　李強夫婦走後，房內登時陷入沈寂，陳玉腦內壹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