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昨日發生的事，我怎麽也不能忘懷，男人態度的轉變，嘉莉的反應，以及沒有留下片言只語就轉身走掉的天使女生……昨晚在酒店的房內，嘉莉在我的懷內哭了很久。
　　心情平伏了壹點之後，嘉莉就洗了個澡……時間有點長，不過大概女生洗澡都是這樣的吧？
　　回家的路上，嘉莉緊閉著嘴沒有說半句話，只是緊緊地繞著我的手。而我，當然也沒有什麽可以說的，畢竟害她遇上這壹個不愉快經歷的人是我。
　　因壹時誘惑而和天使女生做出了那種事，我原本以為嘉莉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不過既然對方開出了條件，而我又確實已經得到了“好處”我實在沒有辦法不得不向嘉莉坦白承認我曾經對她不忠的事實。
　　嘉莉好像頗冷靜地聽完我的“不忠報告”之後，反問我：“妳想怎樣做？要跟我分手嗎？”
　　“當然不是啊！我喜歡的只有妳！”
　　我認真地說。“那麽，那個女生呢？妳要怎樣負責任？”
　　嘉莉立即回問我。
　　“她有男朋友的啊，用不著我負責任……”
　　我越說聲音越低，連帶頭也低了下去。不過女友的身型本來就偏矮小，這壹個低頭動作反而正好把視線校正在她的臉上，這時我才註意到，女友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了。
　　“她有……男朋友？”
　　嘉莉像是不可置信地圓睜著雙目凝視我。
　　“嗯，所以她沒有要我負責任的要求，反倒是……”
　　看著女友的雙目，我實在不敢說。“反倒是什麽？”
　　嘉莉大聲地說。我只好別開面，向著虛空的天際，小聲說：“……她要求的是交換。 ”“呃……”
　　嘉莉不可置信地凝視著我。
　
　　說好了的，只需要完全對等的“交換”我和天使女生在那個下午經歷過了輕吻（這壹個是意外的）然後是舌吻、撫摸（只剩下內褲沒有脫掉）和手淫至射精。
　　天使女生只向我要求我女友（當時她應該未認識嘉莉？和她男友做相同的事情，而她和我也會在場，以令到我不用擔心女友會被強暴，或是使我和女友之間有任何互相猜疑的可能。
　　而天使女生要我“即使賭上分手的可能，也必須盡力去說服女友交換”不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還沒有向嘉莉押出這壹個賭註，聽完了交換條件之後，女友低頭沈思了幾分鐘就答應了。
　　然後事情就是趕急到令人無法再認真思考的程度！
　　在我打短訊通知天使女生說嘉莉已答應了之後，她馬上就預約好壹家高級酒店，安排了他的男友進去，再叫車把我們接了過去，再然後就是……那壹段難以忘懷的不愉快經歷！
　　“啊！還是快點忘記吧！”
　　我在心中吶喊，畢竟突然在大街上吶喊，會被當成精神病患而送院吧？
　
　　為了確認嘉莉的狀況（還包括我們之間的關系）今早我特地去嘉莉的住家下面接她上學。 雖然有點遲，不過，終於看到了嘉莉出來了。她也看到了我，向我微微壹笑，然後就快步走到我身邊，雙手繞著我的手。看來，“確認關系”這壹個步驟可以省略了，不過，這麽壹來，我就不知說什麽開場白好了。
　　默默地走了壹段路，嘉莉就突然停了下來，“妳……不要我了？”
　　嘉莉低著頭用忍耐哭泣的聲音說，她的肩頭也好像因為強忍著淚水而抖顫。
　　“怎麽會？”
　　我馬上否認。“我……我已經汙穢了……”
　　女友像是崩潰似的哭著。
　　“不會啊！怎麽會這樣想的？”
　　我立即上前抱了她進懷內。
　　“吻我！吻我這張汙穢不堪的嘴！”
　　嘉莉的聲音大得有點令途人側目了。
　　為了令她安心，還有阻止她繼續叫嚷下去，我馬上低頭緊緊地吻住她的嘴。
　　我還把舌頭伸進去嘉莉的嘴巴內，好好地替她舔刷乾凈每壹顆牙齒。 （說起來也有點嘔心，如果各位街坊在那天早上目擊到這壹個狀況，就請當作笨蛋情侶在做愚蠢事情，至於汙穢什麽的，也請壹笑置之就好了。
　　這壹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總之，我們明明聽到了附近大鐘報時的鐘聲，卻對它聽而不聞了。
　　依依不舍的雙唇即使分開了，兩人的嘴唇上依然連帶著銀色的絲線（為了保持浪漫，我不說我想起了昨日的壹些什麽了）嘉莉對著我示意滿足的傻笑，我也回以壹個微笑，順便扭壹扭因為彎下腰太久而發出疼痛的腰骨。
　　“那，我還是妳的女友吧？”
　　嘉莉說。“當然，我的女友就只有妳。”
　　我馬上回應，順便也撥走了嘴唇上的銀絲。“嗯，那麽，妳和那女生……的時候，我也要在場。”
　　嘉莉臉上開始發紅。“呃？不會啊！我不會再犧牲妳的！更不會再對妳不忠！”
　　我馬上把手放在胸前作出發誓的動作。
　　嘉莉卻推開了我的手：“怎麽可以！我已經跟那個男人口交了！妳怎麽可以不向她討回來啊？”
　　她帶點激動地說。 看她的表情，這句話絕對是認真的。
　　路過的嬸嬸又側目了，兩個笨蛋情侶壹大早就大大聲說什麽口交的……
　
　　所以，情況就突然變成了現在這樣。
　　“嗚……”
　　這是我的哀嗚。
　　“這東西的前端是最敏感的，要男人乖乖投降，就先輕輕地、若有若無地玩弄這裏。 ”天使女生壹邊說，壹邊用她細膩的小指頭在我的東西的前端逗玩著。
　　而嘉莉則是壹邊圓睜著雙眼看天使女生的手法，壹邊認同似的點頭。在學校裏的美術室附設的雜物房內，四周散發著油漆和灰塵的味道，我就坐在壹張像是戲劇裏古代酒家的板凳上，下半身的長褲早被脫掉，由坐在天使女生側面的嘉莉拿著。而天使女生則半跪坐在我的兩腿之間，手上玩弄著我的東西。
　　原本應該是浪漫色情的口交現場，不知道為何變成了教學模式？
　　“妳男友還很敏感，所以輕力壹點也可以。但遇上我男友這壹種老手，這種力度根本就是浪費時間，要用力壹點，像這樣……（嗚……現在知道昨天做錯了些什麽了吧？”
　　天使女生壹邊套弄我，壹邊對嘉莉說。“就只是力度？”
　　嘉莉認真地發問。
　　“當然不是！這邊用力套住，下邊的小丸子也可以輕撫壹下，手有兩只吧？怎麽可以讓左手閑著偷懶？”
　　天使女生微笑著演示。而我只能強忍著快感，咬著下唇悲嗚。
　　“原來還有這壹招！”
　　嘉莉閃閃發亮的眼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壹樣似的。
　　“其實除非是新手、或是對方有意配合之外，單單用手是頗困難的，用嘴巴和舌頭的感覺會好得多。但如果對方是非常老手……”
　　天使女生說了壹半就停下了沒說，同時也把手上的套弄停了下來。
　　“……其實也算是我害的，明明知道妳們經驗不多就提出交換……這樣吧！要不要跟我做愛？”
　　天使女生凝視著我說。“呃……我，我不會再用嘉莉跟妳交換的！”
　　我說。 雖然這時候下半身的反應是有點缺乏說服力就是了。
　　“放心好了。經過昨日的事，我男友已經不會再對妳女友有興趣，這只是我對妳們的補償，這樣可以了吧？”
　　天使女生對我說。我轉頭望向了嘉莉，只見她低下頭，嘴邊喃喃自語地念著些什麽似的……
　　“妳也同意吧？”
　　這次到天使女生也轉頭看著嘉莉。
　　沈默了壹會，嘉莉像下定決心地擡起了頭說：“請務必讓我參與！”
　　女友的表情，也如今早提出“討回口交權”時的表情壹樣認真，我也只好輕輕點頭答應天使女生的邀請……
　　突然“噗”的壹聲，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我，只感到壹鼓濕潤的暖熱套住了我的下半身。“咦！咦！啊啊……呃……”
　　被天使女生的口中被急速用力地吸弄了幾下，我不中用的東西就馬上繳白旗投降了。
　　讓嘉莉這麽痛苦的經歷，就只能換來……幾下……嗎？
　　嘉莉也曲著眉，在天使女生的身邊呆看著，壹臉欲語還休的表情。
　　我在蒙朧欲睡的虛脫感之下，好像看到了天使女生從我的腿間退了出來，然後誇張地發出“雪”的壹聲，把她嘴巴裏的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好了，今晚見吧！”
　　天使女生說完，頭也不回就離開了雜物房。
　　如果我知道嘉莉剛才低頭喃喃自語的是什麽的話，也許我就不會答應天使女生的邀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