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水流前傳之春天在哪裏 by furm
2018-10-30 06:01
「白潔要回來了。」
「您放心,我不會再和她在壹起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喝了壹口咖啡,接著說:「妳知道我正在和妳們單位談合作的事情嗎?」「知道。您叫我來就是爲這個?那我幫不了您,我就壹開車的。決定權在我們處長那兒,和我沒關系。」她點上壹根中華煙,然後把煙盒扔給我。我也拿出壹根點上吸。
「是這樣的,我想讓妳做件事。」
「我說過生意的事我……」
「不是生意的事。這是兩千塊錢,妳先拿著。」說著她從包裏拿出壹個牛皮紙的厚信封放到我面前。
「什麽事?」
「妳知道我有個司機,他最近老是給我找麻煩。我想讓妳教訓他壹頓。」「等會兒,我不太明白。您能說的再清楚點兒嗎?」「還要怎麽明白,我只想讓妳教訓他壹下,反正他以前也欺負過妳。」「那是太早的事了。我都忘了。」我又點上壹支,慢悠悠地抽。「除非您告訴我到底因爲什麽。」她瞪了我壹眼說:「好吧,是這樣,我有兩盤錄音帶在他手裏。」「看來這些錄音帶很重要了?」「是的,是關於我和另壹公司做生意,裏面涉及到我給他們提供好處的事情,屬於商業機密。他不知道怎麽偷錄到我們私下的談話,威脅我要把錄音帶交給局。除非我答應他的條件。」「他要多少錢?」「總之很多。我想讓妳把這兩盤錄音帶拿回來。另外再教訓他壹頓。事成之後我會再給妳三千。到時候我會跟妳壹起去。我就在樓下等,事情完了壹手交錢壹手交貨。」「幹嘛找我幹這事?我不像好人嗎?」「不是。我覺得現在妳是我唯壹可以相信的人。」「哦?我怎麽著聽著那麽別扭呢?」「我是說真的。雖然以前因爲妳和白潔的事情,我們有過誤會,但我想白潔看上的男孩子應該錯不了。」「得了得了,當初妳好像不是這麽說的吧?」「那時我是……」
「行了,別說了,我答應妳。把他的地址和妳的電話給我,到時候我給妳打電話。」我找到了常建,把兩千塊錢都給了他。他很仗義地說不要錢,但我跟他說這是別人讓我辦的事,這錢不要白不要。最後他收下了。第二天他就帶了兩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家夥來見我,說是這倆哥們都是從新疆回來的,現在跟他是鐵磁,做這事就在業務範圍之內。
我們幾個按照約好的時間來到王軍家的樓下。遠遠地就看見白潔的媽媽站在壹棵樹後面,我走過去和她打招呼。
「妳不和我們壹起上去看看?」
「我還是在這兒等。壹手交錢壹手交貨。他現在就在家裏。」「好吧。妳等著。」我走回去,常建問我:「那女的誰呀?」「傻逼。」
進了樓,開電梯的女人看見我們幾個,又特別是那兩個壹看就像剛放出來的人,緊張地躲在電梯的角落裏不敢出聲,我試著對她笑笑,她恐懼地立刻閉上眼。
我走在前面敲門,門很快就開了,常建帶著倆人就闖了進去,揪著王軍就是壹頓暴打。他也許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哭爹喊娘地慘叫。常建找了壹塊破布把他的嘴堵上,接著又是拳打腳踢。我點著壹顆煙看著,不知怎的想起了白潔。
過了壹會兒,我讓他們停了下來先出去。這孫子已經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眼淚鼻涕和著鮮血在臉上壹片模糊,悲慘地哼哼,像是在唱地方戲曲。我把他嘴裏的布拿出來,看著他。
「還認識我嗎?」
他掙紮著用紅腫的眼睛瞄了我壹眼,嘴抖個不停:「哥,哥們兒,以前的事兒都是我不對……」「今天我來不是爲了以前的事。是有人讓我幫她這個忙。我想妳也知道是誰吧?」「蔣……這個臭娘們兒……」他無力地低下頭。
「挺聰明啊。她讓我告訴妳,這次只是壹個警告,如果妳在敢給她找麻煩,下次就不光讓妳流血了。」他用力地點點頭。
「對了,她說還有什麽東西在妳這兒,讓我拿回去。好像是什麽錄音帶。」「是,是錄音帶……」「那就快點給我吧,省了我們動手找了。」他艱難地站起來,踉蹌地挪到酒櫃前,從最下面的抽屜裏拿出兩盤錄音帶交給我。
「妳沒有其它翻錄的了?我可不想再來第二次。」「沒有沒有,我發誓。就這兩盤兒。」我收好錄音帶走出去,到了樓下交給白潔的媽媽,她遞給我壹個厚厚的信封,就轉身快步地離開了。我和常建他們去了壹個飯館喝酒,把其中兩千塊錢給了他們。常建興奮地說這可比練攤賺錢,以後就他媽開壹間替人打架討債的公司。
晚上我來到白潔家的樓下,看見窗戶上亮著燈光就上樓敲門。
「妳?妳來幹什麽?」蔣麗英站在門後用警惕的目光盯著我。
「怎麽了?完了事就不認人了?」
「妳有什麽事嗎?」她的語氣稍稍緩和了點。
「當然有事了,不能讓我進去說嗎?我不是妳唯壹相信的人嗎?」她不情願地把門開大了些,我側身擠了進去。
她的家很大,看得出很多家具擺設都是進口的。
「好了,說吧,妳有什麽事?」她雙說交叉在胸前站在電視櫃前,和我保持壹定距離。
「那兩盤帶子呢?」
「我已經毀了。」
「妳連聽都沒聽壹下嗎?」
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麽。
「我這兒還有兩盤,不知道妳有沒有興趣聽。蔣麗英,我也是剛知道您叫這個名字。」我從兜裏掏出兩盤錄音帶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的臉通紅,聲音提高了很多:「別想騙我!錄音帶我已經毀了!」「其實我本來就是好奇,打算賭壹下,要是當時妳檢查壹下,也許就會發現的。」「妳想要多少錢?妳說個數。」「錢算個屁啊,有錢真能辦所有的事嗎?我不要錢。」「那妳想要什麽?」「聽了帶子以後,我現在對您特別感興趣。」「流氓!」
「把衣服脫了。」
「什麽?妳說什麽?妳怎麽敢……」
「操!妳以爲我還是背著書包聽妳訓斥的小屁孩嗎?都他媽是互相利用。妳利用我,我也順便利用妳。反正妳也不是什麽純情少女了,脫吧,妳要是不想讓別人聽到這兩盤帶子,就脫。完事之後帶子歸妳,我立刻走人。別忘了,我還是妳唯壹能相信的人。」她壹動不動站在原地,雙臂環抱在胸前怒目圓睜瞪著我。我點上壹支煙坐在沙發上看著她。
半晌她緩緩擡起手開始慢慢地解衣服。豐滿高挑的身材幷沒有因爲歲月的改變而衰敗,只有隆起的小腹暴露出中年的痕跡。聳立的乳房如熟透的果實在燈光的照耀下與肌膚形成兩輪圓滿的暗影。壹片油黑的陰毛簇生在兩腿之間像是壹團濃的化不開的墨。雖然她沒有張嬸漂亮,但整體散發出的氣質是張嬸所欠缺的。
她低著頭,咬著自己的嘴唇,雙手不自然地擋住私處。
我迫不及待地過去抱著她,她只微弱地稍作掙紮便屈服了。我連拉帶拽地把她按倒在沙發上,從後面插了進去,粗魯的快感立刻使我的生理神經亢奮到極點。她把頭深深埋進雙臂裏,傳出輕輕地哭泣聲。我按住她的大屁股,看著我的鶏巴在她的肉縫間進出,周圍的黑毛很快就被淫水浸濕了。